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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节吓懵,呆了好一会儿,才手脚并用地推搡死命压着自己的人,背抵上粗硬的墙,很痛。
阿城没理他的挣扎,手臂一弯一折,把他的头颈固定在自己的制力范围内,让他的身体动弹不得,他吮舔着像贝壳一样紧抿起来的嘴唇,很用心也很强硬,他要叩开它,就狠狠地咬了……
“痛……”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江节想叫,嘴梢一张,被柔软潮湿的软体物侵掠后填满,它在口腔里翻天覆地与自己的器官皮肤缠绵,脑子霎时变得白茫茫,思想在远离,只有急促的呼吸夸张地响彻在耳边,自己的还有阿城的。
“怕不怕?”好一会儿,阿城终于放开了,他哑着声音问。
江节抿着湿润的嘴唇没有回答。
“怕不怕?厂阿城放大声音又问了一次,近在耳边,震得炽热的空气散了大半,留下一些些禁忌。
江节还是没有回答,突然握拳直朝阿城胸前挥去。阿城没躲开,痛得发闷,冷汗都下来了。
“进去。”他再一次要求他。
“不要,我不要……”江节还是摇头,靠着墙缓缓坐倒在地上,缩起身体,颤动着肩胛,无声地哭泣。
阿城怔怔地看着他,有些无措了。“我只想帮你……”他喃喃地解释,陪着哭泣的人坐倒在地上,仰头看着漆黑没有星光的夜空,轻轻地长叹。
“你干嘛一定要那个不会给你爱情的人呢,何苦啊?”他问他,疼惜地。
“你瞧,那里面的人不是过得挺开心吗?”
“你非得把自己整死了才高兴吗?”
“我真的想帮你,我不想看到你重走我经过的路……”
江节抬起头,睁着泪眼看向旁边观天的人。
阿城轻笑,像是自嘲,有点冷:“我跟你说个事,你不许笑话我哦。”
江节连忙点头,阿城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用事不关己的淡漠口气诉说起来。
“我十一岁进市少年武术队,一共待了五年。队里有个师兄,比我大一岁,人长得很帅,和我一样练棍的,而且部练得不错,我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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