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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她身上就穿了一件睡衣,连内衣都没穿,滚了一夜还不知道能不能遮住重要部位。
就这样探出一张困意浓重的脸,长发凌乱在面庞两侧,衬得面色苍白、下巴微尖。“你来干什么?”话里饱含怨气。
杜陵看着她极不平整的床单,上面还有斑驳的血迹,一时瞪大了眼睛:“你在家生孩子吗?”
“蛇精病啊你!”何寓脸一红,用手一抓把床单提了上来,又露出床褥上面的一团血渍,这下脸更红了。
“还是说昨晚找了个男人放纵了一把?今天累得连班都不上了?”
“你给我闭嘴!没见过女人来例假吗?出去出去出去!”她要被他气死了,痛经痛了个半死,被他弄气血上逆,头痛欲裂。
见他还待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何寓随手抄了一包小天使扔在他身上:“快走,我们家不欢迎你。”
偏偏那袋子早就撕开了口,一片片小天使从包装袋里挣脱出来,沿着他的脸滑落到地上,还带着淡淡的益母草清香。
“……”醉了。
何寓看到他眼底隐隐的怒意,好像有黑烟从头顶冒了上来,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又看了他两眼,赶紧拿着被子罩在头顶又缩进被窝里。
管他的,有种来打呀,反正盖着被子也不会疼。
她算是跟他杠上了,心想等一会他自讨没趣,说不定就走了,总不至于在她浑身是血的时候兽性大发吧。于是放宽了心,想要装死装到底,等了半天房间里还是没什么声音,结果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亮着灯,她一时警觉立马坐了起来四处环顾,并没有什么人在,却在床头发现了一碗黑红黑红的汤圆。
这是什么东西呀,这才几天他的厨艺就沦落到炖汤圆也能糊锅的地步了?
何寓一摸碗边,还带着滚烫的温度,她这一天都没吃饭,倒不觉得饿,只看了那碗一眼,毫无食欲,有气无力地躺了回去。
没过一会儿房门被推开,杜陵手里抱着一个瓷碗过来,淡淡地望了她一眼:“醒了?”
何寓没理他,闷声不吭地摆弄着被角,半天憋出来一句:“你怎么还不走?”
“你病得不轻,额头烧得厉害,不吃东西会受不了的。”他把瓷碗放在床头,用勺子拌着碗里的荷包蛋,热气儿飘得老高,散发着最原始的蛋香。
何寓想起他前一天说过的话,心一横别过脸去:“不用你管,我吃过退烧药了。”
“你还是女人么?生理期可以乱吃药?”
“生理期就可以乱吃饭?你确定那碗黑乎乎的东西能吃?”
“那是红糖酒酿汤圆,对你痛经有缓解的功效。”
何寓像泄了气一样靠在靠背上,仍不甘心地反击:“我哪里知道你有没有骗你?”
“我为什么要骗你?”
“我怎么知道?”她冷笑两声,“你昨天的话有几句真几句假?你敢说吗?”
杜陵立马变了脸色,一道青一道白,他在原地静了一会平复下自己的心情,上前两步掀她的被子。
“你干什么!放开,我没穿衣服!”何寓顿时怒了,抓着被角死都不放。
他仍不松手:“你起来吃饭,不然我把你被子掀开。”
下|流啊!这种恶人真是没办法奈何得了他!只好道:“那你出去,我先把衣服换好。”
这次杜陵没拒绝,松手后一声不吭出了卧室,顺便把门带上。何寓立即跳了起来找衣服,随手把前不久买的那件内衣从收纳盒里翻出来套在身上,衣服穿好之后又把头发整理了一下,这才叫杜陵进门。
她拿起那碗汤圆仔细看了一眼,嫌弃得要命,里面切了好多细碎的生姜,味道很冲。她对这种提味的蔬菜并不反感,但是也不会去吃,这密密麻麻的躺在汤圆上,让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快吃。”
她在心里默默冷哼,都这样了装什么好人?再怎么样她也不会领他的情,反而嫌他虚伪。那几口饭真是硬生生往肚子里咽的,忍不住嘲讽他:“真难吃,果然美食都要靠调味品吗?”
“……”
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何寓心情很不好,没有丝毫快意:“我还没问你,到我家来干什么?”
“看你有没有病死,再问你病毒怎么删除。”
“开机时进入安全模式,找到我发给你的病毒文件粉碎,你放心我很有道德的,没打算弄坏你的资料和程序。”她把荷包蛋勉强吃下,将碗搁到床头,“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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