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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用膳吧。”
“不敢打扰太久,我谢过恩后就回府。”
“怎么走这么急,多留些时候嘛。”
“实在是不能,谢两位好意。”
“那就不勉强。”诸葛弈使个眼神给南宫珞,叫她不必强求。
“姐姐以后有空闲多来啊。”
“一定会。”
“御火送客。”
“是。王小姐请。”
待二人走远,他向珞儿,“珞儿觉得王小姐为人如何?”
“很好啊,原以江南女子婉柔,难想她也如此。为人可亲,无点大小姐架子,实在令人佩服羡慕。”嗯,不对,师父想干嘛?
“师父……”听她叫的语调,即知她又乱想。
无奈拉她坐至腿上,认真问:“师父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
“没。珞儿很相信师父。可……”她总觉自己配不上师父,心里特担心。酸涩感觉又冒出。
“你乱吃酸醋,就不觉得酸。”他该高兴她这么爱他。
“我……”哪有,很酸耶。
“珞儿。师父对你的承诺不会改变,你就别乱想。”
“嗯。”
亥时
“主子。”诸葛弈不言,静等下文。
“主子,他们似乎知道我们跟踪,所以……跟丢了。”
诸葛弈抬起眼,危险的看着来报的疾电。
看得疾电喘不过气,表面上还很很平静,内心则扑哧扑哧七上八下的跳。像他们这罪人的遗孤能活下就谢天谢地,祖上积德而来幸运。主子交代差事让他办砸了,这……
“丢了就算了,无妨。反正已被三次刺杀都失败,多次又无妨。”疾电总尽职保护她,她当然得替他说话,要不然赏罚分明的师父定把他丢到阎王那。
疾电立刻投过一感激眼神,就差点没跪下千磕万谢。
“起身去王府。”询问位于右侧的君晚粼。
五月天真很闷热,他不急不徐悠然轻摇手中桃扇。一身浅白华衣像天子一般不沾尘土。他是受玉紫灵之托来相助他。
见君晚粼并为出言反对。他起身牵起珞儿小手,径直走出房。御火,疾电,霹雷也随后跟上。
他则望诸葛弈留下背影,对上今日皎洁月光,无言以对。和情敌共事,难呀。更难的是他并未当你是情敌,你该如何应对。
王府后堂子时
“谢王爷救命之恩呀,老臣真是有幸得王爷相救,不知……不知该如何报答?”背倚床栏的王大人感激涕零,感谢诸葛羿。
“王大人不必多谢。本王也是奉命行事。”
“多谢圣上,多谢王爷。”
“王爷身子刚好,本应多休息,但本王有些事情还需王大人相助。”
“啊……一定相助,一定。”
“王大人可知何人对你下药?意图为何?”
“唉!此事说来话长。怨我当初对夫人打伤过极,致使夫人轻生离去。女儿便为报娘亲之仇,不知从何处获得这叫“傀儡术”的毒药,控制我利用我职权调查南宫修一案。其实锦娘她天性善良,此事是她一时糊涂犯下,还请……王爷开恩,饶她一命。”
“王大人不解释燕楚的事?”不被泪水打动,他仍然保持一副事不关己样子,俨然问他想知道的事。
“这……”脸上尽是愧疚之色。
“我有负于她。因为我的缘故连累她被女儿嫁祸。她只想……”
“只想找本王报仇。”
“王爷都知道呀!”
“还请王大人相助此案。”真凶还未落网。
“是。”夫人,红颜,女儿都离自己而去。
屋外君晚粼仍震惊刚解之毒。“傀儡术”是他的故乡海的东边的倭国最厉害的毒药。通过人的思绪控制人的言行。没有任何解药,受毒者若想挣脱会头痛欲裂,只有一种解法:便是断了施术者思绪,即杀了施术者。他只是暂时断了相连思绪控制,若明日此时施术者未死,他又被控制。
他没有料到会再次见到“傀儡术”,再次遇见那心底的故人。再她伤害他的七年里再次出现。心中不断激荡是喜悦,不,是无奈伤感。曾经幸福画面全在她盗走“傀儡术”留下一封致歉信后被撕碎。原以为上天垂爱怎知是伤害的开始。他对她的情,对她的意已逝去,埋藏在旧日时光中,迄今思起,只有淡淡感伤。
羿王府
“师父,还有三日便是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