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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俩之间扮演了什么角色——你觉得呢?”
白玉堂道:“自古以来,最难解的就是一个‘情‘字,这三人之间依我看来,必有一段感情纠葛。也许——”展昭接过他的话来道:“也许,她姐妹俩当年一起对齐天鹏动了心,或是齐天鹏同时对她二人有意?”
白玉堂笑道:“难得你这不解风情的木头猫能想到这一层。不过以我的感觉,可能多半是前者,而齐天鹏真心所爱之人,怕也正是芙蓉。所以那月娘才会如此仇恨芙蓉。”
展昭叹口气:“想必正是如此。那么,两次欲害芙蓉之人也必是林月娘了。爱之深,恨之切,到底是多深的爱才让这姐妹两人不顾一切反目成仇呢?这齐天鹏能得两人如此痴情,真不知是福还是祸。”
白玉堂也叹了口气:“芙蓉到底比她姐姐善良,即使被害两次也没将她指证出来,最后,还是死在月娘手上,实在太可怜了。”
展昭摇摇头:“未必,芙蓉虽善良,性子却是刚强,若齐天鹏一开始就是真心爱她,她也未必就会放手。怕是齐天鹏爱上她是在与月娘成婚之后,这样她自然会对月娘心存歉疚,才会一再忍让。”
白玉堂道:“你说得也有理,也许齐天鹏先对月娘动心,后来又发现真爱的是芙蓉,而两姐妹又无法共有他才有今日之祸,并不是每个女子都能效娥皇女英的。”
展昭道:“也许当年娥皇女英内心深处也未必真是欢喜的——情,两个人拥有时是最美的,若多一个人分享,便成了苦涩,甚至是杀人的软刀子。”
白玉堂闻言沉默了一下,然后伸手握住展昭的手,道:“猫儿,原来我曾喜欢过一些女子,比如阿敏,苏红——可是,只有在对你动心后,我才明白今生情之所系是谁,真的情爱,是不能分给两个人的,那以后,我心中就只容得下你一人,今生今世,再不会改变了。你信么?”
展昭微笑着点点头:“我信,即使你以后还会喜欢别的女子,我仍信你。喜欢和爱,毕竟是不同的。”白玉堂摇摇头:“不会再有别的女子了,自知晓了自己的心意,那个‘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白玉堂就再不存在了。我很珍惜我们的情,决不容许有什么来破坏和伤害。”
展昭不再说话,只静静笑着将头抵在白玉堂额前,手却与他越握越紧。
不知过了多久,展昭有了朦胧的睡意。白玉堂瞧着他微闭的双眼,心中道:“笨猫,明明是累了,还总是逞强,若不是五爷逼着你,连休息都不会。”
想着,悄悄起身拉过被子为他盖上。本以为他已睡着了,不想刚将被子盖在他身上,就听展昭带着睡意道:“玉堂,你说,芙蓉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白玉堂无奈地一笑:“猫儿,你就好好睡一会,先别想案子成么?”
展昭懒得睁眼,继续道:“我觉得自杀的可能性更大——我们一定在现场漏掉了什么线索。”白玉堂道:“我也觉得更象自杀——你既还没睡着,就把外衣脱了再睡,这样舒服点。”
说着伸手帮他解开衣带。展昭也就任他摆布,由他为自己脱去外袍,然后侧了身躺舒服了。本想就此睡去,脑子里偏偏静不下来,总想着林月娘说过的每句话。
白玉堂也脱了外衣,钻进被子里,从后面抱了展昭,嗅着他发上淡淡的皂角香气,心中一片安宁。两人静静躺了一会儿,都有点倦了,朦朦胧胧刚睡着,就听外面树上几只鸟聒噪起来。
白玉堂皱了皱眉,欠起身瞧瞧展昭,见他仍闭着眼,好像没被吵到,这才又躺下了。头刚挨上枕头,脑海中灵光乍现:鸟?是了。于是忙支起身子摇摇展昭:“猫儿,猫儿?”
展昭迷迷糊糊应了声:“什么?”白玉堂道:“我想起芙蓉房中少了什么了。”展昭闻言睡意去了大半,翻身躺平了,睁开眼道:“是什么?”白玉堂道:“那只鹦鹉。芙蓉应该是带着那鹦鹉回家的,可我们去时却没有看到它。”
展昭恍然道:“不错,那只鹦鹉的去向很可疑,那窗上的缝隙,人是钻不过,一只鹦鹉却是没问题的。难道,那鹦鹉竟是解开芙蓉死亡之谜的关键么?”
白玉堂道:“即使不是关键,也必与之有关。那鹦鹉芙蓉养得久了,一定也会恋主,应该不会飞得太远,说不定能在附近找到它。”展昭点点头:“那我们要细心些找找看,我总觉得,所有的谜团都将要解开了。”
入夜,林家宅院一片寂静。两条人影轻轻从院外飘然而入,正是白玉堂与展昭。两人都穿了夜行衣。
白玉堂向来自负,很少会穿夜行衣,但此次因为怀疑齐天鹏与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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