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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桂终于摆脱银时,走到高杉身边,“晋助。”高杉把桂拉到身边,轻吻了一下,又在桂耳边轻语了几句。桂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高杉笑着搂着桂的腰离开。
房间里就剩下银时和土方,银时挠着头发想走,却被土方拽住。“天然卷,……”银时抽出手,转过身,看着土方,什么也没说。房间陷入可怕的沉默。
“桂已经被高杉带走了,你再用什么做挡箭牌,躲着,不和我说话?”土方打破了沉默。银时无动于衷地站着。
“我知道那个房间里是什么了——是你和吉田松阳的照片什么的。总之是能证明你和吉田松阳有关系的东西。”
银时呆了两秒,揉了揉头发,“多串,你果然是个好警察。”
“为什么拿走这些?那是足以为你翻案的东西。”土方重新拉过银时,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你想保护的是吉田松阳。”
“多串,你跟我来。”
银时把土方带到二楼的某间屋子,土方推门进去,屋子的窗帘拉着,使屋子看上去有些昏暗。土方被窗帘吸引住,印着蝴蝶的紫色窗帘,正是被监视的屋子所装的窗帘。土方心头掠过一丝苦涩,自家老婆早就知道了窗帘后的秘密了。
“第一次去送饭的时候阿银就知道了事情和矮杉有关,就去找了假发,知道了呆毛想要用某样与阿银有关的东西和矮杉做交易。阿银一直把呆毛当弟弟,虽然是个疯子弟弟,但是也有可爱之处。”银时将窗帘拉开些,看着窗外,发一会儿呆。“对于十五、六岁,夜夜做着噩梦的阿银来说,一根可以说说话的小尾巴,真的可爱到爆。”
银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怀表,递给土方,“这就是那面窗帘后面的秘密。阿银知道辣椒冰淇淋的恐怖,但是阿银需要你离开窗户。在送晚饭来之前阿银就已经把东西拿走了,炸了那屋子,只是不要矮杉出现。”
银时越说声音越轻,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被人大人发现了,心虚的承认着自己的错。
“我果然是被你利用了。当时就觉得有古怪,却想不到背后的故事这么复杂。” 土方接过手表仔细的看。银色的怀表,真是再合适银时不过。土方打开,表盖上是美女的照片。土方笑了,年少的时候他们也曾痴迷于女性的温柔和凹凸有致,而现在,能打动自己的已经只有那只天然卷了。在知道了银时的过去,土方觉得对于银时更是不舍了。
土方看着照片,想着,看着,……,然后,他觉得照片有些奇怪的地方,他用手轻轻按照片,很轻易的就发下照片下面还有东西。土方抬眼看看银时,银时点点头。土方揭开照片,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和的笑脸,淡淡的褐发,边上还有一张小小的脸,带着灿烂的笑,红色的眸子格外显眼。天然卷和吉田松阳的合照!原来天然卷也有这样的笑容。吉田松阳还真是叫人嫉妒。
“当年呆毛用这个威胁阿银,让阿银带着他执行任务。后来他用这个把老师引上了天台。现在他又用这个设计了整件事,阿银差点又一次失去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土方心底溢出一股暖流,如果没有这些事,天然卷恐怕永远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拉过银时,轻轻揽着他的肩,“傻瓜,这不是没有失去吗。天然卷,我会在你身边的,一直。”土方把手搁在银时的脖子上,轻轻用力,使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把你的苦恼告诉我,让我一起分担,让它减少一半。把你的喜悦告诉我,让我一起分享,让它成倍增长。”
银时心底里暖洋洋的,这是唯有土方才能给他的温暖,和之前所有的都不同。“多串,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比喝了草莓牛奶都甜。”银时抬头直视着土方,烟蓝色的眼眸,叫他一辈子看不够的烟蓝色,容不得一点谎言的眸子,却从来没有对他较过真,只一味的由得他任性,真是温柔过头了,这样的宠溺甚至胜过了老师当年。这个人或许真的能包容阿银的一切,也许当初潜意识就已经注意到了,才会那样轻易的被他拐走。
“多串,白夜叉的身份永远只是白夜叉。当年阿银才12岁,就算知道要做的一切意味着什么,但终究那是老师的提议。”
“那样温柔的人就应该一尘不染的一直下去吗?让12岁的孩子就去做卧底,简直就是疯子的主意。”土方完全不顾及银时的不满,继续说着,“可是现在,我要感谢这个疯子,如果没有那些过去,我不会见到我一生的至宝。”
“多串,你越来越恶心了。”口是心非的家伙,已经主动的吻上了土方的双唇。
热吻之后,银时揉着卷发,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