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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繁再道:“依你的个性,我相信你一开始时也没多看重这婚约,只是把它当成游戏的一环吧,所以,你其实没什么好恼我的。”
她真的很灵敏聪慧,而且与他心思相似。
“你说的是。”事实确实是如此。一开始答应相亲是被祖父所逼,反正只是要让老人家开心,顺他心意,免除麻烦,我也有做好准各,就算真的要结婚,哪怕同床异梦都无所谓,我是洒脱的,不会在乎你,只是后来全变了调,我每见你一回,追逐你的意念就更坚决。“
他谨慎地看着她,问道:“现在呢?你要我这位花花公子吗?你敢跟我在一起吗?”
“当然敢,我当然要你,就是想要你,我才会痛苦,就是太想要你了,我才不想让你讨厌我、嫌弃我,就是好想拥抱你、好想得到你,我才不愿意被揭发出真相,就怕你一生气,把我给踢开。”
他的手指抚着她的脸,怜惜地道:“我也不是要威胁你,但我好期待你主动告诉我实话,因为这才代表你对我是信任的,虽然最后我仍是用逼迫的方式要你吐实,但没办法,我嗅到你有离开的念头,我再不耍狠,你就要走人了,这让我无法忍受,非要立刻逼出真相来不可。”
“我也没料到自己会被你的敏锐打败,我藏了老半天的秘密,最终还是由我自己亲口说了出来。”她就是怕,才答应了齐婉幽的威胁。
“这样最好,再无疙瘩,就可以更放肆的相爱。”他又擒住她的唇,他的舌探进她唇内,品尝她的甜蜜。
她又羞红了脸,他转而进攻她耳畔,她的耳贝开始有灼烧感,他含着、吮着,她又跌进飘飘然的情潮里。
他的手掌滑进她的薄衣里,在她身上四处抚摸施展着魔法,她浑身躁热,情欲一波波地在她体内刷过,一股期待在小腹间凝聚,希望完美的仪式尽快降临。
“等,等一等!”花繁却突然咬住唇,喊暂停。
“都说清楚了,还等什么?”换他不满。
“齐婉幽,还有齐婉幽。”她的心头大患啊,她若没按照协定离开欧项迦,齐婉幽会怎么发疯?就算欧项迦现在知道花家困境,也知道她亲近他的目的,她的威胁被解决了一大半,但,齐婉幽后续会做出什么事来,她完全无法掌握。
欧项迦瞬间恍然大悟。“原来是她找上你!”
“是……是啊。”
“她做了什么?竟能让你如此烦心害怕?”
花繁也不用再替齐婉幽隐瞒了,毕竟齐婉幽的问题得要解决。“她很可怕,为了得到你,根本是不择手段。她因为家中有银行资源,所以发现了我花家的财务危机,她找上我,威胁要我离开你,否则要向欧家告状,还要公告周知。”
“我怕的就是她若真的发了狠地揭发我花家秘密,我不仅无法在欧家立足,你还会厌恶我,我花家也会破产,永无翻身之日……也因此,我会失神落魄地回来找你,意图取消订婚,准备离开你,全都是因为她捉着我的把柄,让我不得不执行与她的协议。”
“原来是她威胁你。”欧项迦的眼眸变得阴冷。
“你还是很讨厌齐婉幽?”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当然,诡计多端惹人嫌恶。”
“呃,你也骂到我了,我也是阴谋者耶!”嘿嘿,干笑两声。
他摇首,食指画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梁,最后停在她的朱唇,轻声道:“你跟她不同,齐婉幽的痴缠令我嫌恶,她对我没有价值也没有半点吸引力,但你不一样,你轻易地就让我着迷,我甚至还得辛苦地追求你,你跟她不该拿来比较,她不配。”
“这就是你说过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吗?”花繁也觉得好笑,但觉得他真是爱惨了她,才会容忍她的一切。
“是吧,反正我可以容忍你对我耍诈使计,却无法容忍第二个女人如此对付我。”他不知怎么解释与交代,反正,他就是喜欢她。
“可是孩子呢?孩子是无辜的。”她不得不提孩子的问题。
他神情一凛。“我否认过很多次了,我跟她没有孩子。”
“你哪来这么大的把握认定她肚子里头没有你的小孩?”
“我是当事者,怎么会不清楚?”他再次强调。
她撇撇唇,一副“难不成他不能生的”的神情。“齐婉幽敢坚持必有其道理,况且你若喝了酒,神智不清下是很可能跟她——”
他的食指又点住她的朱唇,不让她继续讲下去。“我不想跟她来往,不过齐婉幽要求说是最后一次见面,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