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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花从抽屉里找到胶布,撕开之后,把山的嘴完全封住。
“你的话真多,很烦人,知道吗?”她伸出手,用长长的指甲在山面部抓出四条血痕。
“唔——!”山极为惊恐,从喉咙深处发出兽类的低吼。
不许闭眼
野花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她打开电视和DVD,播放一张李贞贤的碟片,把音量开得挺大,然后把窗帘全关严。
做这一切时,她显得从容不迫,细致而认真,仿佛鬼子女人所谓的茶道,有些虚张声势的味道。
徐福不明白野花要做什么,也不打算干预,他坐到沙发里,半躺半靠,离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山很远。
他看看表,距离天亮大约还有两小时,杀人并不需要很多时间,相信她能够在太阳出来前弄好一切。
出于对她的同情,以及自己曾经的承诺,徐福决定等待,让她把想做的事做完,对待一名即将死掉的人,这点耐心无论如何应该具备。
“你想吃他吗?”野花友善地问,“如果想,就让你先来,等你吃饱后我才动手。”
徐福摇摇头:“我不饿,你开始吧。”
野花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剪刀,走近躺在地上的山。
山的眼睛中透露出绝望和强烈的恐惧,双脚有节奏地屈伸,试图摆脱束缚。
“亲爱的,当初你说得多么动听,把我哄得服服帖帖,结果呢,答应送给我的房子和轿车没有下落,钱也只给了一点点,最终还让我成了艾滋病人。”野花用刀尖轻轻划山的脸,在鼻子和耳朵附近绕来绕去。
她揪住山的眼皮,剪刀张开,伸过去,‘咔嚓’一声响过,鲜血涌出。
“不许闭眼,不然我就把这边的眼皮也剪下。”她语气温柔而友好,仿佛绵绵情话而非威胁。
山的喉咙深处发出‘唔——’声。
“有话要说是吧?我来猜猜看,想让我放了你吗?”她微笑着问。
山连连活动脑袋,作点头状。
“是不是还打算把你的钱给坐在沙发里的那个中学生?”她问。
山继续点头。
“我可以把胶布撕开,但你不许大喊大叫,不然就把你脖子上的动脉弄断。明白了吗?”
胶布撕开半边,山没有立即说话,先是哼了几声,然后央求:“小花,行行好,放过我吧,保险柜里有六十多万现金,墙壁夹层里还有三百多万,这些钱都给你,只要每天服药,再活个二三十年没问题。麦当娜患病多少年了都还活得好好的,只要有了钱,你也可以像她一样。”
“墙壁夹层在哪?”她问。
“把沙发搬开,就在电话线插孔的右边。”山说。
“小帅哥,却把那地方弄开,我想看看这家伙是否诚实。”野花对徐福说。
找到指定地点,徐福伸手拍打了几下,感觉是一片石膏板,弄破之后,里面果然放着许多钞票。
徐福捧了几叠出来,展示给野花看:“是真的,他没说谎。”
“把这些给你,你能放过我吗?”野花问。
徐福满脸歉意地摇头。
野花转身对山说:“看到了吗,反正我都得死,咱们一齐上路吧。”
“救——!”山高声呼喊。
胶布立即被贴回原位,声音嘎然而止,被闷在喉咙里。
恶魔般的女子
徐福颇为诧异地看着野花对曾经的枕边人施于酷刑,就算以血族的眼光来看,这样的行为也显得过分残忍和没有必要。
山的睡衣被割破,瘦骨嶙峋的胸部袒露出来,野花把他的手指齐关节处一根接一根剪下,放到额头上,堆成金字塔状,仿佛一小堆蒜瓣。
“很疼吧?现在你明白我有多么讨厌你,可惜知道得太晚啦。”她依旧是那样温柔,仿佛永远不会生气。
山已经不再挣扎,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每逢剪刀加身,他就沉闷地哼几声。
野花剪开山的内裤,拉出软绵绵的一段,轻声细语地说:“很小啊,以前可不是这样,摸几下就会变大的。你老了吗?是不是没用了?”
剪刀张开,然后落下,咔嚓一声响过,山的两腿间鲜血淋淋。
一次没能彻底剪断,她再剪,还有些筋肉仍然连接着身体,她又剪,直到完全分离。
“小怪物帅哥,你想吃吗?”野花举着刚割下的东西,满手鲜血,朝徐福展示。
“不,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