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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旧藤椅上,一面翻看着一张十天前的《人民日报》,一边品着老山茶。同时,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还夹了根“核武器”。
“怕有十点钟了?怎不早叫我呢,程叔?”
阚海头发蓬乱,他用左手背搓揉着醒松的睡眼,问道。
“都怪我昨晚上喝多了酒!”
“没关系,反正今天也不下村去。”程光清笑着说:“昨晚上你也没喝几口(酒)呀,以前在学校喝没有?”
“偶尔与同学之间喝点啤酒,喝得很少。”阚海回答说。“有次同学们在一起高兴了,结果,我一人喝了半瓶啤酒,后来回到寝室还呕吐了。”
“啊,看来你的酒量还得多练练!”程光清说:“搞行政工作,有时候难免应酬,没有个至少二、三两的量,是很难‘过关’的,多吐几次就对了!”
“还敢多吐几次?恐怕,再吐几次,我的酒量也难提高。”阚海说道。
“当然,我也不欣赏那些‘酒精’考验的干部,这些人喝酒比喝水还狠,我认为这纯粹是一种浪费,是醉生梦死,花天酒地。”
这时候,于根远走下石梯来,叫程光清和阚海去他家吃早饭了。
第二十一章第二节 看我的
程光清没有忘记昨晚在于根远家里喝茶时,了解到的当前徐家坳大院里、以及乡卫生院、黑山村小学师生正面临的吃水难问题。吃过早饭后,他注满一瓶茶水,叫上阚海出了徐家凹大院。
“阚大学,走,我俩去黑山腰的废煤窖看看。这两天我们就暂不进村了,等把大家吃水的问题解决了,我们再下村去看看。”程光清笑着说。
“要不要我一起去?”程光清和阚海刚要出大院时,于根远在礼堂那里的石阶上问道。
“不用了,小于儿,你忙你的事,就让我跟小阚先去摸一摸‘老虎的屁股’!”程光清笑着回答说:“集体的东西,我就不相信你一人敢独吞了!”
“这老伍好‘恶’的么?”阚海问道。
“恶啥子恶,还不是坛子里的鱼鳅——只会耍团转!以前我在这儿时,我们两人就交过手了,看来,今天我们两冤家又要比比道道了。”程光清爽朗而自信地说。
吃早饭的时候还悬在东边山头的一轮鲜红的太阳,现在已经慢慢地爬上了天空,镶钳在无云而碧蓝的高天上。
沿着昨天他们从县城来徐家坳的黑山东边的那条乱石翻滚的乡村公路,用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程光清和阚海爬上了黑山半山腰,两人都出了一身大汗。几年来,在大城市里呆贯了的阚海,平日里没有多少机会爬山路锻炼,此刻,跟着程光清一口气爬上足有一千多米高的黑山坡,早已经是气喘吁吁了。要不是程光清边走边向阚海讲述一些他以前在基层搞行政工作时的一些龙门阵,恐怕阚海早就要坐在路边上休息了。此刻,他是多么希望公路上有一辆汽车从山脚下驶上来——哪怕是手扶式拖拉机也行!
“经常走就习惯了,这公路还算比较好走的呢,如果是进村里去,那些路,远比这曲折陡峭!”程光清用手绢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对阚海说道。
望着程光清走在前面的那幌动着的坚实的背影,阚海一边对他这个年龄走这样高的山路还这么轻松而深感佩服,不禁又无奈地想到:看来,驻乡帮村工作真正的艰辛,就快开始了……
到达黑山东边半山腰后,程光清带着阚海走下公路,朝公路左侧的一条小泥路走去。而那小路前方百来米远处,是一户草顶泥墙的农家。此刻,那农家房顶上的烟囱里,正冉冉升起一股淡青色的炊烟,彰显着荒村淄后的时辰……
阚海不识路,他只有任由程光清带领着向前走。小路上长满了能掩盖住脚背的野草,但野草叶子上的露水早已因了太阳强烈的光芒而蒸发掉了。踏着青草,阚海一想到自己的仕途将由此拉开序幕,禁不住混身充满了激情。顿时,刚才行程中的一切疲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与冲动!
当程光清带着阚来到那户农家的屋侧边时,那农房里突然传来了狗叫声。瞬间,一条大黄狗从农舍里冲了出来,并迅速奔过那农舍屋后的一棵柚子树,凶猛的朝程光清和阚海两人扑了过来。
诺大的一条黄狗,并且来势如此凶猛!阚海不禁觉得有些双腿发软。于是,他急忙蹲下去在地面上寻找石块或树枝。
“不要怕,看我的!”
程光清一边安慰阚海说,一边箭步朝那条大黄狗冲上去。他的步伐之快捷,身体之灵活,完全象一个十三、四岁月的勇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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