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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画的一模一样。”陈氏一边吃饭,一边唠叨道:“那个叫李石的小厮正拿了把扫帚打扫院子。厨房里柴也劈好了,水缸也挑满了水,那秀丫头已经将个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要不是顾及着我们的口味而太过冒昧,怕是已经开始做饭了……”
说着,陈氏叹了一口气,道:“这几个孩子,真是勤快的让人看着心酸……若不是他们落难了,时刻想着寄人篱下的没有根基,哪用的着这么讨好人?”
“你别拦着他们。”宝柱停下筷子想了想,道:“正因为如此,让他们多做些活计,他们才会更安心些。下人不就是用来使唤的?你就高高兴兴的使唤他们,保准比什么安慰同情的话都好用。”
南乔闻言暗自点头。自己这个阿玛虽然少言寡语的,但说出来的话都是相当有道理。先前一段时间,她还觉得这个家都是陈氏在亲亲苦苦地操持,宝柱的贡献少的可怜。后来才慢慢发现了,宝柱其实是陈氏的主心骨……
“爷的话就是有道理。”陈氏果然像是有了主意,道:“吃过饭我就让秀丫头与我一起做布熊。”然后道:“待这些布熊卖了,顺利的话,应该有上百两银子的进项,咱们家也算是小有余财了。爷,你看咱们是先添个小庄子呢,还是做些别的?”
“额娘,”南乔插嘴道:“额娘,大哥哥不是很会做生意么?咱们为什么不问问他?”古人有了银钱,就知道买地……南乔心中极不赞同,买地才能有多少产出?若是老天爷不给面子,还要从里亏钱呢,再说,这笔银子她还有用……
做个小娃娃真是不爽,一点儿也住不了主……南乔心中哀叹,若她现在十五了,哪怕是十二了,也能光明正大地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哪像现在,想做点什么,必须借助李言的口……
“百十两银子,买不了几亩地。”宝柱道:“你东西还没有做出来呢,现在谈这些太早了。”说罢又继续吃饭,不再说话。
陈氏想想也对,也就不再说那些虚的,转而又关心起南英的学业来。
原先南乔总是病,家中进项太少,南英就主动要求早些报名参军吃饷,但现在乔乔的病好了,家里的经济也不那么紧张了,陈氏当然更希望儿子能有个好前程。“文的你也不太喜欢,武的么,咱们旗人最重军功,你有什么打算没有?也是我和你阿玛没用,不然直接给你报个侍卫的缺,哪怕只是个三等虾也好……”
“额娘!您这话是咋说的!”南英正色道:“儿子就是那没用的,只有靠着人才能出头?额娘,你放心,总有一日,我会给您挣个爵位来。”
“可是……”陈氏心道,爵位哪有那么好挣的?若要真上了战场,刀枪无眼的让人揪心,还不如就像现在这么平平安安的!她可就这一个儿子!
“儿子大了,自然会自己打算,你也别操太多的心。”宝柱看了南英一眼,颇带欣慰地道:“你若是有了打算,也跟你额娘说说,免得她总是自个儿瞎琢磨。”
“我……”南英看了看宝柱,又看看陈氏,才道:“我想考武举。”话已说了出去,南英仿佛也自在了些,语气中也带了点侃侃而谈的自信味道:“我今年十三岁,明年才十四,所以明年的武举还是不参加了,毕竟是人小力弱,万一在比试中伤了根本就不好了。而再过三年的,我十七了,才正是时候……”
“有把握么?”陈氏忍不住问道。
“还有四年呢。”南英不说自己有把握,也不说自己没把握。但就像他说的,还有四年呢!四年里,只要他肯吃苦,肯努力,还怕不能出头?
“行了。我吃完了。”宝柱当先搁了碗,算是给今早上的这一场家庭会议画上了句号,道:“乔乔,你也快点儿。”
“恩。”正好粥已经凉了,南乔三口两口喝完,跟陈氏和南英打了个招呼就下了桌子,自己舀了清水洗了手和脸,见身上没有什么不妥的,就跟着往外走。
过了垂花门,就见李石正手拿着抹布,兴高采烈地在清洗窗沿。而李言,则是支了个桌子,正专心致志地画着什么。
不知陈氏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给李言指的房间,只好斜对着垂花门。因此,只要李言不将自己的房间门窗紧闭,从垂花门出来的人,一眼就能看见他正在做什么。
李言什么时候会画画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南乔心中纳闷,就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李言身边。画的还是不错的……南乔心中赞了一声,但很快就又有了疑问:他画这打打杀杀的东西做什么?不是说要建功立业改户口么?怎么画起了漫画?
“见过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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