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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是你要在外人面前这么没脸没皮地吵着回来的,我就给我自己留点面子,今天我不跟你吵,你自己撒够了酒疯自己滚。”说完一甩手,回房间去了,又很大声地摔上了门。
马骁这下走不是留不是的,又有怒气上来,质问说:“你陷害我啊,原来你是在装酒醉,就为了能混回来?你这么就弄得这么惨?”
班正原就是喝了几杯酒装醉,这下醉也不装了,人也清醒了,坐起来手扶着额头条理清楚地说:“马儿,男人错不得一点点啊,我就错了那么一回,出差和那个女人睡了一次,谁知她就有了,有了又闹着要生下来,起初我不信,心想现在哪有这么蠢的女人?不想她真的生下来,又逼我去做了亲子鉴定。马儿,我是真的没喜欢过别的女人,我和娟儿你们都是看在眼里的,我们从大一的时候就好上了,这么多年没有动过一点别的心思。”
马骁原是不想听这些人家夫妻间的事,但班正借一点酒意硬要拉着他吐一吐胸中的苦闷,他要是一走了之,又显得不够兄弟了。听他说得这么深情,忍不住问:“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就没有孩子?有了孩子她该不会这么绝情吧。”马骁这个时候并不关心他的班长爱不爱谁,只是想到了他最近在关心的问题。
班正叹气说:“我们当年年轻气盛,都想在事业上做一番成就,说好了做丁克家族,不要孩子。”转而对马骁说:“马儿,听哥一句劝,结了婚就马上生一个,比这些狗屁丁克骗人的理论强百倍。你是不知道,那孩子一抱到面前,什么事业什么雄心都没用,他冲你一笑,你就要给他摘星星摘月亮。娟儿吵着要离婚,那边逼着要结婚,说我要是想让儿子生下来就是私生子被人歧视被人骂,那也由得我。现在我是一个有个私生子的离婚男人,我是弄得一团糟。那个女人我是一点没感情,我就舍不得那孩子。”
马骁仍然觉得匪夷所思,说:“你想要儿子,让她给生一个不是就是了,至于要弄得这么复杂?”
班正摸着脸上肿起来的手指印说:“我没想要儿子,也没想和别的女人睡觉,这不就是犯了一回错吗?”
马骁忽然有想笑的冲动,他说:“对,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站起来拍拍班正的肩说:“你自己多保重吧,我不管你们的闲事。你放心,你的事我不会说一个字的。”
班正也站起来,说:“你我还信不过?不然也不会拖你下水了,如果今晚没有你,她怎么肯放我进来?谢谢你,兄弟,是我利用了你,你别生哥的气,哥也实在是没办法了。”
马骁说得了,自家兄弟,那我走了,你也别送了,回去哄哄她吧。
班正陪着他走到门口,说兄弟,抓紧时间生个儿子,别的都是假的,儿子才是真的。
马骁缩着肩从楼门洞里出去跑两步跳上车,发动时车子就想给念萁打电话,这个时候他真的是非常非常想和她说话,想抱着她,看着她的脸,想对她说宝贝我们生个孩子吧。
两个陌生的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要一辈子生活在一起,光靠缥缈的虚无的看不见摸不着的爱情是很难维系的,只有靠孩子来加固。那个孩子是父精母血培养出来的,从此世上有一个人有你的一半有她的一半你们两人不再是不相干的两个人了,所谓的都来打破用水调和捏一个你捏一我我泥里有你你泥中有我,这才是真是血脉相连。吉普塞人的婚礼要割腕歃血为盟为誓,那也是要两人有血液作纽带,但都不如一个孩子来得那么直截了当。你能把一个孩子分开来吗?你能从他的体内剔除父亲的一组细胞母亲的一组细胞吗?
马骁想这个时候念萁已经睡了吧?但就这么想着,手指仍然按了手机通话键,电话才响了两声,就听见她在那边说:“马骁?你在哪里呢?这么晚了,外头冷,你几时好到家?”马骁不自禁地放软了声音说:“你怎么还不睡?”念萁说:“我熬好了糯米百合粥,你回来就可以喝了。”马骁说:“嗯,我马上就到了。”念萁说:“你慢点开,路上当心。”马骁说:“我知道了,那我挂了。”念萁嗯了一声,马骁听见咔嗒一声,才收起电话。
马骁把车开得飞快,普通的家用车开得像跑车,箭一样的在深夜的城市马路上疾驰,不多时就回到了家,钥匙一打开门,屋里念萁为他留着的一盏灯亮着,温柔的橙色光让他心落实了,客厅里没有开暖气,屋子里其实有一股微凉的气息,但就是让他觉得暖心。他关好门仔细上了保险锁,换了拖鞋,关了灯,先进卧室。
念萁果然没有睡,靠在床头开了一盏小灯看书,想是他一进门就听见了,放下书朝着房门等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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