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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时喉咙一阵颤动。不过他没说话,很快从我身上起来,重新跪回床角。他身体上的红润已经褪去。腿间流出白色的浑浊,他却一点都不在意。
整个过程中,一个吻都没有。
没有平等,没有温柔。
只有服侍和被服侍。
26
“啪啪啪啪……”房间响起淡薄的掌声,殇一手端着那杯酒,另一只手拍着空出来的手心。酒喝了一半。他的嘴角划出奇怪的弧线:“还不错。算是很好的表演。”
我和枫落都没有说话。
这样的表演,只有观众有资格评价。
我们不过是小丑,只有讨国王的欢心。
殇说:“你的身体真柔软,这样直接进入都没有受伤。表情和敏感度也算好。只是这个香气……看来留下你还是有价值的。”他还是保持着嘴角的弧度,看不出是轻蔑还是愉快。
“残,对于你的合作我很高兴。枫落以后是你的宠物,你可以安排他。”
殇放下酒杯起身。发丝飘逸的落在身后,晃着他白到刺眼的腿,走出房间。
走前他说:“残,你还是在我身下吧。干别人不适合你。”
管家再度走进来,将又被弄脏的床单换走,一言不发。他连看都没有看我。
在没有殇的命令前,我只能一直被困在这里。富丽堂皇的牢笼。
“落,你有没有恨?”我看着背对着我缓缓穿着衣服的枫落,开口又是让自己恨不得晒阳光的话。
“不,主人。”他转过身,脸孔坚毅。“这一切都是落自愿的。只要您不把落给别人,落就没有恨。”
“你回原来那个房间吧。好好清理下。”我疲惫的靠在床头。
“还有,叫我残吧。不要叫主人。”
枫落忽然笑了,笑得甜蜜如初。他喊:“残……”好像风铃的清亮。走上前,像猫儿一样舔舔我的脸,退出房间。
我好久没有这么疲乏了。几天几夜的守候,迷的存在,利德的来临,表演一样的欢爱,殇的态度。让我都觉得很累。
昏昏睡去的时候,最后的意识是窗帘遮盖的天空是不是能透出一点点蔚蓝。
黑暗。四周都是黑暗。
我不知道黑暗深处有什么,沿着长长的通道,蜿蜒前行。
古老的城墙有小小的缝隙透过外面的风,很细碎。我敏锐的听觉让远远的教堂响起的风笛也振聋发聩。
我闻到吸血兰的味道,没有那种甜腻的气息。纯粹的吸血兰。它们恣意生长,遮天弊日一般,淹没一切。
墙角不断的掉落些灰尘,我穿着白色的长袍,赤脚穿行。可发丝却是赤红。手掌中握了六芒星的权杖,闪耀星辰之光。
郁郁嗦嗦的是老鼠,我看到一抹银兰色蜷缩在墙角。
她穿着残破的礼服,手指不停的摸着墙壁,抠着缝隙,直到抠成小洞。
我问:“你是谁?”
她不抬头,背对着我用头发遮挡一切。
她孩童一般的声音带着玩笑的意味:“你猜到了,我就让你看我的脸。”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在谁的身体里。”
“你一定可以猜到的。每次捉迷藏你都捉到我了啊。”
“你……”忽然一个名字在我脑海闪现。我头痛的厉害,如闪电击过一样,这不是我的记忆。我没有红色的头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权杖,我不认识眼前的女人。谁在让我看他的梦?
“以法莲·克拉丽蒙……”我的口舌不受我的控制,它们轻吐这个名字。
女人忽然抬头,笑着说:“罗腾,你来了。我知道你一定能找到我的。”
她像孩子那样笑的很纯真。我看得到她嘴角的犬齿。是兰茵诺维的妹妹吗?公主是每一代只有一个的啊……
四周忽然燃起大火,我想拉她离开。她摇头,继续微笑。女人的脸化作红莲一样的火焰,燃烧殆尽。
我醒来,浑身颤抖。
利德坐在我床边,他微笑着问我:“做恶梦了吗?那位大人又来了,他真喜欢这种调教游戏。”
我点头:“你怎么来了?”
“殇去查这个非的来历。他说你暂时要留在这里了。”
“那个非那?他在吗?”
“在,隔壁睡着那。一直没有醒来。倒是你,怎么总是可以这么诱惑我?用床单盖住不好吗?”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腿划了下。
我被他弄得忘记了恶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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