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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微微一愣,道:“咱便是河南孟津人,正唤作段啸天。但不知是否与小兄弟提及的是同一人?”年轻人闻言高兴道:“段大哥,你不识得小弟了?您看看,您再看看我。。。。。。哎呀呀,真是巧了啊!咱们分别多年,还能在此遇见!”精瘦汉子听年轻人如此说,惊讶着仔细端详着年轻人,摇了摇头,茫然问道:“这位兄弟,我们当真识得?”年轻人连忙点了点头,道:“段大哥,你怎么会不识得我呢?当年您在太原杨师傅那儿学习枪法,我们可是不止见过一两回面啊。”
精瘦汉子一时想不起,急的直挠头,但想了想后也脸现喜色,站起身来,一把抱住年轻人的肩头,大笑道:“你是李家兄弟。。。。。。哎呀,这几年不见,你可是越发清悦儒雅,难怪我没有一下子认得。”说着,又揽着年轻人的肩膀,呵呵大笑道:“你不像哥哥我,江湖奔波,脚无立锥之地。。。。。。怎的你也在这里?确是巧了!”
原来这个被唤作李家兄弟的年轻人叫李玄,不满二十,少时因狂放不羁,常与一些江湖中人来往,后被母亲发现,一番苛责后就圈在了家中读书,从此不在江湖走动。都道乱世之中,生意往来之难好比早产小儿,因难养活,生死前景最是难测。
李玄的父亲原在山西太原城做当铺营生,有些小小资产,因早先生意好,又在陕西长安开了分号。可这几年盛世没落,天下动荡,生意渐渐清冷,加上当铺生意最易招惹贼人惦记,经营风险高了后,其父便逐步减持成本,折成现银,维持家用。
大半年前,李玄的父母亲同时死于一场诡异的大火,他由此大病一场。病好了后,便接过父亲的当铺生意,学着经营。前几日,他到长安当铺巡视生意,本应在长安逗留十几天,不曾想刚到长安当铺那天,大掌柜马游就神神秘秘取出一把剑给他过目。
马游大掌柜说,这柄上古宝剑是半年前一个醉酒莽汉到当铺当下的。剑是行走江湖之人珍爱兵刃,何况这把上古宝剑。大掌柜马游看出此剑不凡,担心醉酒之人出尔反尔,徒增烦恼,便与之签了一份附加的契约,约定次月同日醉酒莽汉来赎回古剑,可如今已过了大半年,仍不见莽汉来赎回此剑。因事关本钱,便请少东家过目。
李玄问明当金多少,拿剑细观。但见古剑剑身古拙沉重,色泽深黑铮亮,三尺的身躯状若矫健神龙,青蓝的剑锋吹毛断发,锋锐异常。他虽然不习剑,但对上古剑器还是偏爱有加。喜爱之余,见当铺的生意无甚问题,住了几日,便取了古剑,打马往太原返回。
起初几日的行程还算顺畅,却没想到刚入华阴地界,路过莽莽君王山时便遇到了黄风肆虐。
他从未见过如此怪异大风,一番慌乱的躲避,在乱石岗迷了方向,本应一路向东北方向前行,走岔了路,一路向南到了这间酒肆,碰见这精瘦汉子。眼前这个唤段啸天的精瘦汉子与李玄原是旧识。早些年曾随太原名宿******学习杨家枪法,练就了一身铜筋铁皮的体魄,一条丈二的长枪使来,泼水不透,可使三五十人不得近身。李玄母亲非常厌恶江湖中人,尽管不让他涉足江湖,却不反对他习武强身。而他父亲是善结人缘的好武之人,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却因与******同住太原,来往颇熟,也是由此缘由,李玄与段啸天才相识。只是后来段啸天学艺期满回了河南故里,再也没有回过太原。算起来二人距上次见面,到如今至少有四五年的光景。
李玄让店小二换了酒菜,重新坐定之后,起身给段啸天斟满酒,简单的说了说自己的近况,彼此举杯将杯中酒干了,道:“多年不见段大哥,却能在这里巧遇,甚是让人惊喜。。。。。。大哥看上去气色不错,你这些年忙什么,让小弟好不挂念你啊!”
段啸天见李玄说的动情,有些感动,唏嘘一番,却不直接回答,只道江湖漂泊如浮萍辛苦等话,说话间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二人举杯痛饮着,尽是说些陈年旧事。
十几杯酒下肚,段啸天脸上渐渐放起了红光。他抹了抹嘴角上的酒水,豪爽笑道:“这些年,愚兄若论境况,自是比不得兄弟家中富贵。唉。。。。。。我不辞而别回了故里后也没寻着正经营生,整日与江湖朋友醉酒,闲暇习耍些枪棒,虚度光阴。不过,好在我父那时还积攒下了几亩薄田,租了出去,我便靠收租子养活家人。吃饭解决了,我也能尽着性子在江湖欢悦,放开手脚结交些朋友,赚得身子自在。”
李玄看看段啸天,见他衣着打扮虽是风尘仆仆,但人却精神十足,不似在江湖潦倒不得志的样子,笑道:“我哪有富贵了,父母去世,说到底我只算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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