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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份全职工作的、有经验的成年男性的数量。然而在美国的失业数字中,大多数被报告为“失业者”的人都不是成年男性,以前也从来没有过一份全职工作,而且也甚至不适合于做全职,更不用说去积极地寻找了。
政府不能改正这些失业数字;它们已经变成了劳工运动的“不可侵犯之物”。但是,企业的经营者们至少能够学会怎样去解读它们。在美国的经济中,有三组就业数字是企业的经营者需要考虑的。
第一个就是劳动力参工(labor force participation)数字,包括参工劳动力的人数和比例。并不让人感到意外的是,言过其实的1973~1974年的“经济衰退”根本没有导致消费的减弱。因为在那段时间里,除了两个季度以外,劳动力参工和有工作的美国人总数都在不断地上升。这些数字才是消费者购买力真实、可靠的指标。
第二个有意义的数字是被雇佣和未被雇佣的男性成年一家之主的人数。这些劳动者在人数上只占整个劳动大军的一小部分,但他们却贡献了整个经济中大部分的工作时间。在全职工人和技术工人当中,他们都占了压倒性的多数。此外,他们还仍旧是“家庭收入”的主要提供者,尤其是在低收入群体中。因此,他们的就业或失业是劳动力市场和工资压力最可靠的指标。
在美国1973~1974年的那次“经济衰退”期间,被充分雇佣的男性成年一家之主的人数和比例只持续下降了4个月。在其余的时间里,这个数字一直稳定地上升。另外在这一时期,“充分就业率”也始终高于96%。换句话说,在几乎整个这段时期里,想象上失业率应该很高,但是实际上美国却遭受了一次相当严重的劳动力短缺——正如任何一家试图雇佣机械师或刀具调整工的雇主很快就会发现的那样。
最后还有一个官方的但也是纯粹政治上的“失业”数字。这个数字毫无意义,而且事实上对企业和经济政策来说具有误导性;但是,它却可以体现措辞的程度以及政治压力的强度。
今后,在所有的发达国家里,高级管理者将必须要能够理解就业和失业数字的复杂性。而如果说他们必须要选择某个数字的话,那这个数字就应该是男性成年一家之主的就业和失业数字——在意义上,这个数字最接近于美国以及西欧的失业数字应该测量的对象。
需要多样的人事政策
我要再说一遍,企业的经营者无法改变容易让人误解的失业数字;他们只能学会去正确地解读那些数字。但是,他们可以改变本企业内部的人事政策——这些政策就像失业数字一样倾向于过时和误导。在大多数情况下,人事政策都是基于这样的假定:整个劳动大军是均一的,由全职工作且完全依赖于一个雇主付给的工资或薪水来养家糊口的成年男性一家之主构成。(英国规定就业已婚女性不参加国民保险制度,但像这样的例外非常少见。)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3章 管理巨变:新的人口结构和新的人口动态(21)
然而到了现在,这个群体在所有的发达国家里(可能日本例外)都已经是少数派。甚至越来越多的情况是,全职工作的成年男性已经不再是“一家之主”,而只是双薪家庭中的一个“分担者”。然而在我们目前的人事政策下,男性及其工作的配偶都被列入了福利计划——我们假定他们俩都是“养家糊口的人”,因此整个家庭必须被每个人的福利计划所包含。全职和兼职工作的女性越来越多,其中有些人是“一家之主”,另一些是嫁给了一个工作的丈夫并被看成是“受抚养的家属”。还有些人已经从一个职位上退休了,领着一份退休金,但后来又在为另一个雇主全职或兼职工作。类似的情况还有很多,上述的仅仅是主要群体中的一部分。
作为雇主,不管是政府、企业还是非营利组织,都将必须为这些不同的员工群体制定不同的人事政策。
目前,我们的培训计划、人事政策和监督管理都是面向一个员工群体,尤其是有很多政策都是面向昨天典型的职场新人——毫无经验的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让所有的员工都服从这样的计划、政策和管理,这几乎毫无道理。我们将越来越需要适合具体员工而不是迎合官僚方便或传统的人事政策。
企业和政府还没有学会把劳动力市场看成是一个需要他们去推销职位的市场。然而,就像烤面包机、鞋子或杂志一样,职位也是一种“产品”,也需要推销给潜在的顾客。
一个在把孩子抚养大之后又出来找工作的成*性,在十多年的时间里一直是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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