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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牙齿,心里已经把这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连他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恨不得他快些完事退出来。
偏他不如她所愿,渐渐冲得更加的用力,她疼痛更甚,强忍了一会,实在受不了了,觉得再下去的话自己真的要因为疼得死过去了,忍不住就使劲的捶推着他的身子,几乎是用带了哭腔的声音低声哀告快些出来。
那男人这才最后用力了顶了几下低吼一声,喉咙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待渐渐停歇了下来,却仍是伏在了她身上压着,一动不动。
丽娘被他沉重的身体压着,胸口仍是气闷难当,摸了下自己头脸,湿滑一片,也不知是冷汗还是眼泪,想来一张脸已经糊成一团了,下面也还火辣辣的,只比起方才那如刀割般的痛楚却不知道好了多少,哪里还敢乱动,只任由他压着,感觉到他紧贴着自己的心脏跳得慢慢缓了下来,这才终于一个翻身下去,仰躺在了她外面。
一场情事过后,贾赦粗粗地喘着气,面红耳赤的缓了好一阵儿,才伸手捞过之前被他褪下的葱绿绣五彩鸳鸯的肚兜擦掉湿润处,搂着那羞愤欲死死的女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丽娘也是累得很了,迷迷糊糊的再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强扭着背过身面朝里墙,抱着他圈搂着自己的结实的手臂,渐渐也就困觉睡了过去。
鸡叫三遍的时候贾赦就又醒了过来,只见面前的这具身子瘦不露骨,肌肤洁白细腻,在带了些昏黄的烛火映照下仿佛发了光似地勾人眼神。胸前的雪白骄傲挺立着,两颗粉红小珠因为骤然暴露在空气里,或者是因为紧张而挺翘了起来,从上到下,优美的锁骨,平滑的小腹,双腿紧紧闭合处被挡住了看不到的隐秘之处,还有身体最具曲线的那个雪臀,此刻正亲密地被压在柔软的锦褥上。身上也星星点点的被自己疼爱的痕迹,显得奢靡不已。
贾赦突然觉得自己身体又有些热起来,低头便在两颗粉红小珠上啃咬了起来。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丽娘忽又觉得胸前一阵濡湿和闷热。
那一朵娇嫩的粉色玉珠儿,似乎是被人噙在嘴里吮吸。丽娘立刻就被刺激的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抬手就推人,身子还使劲儿往后缩了缩。
贾赦却箍着人紧紧地不放手。有了昨晚的一场情事,自己也尽兴够了,这会儿不过是逗逗她,见她也被吵醒了,这才心满意足的平躺回床上。
刚准备要小睡一下,又觉得自己有些不大厚道,笑嘻嘻的将身侧羞愤欲死的,头紧紧的埋在被子里,快要哭了的女人团团的抱进怀中,又宠溺的亲了又亲,低声轻语的好生安慰了一番。
这般扭捏了好一阵儿,丽娘才好受些,当然了,心里的别扭和难受自是别提了。虽然早晚得有这么一遭儿的,但是那种失落却也怎么也消散不去,泪也只能往心里咽了。
次日清晨,贾赦醒了,他一动,丽娘便也跟着惊醒,一抬头对着自己床上的,抱着自己的男人迷茫了一会儿,才蓦然起身,惊慌道:“妾身见过大爷。”
岂料她昨夜因着情事,实在是被折腾的狠了,浑身乏力,像被重物碾过一般,有点起不来身了。
贾赦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从床上下来,一伸手,道:“更衣。”声音落下半天,没见动静,一回头才看见丽娘正用手撑着床沿努力起身。
贾赦怔了一下,这才有些窘迫,握拳在嘴边咳了一声道:“昨儿夜里辛苦你了,不用你伺候了,在床上歇着吧。”然后又扬声道,“谁在外头伺候,进来。”
三福却是在鸡叫头遍的时候,就已经守在外屋了,闻言立刻进来,福身道:“奴婢三福拜见大爷,拜见姨奶奶。”
贾赦看也没看她一眼,只伸着手,继续道:“更衣。”
三福连忙开箱,取出一套新衣,为贾赦穿上。因贾赦不定期地在各房妻妾房里留宿,基本上各处都备有他的衣物。丽娘撑了半天,奈何实在浑身酸软的厉害,一时半会儿实在起不来,只得躺在床上怔怔地望着三福为贾赦穿衣,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说。
这时门帘又被掀开,进来的却是红衣,看得丽娘一呆。昨天因着红衣说自己累得很了,所以丽娘也准了她的假,她也早早的歇下了,今儿她到起来得早。
正想着,红衣却将手中的盆放下,对着贾赦福了一礼,道:“奴婢红衣拜见大爷,伺候您梳洗。”她脸上还留着几分睡意,眼下的黑眼圈却已经很淡了,只是将脂粉抹得极厚,挡去了痕迹,加之细心打扮过了,看着倒也十分的娇俏可人。
红衣本来盼着大爷看她一眼,哪里知道贾赦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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