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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身体就是他调教出来的。”
他触碰潮湿的□,皱着姣好的眉:“有时候太敏感并不让我愉快。”
我笑着眯起眼睛:“如果我只让你解决这个敏感那?”
“感觉不坏。”路西俯身亲吻我,如蛇一般灵巧的舔舐已经虚弱却泛起无尽欲望的身体。那张过于妖娆的脸让端正的礼服都说不上禁欲的氛围。
“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你穿得那么整齐?”袍子在这种时候真是方便的东西,起码它能保证上面的勋带完全不会弄乱。和他相比,我的样子才是真正的淫靡。晃着腰时头发会堆在他的膝盖上,几乎分不出哪些是我的,哪些是他的。
“君王的责任,其中有一项叫做善后。”路西说:“你这个样子能撑到结束吗?”
我笑着:“那就奉献你的血液给我。甜美,刺激,混着曼珠沙华的芳香。殇说错了,其实你的血液才是极品。”露出的血管对如今的我有强大的蛊惑,何况他的血液是最令人沉醉,也最能让我癫狂的。
“在这个时候说他的名字对我可是残酷了一些。”轻轻的一顶,路西的笑容充满无奈。
我伏在他耳廓边,轻声说:“对我一样的残酷。”
明明张开的屏障,那么就算任何时刻,殇都可以和我对话。既然在我离开之后悄然无声,也就只有一种可能:他对我也无话可说。
想起这个事实我心底还是忍不住翻出一阵阵的悲哀,混合着疲惫和兴奋,在路西离开前就陷入沉睡。会不会还能闻到那种令人安心的香气,我觉得那是前世的记忆,却又隐约觉得不该和任何人说。
“呦……这里是战场吗?”戏谑的笑声打断了浅眠,我眯着眼睛看到了别西卜站在床前。看来他被打发来处理这间已经满是血迹的房间了。我没找衣服,就光着下床。
“很养眼。不过我要是多看两次,会被猊下挖去眼睛丢去喂塞壬的。”别西卜丢给我一条象牙白色的床单,我随便在身上绕了绕,就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缩在上面喝着猩红的血液。看来路西的血不能多喝,不然别的都不用入口了。忍耐着怪异的味道,我勉强开口。“宴会结束了?”
“舞会是结束了,不过其他的余兴节目倒是还有不少。不过我不认为猊下会让你去。”
“这么说是那种狂欢喽?我也没兴趣了。”
“说的对。血族绝不会少这种东西。不过你最近还是老实一点,猊下再生气一点,这里就要毁掉了。你以为失了两翼他的能力就衰弱了吗?”
玛门的话题总让我戒备又放不下心,所以捡了前半段回答:“就像亚特兰蒂斯?地狱是那么脆弱的吗?”
“也说不一定哦。”意味深长的笑容似乎是他的标志,不过常年随侍路西斐尔的能耐倒是磨炼得出神入化,完全看不出乔装成路西法时的不染世俗。
“要是哪天你被万魔殿的石头砸死,我会不吝啬伸手救你的。”我喝光最后一点血液,舔了舔嘴唇,一脸不耐。“那个坠子……只是困我灵魂的容器。如今,还有别的用途吗?”
“事到如今才问这个?你脑袋是不是有点问题了?”别西卜揉了揉额头,装作头疼。“你不是已经说了,它是容器。当然对你和猊下来说是纪念。”
“戒指丢了,耳钉丢了,连它也丢了。是不是我身上所有能有含义的装饰都不能留得长久?”我掰着手指,捏捏耳垂,又摸了摸锁骨。
“带着的时候不念它的好,等失去了倒来惋惜。”
“今天说话怎么像个女人?别西卜殿下也开始怀春了?”我不动声色的反讽过去。那个“它”到底是哪个“他”?
“你也知道,活久了就不喜欢说些太直白的话。有揣测才活得有意思。”
“对对对。你和梅里美那种老人家都一样的慈祥。”不就是装小吗?不用练也会了。
“这句话还挺受听。”一脸满足不说,还顺便打开我身侧的窗子,放风的样子。
他真是顺杆就爬的角色。我瞟了他一眼,端起第二杯血液。偶尔飘进来的风有河岸的味道,这是遗忘河最独特的气息,而且是路西的味道。当然,如果忽略了坐在窗台上的人的话,我的心情会更好一些。
“老人家就是啰嗦啊……”玛门咬着自己的头发,好像把它们当作食物一样。不过那张妖异的脸还真缺少恶魔的味道:“你刚从沉睡中醒来就这么啰嗦了吗?”他还不知道其实名义上沉睡的某人,才是和他共处了千年的“前父亲”。
“玛门殿下已经从女人的胸部群中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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