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1/4 页)
贝利亚说:“呦,还没到一天那,就摆出你归你所有的样子了吗?”
吉贝尔说:“本来就是归我所有。是吗?残。你可是发誓永远爱我的哦。”
我点头:“嗯。发誓了。”
贝利亚说:“我都不知道残变的这么乖了……”
我说:“我发誓是爱你,没说要为你守身吧。吉贝尔。”
贝利亚得意的笑着说:“想得到残,看来吉贝尔和我都还需要继续努力哦。不过既然陛下胜了,你想走都走不了那。我还有很多时间,长到让你看到我就烦。”
吉贝尔说:“路西法陛下?他胜了什么?”
贝利亚说:“陛下要和残打赌我会不会来阻止婚礼……看来陛下赢了。赌注吗……是残陪他在地狱里呆1000年……所以似乎,你们走不了了那。”
吉贝尔说:“你怎么可以擅自答应这种赌约那?残?”
我笑着说:“你觉得我有反抗的能力吗?”
他看着我不说话,我也就不说话。反正只能笑,笑可以掩饰任何心情,掩饰所有无奈。在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装饰自己时,唯一可以做的只有笑。笑着看殇离开大厅,不知道他有没有回头看我。我是不能看他的,因为已经被称为孩子。因为我身边从此站的就是吉贝尔了,他只是我的父亲了。他说的深渊,他说的手脚,最后竟只剩如此空虚的语言。那么除了笑我还有什么那?
贝利亚说:“没意思,我回去找我的小可爱们玩去了。都好久没回来了。”说着牵起我的左手,吻上曾经戴着戒指的手指,然后抬起眼皮对我说:“恭喜你了。我的宝贝。还有,要是想要回你的钻石,就来我的城堡找我吧。随时等待你的到来。”
吉贝尔看着摇摇摆摆离开的贝利亚的身影说:“又一个称你为宝贝的人那。”
我说:“你这算夸奖吗?”
吉贝尔说:“看来我真要看好你,不然一眨眼你就跑到别人的床上了。”
我说:“呵呵,你真的在意吗?”低着头看着手中的酒杯,不说在意的人,用行动表示了放弃;那么说在意的人,是否有一天也会放弃那?或者,这种所谓的在意,不过是证明自己权利的委婉说法。
吉贝尔揽过我的身体,靠近他,说:“我当然在意。我才不会像父亲那么宽容,允许你的玩闹。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别想和任何人在一起。尤其是今晚,我特别有这种念头。”
我说:“殇已经走了吗?”
吉贝尔说:“没有。他和路西法去陛下的宫殿了。似乎真的打算住几天再走。”
我说了声哦,就继续喝残留在杯里的酒。那就是说这几天我还有可能见到他了。不知道该欢喜还是难过。从他称我为孩子的时候,我就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吉贝尔说:“父亲的出现还真是让我有点吃惊那,不过他倒是很大方,让我松了一口气那。”
我说:“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掌控全局。”
他耸耸肩,说:“我也有无法预料的事情。你这么快就想去找他了吗?刚分开没多久吧……”
我说:“我为什么要去找他?”
他说:“我知道你还没死心。”
我说:“换了你,你能死心吗?就因为他用行动说结束吗?”
他说:“你就等着我做到你死心吧。”
我说:“神经病。”
他说:“你嫁给了个神经病,觉得如何?”
我瞪了他一眼,推开他离我有点距离。
吉贝尔说:“那你娶了个神经病。行了吧。”
我还是不说话。
吉贝尔说:“真是……我费心去哄的也就你一个。想知道路易迪尔怎么死的吗?”
我看着他,戏谑的冰蓝色眼睛,扬起的细眉和银色发丝中隐约闪现的黑色耳钉,我第一次意识到,我带上了和他一样的东西。这紧贴皮肤,与我的身体绝不分离的耳钉,时刻提醒我,我的未来或许已经属于他了。
吉贝尔说:“七和菊杀了他。而他的身体,被某种纯正的白色力量所占据着。那力量是什么,估计你会比我了解。”
赛瑞卡,他已经占据了路易的身体吗?我能想到的白色力量只有他了。不过七和菊为什么要杀了路易那?我应该是已经救回来他了吧。
吉贝尔说:“我还知道,路易迪尔的灵没有进入轮回,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原本的灵就是那个力量,而他的魂进入地狱了,现在到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