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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肉脂肪含量低;又滋补虚养血,对瘦弱的女性来说是样好东西。再配上大米南瓜粥,小火慢慢炖;熬得软软烂烂的,很好消化;盛上小半碗;再吃一点主食,基本上就能饱腹了。
饭后何寓过去收拾房间;扯了新的床单和被子给高云漫睡,抱着自己的被子和枕头搬到杜陵房间去。
经过客厅时看见高云漫还蹲在地上看甲鱼,她经过时脚步声惊动了她,茫茫然抬起头:“何小姐,我害怕。”
“别怕,只要不碰它,就不会咬你的。”
“不,我不是怕这个东西,我现在有很多害怕的事,说不清楚。”她紧咬着唇,说,“我这样做是不是会给家里丢脸,现在已经查出来照片是我发的了吧?”
何寓把床|上用品放到沙发上,跟她一并蹲到水缸前,说:“小漫,能这么叫你么?”
她平视着她,眼神变得亲温:“可以的。”
适度的套近乎也是交心的前提,何寓笑了起来,安慰道:“其实我挺佩服你的,有勇气发照片,追求自己幸福,没有听父母的话跟别人在一起。”
“我从小一直照着父母的要求成长,一直不敢出什么差错,十五岁那年跟爸爸一起参加一个大型放生活动,看到了可怕的乌龟和甲鱼,吓得把桶摔了,之后在宴会上爸爸把我叫到角落里打了我一巴掌,说我没有出息,丢了他的脸面。”她轻声叙述,面色骤然变得苍白,眉头一会舒展一会紧皱,话到最后,眼泪也滑了下来。
“……”何寓深深地被震撼了,这么一想,从小到大,她除了被父母逼着去念了那个乡下中学以外,还没有什么事一定要严格去照做,包括后来要学播音主持,虽然也有抗争,但在大方向上父母还是比较尊重她的。今天高云漫这么一说,她真的是开了眼界,原来富贵家的孩子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好过,反而有很多无法对外人诉说的无奈。
何寓从电视机桌上拿下来一盒抽纸递到她手里,语气越发柔和:“你现在已经二十多岁了,父母不可能跟你一辈子,他们也不可能管你一辈子。事在人为,既然迈出了第一步就不要再害怕后面。”
“嗯。”
就算她再怎么开导她也不能起什么作用,这一晚上高云漫注定要失眠,想当初她被舆论打成小三,那两天也是被弄得焦头烂额,一连几个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继而开导她:“就算不能动摇你家人的决定,我们也可以去改变华氏,你……杜哥的人脉广,说不定也能跟华氏的公子说上话呢。”
高云漫眼里立刻涌上感激之情:“那,我真的太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何寓扯着嘴角应下,心想麻烦真是大了。这一年来学到的东西挺多,起码不敢贸然自作主张,不管多想帮助别人,首先得看看会不会牵连到自己,这件事上面,她还是得找一家之主——杜陵,两人一起商量。
房间里。
杜陵闲着没事拿手机聊微信,有个朋友兴冲冲地跑来戳他:“我下了个岛国最新超*女模特,可不容易了,你要不要?”
他回:“你要是把‘下’字改成‘上’字,再来说自己不容易吧。”
“……杜哥,我不敢。”
他的交友圈也挺混杂的,上到老子在财富榜上鼎鼎有名的公子哥,下到还在为工作打拼的蚁族青年,每个人也都是性情和年纪都不一样,比如这位,年仅十六岁的小帅哥,正是对女性求知心最强的时候,对有过混乱情史的杜陵非常崇拜。每个男人心里都活着一个韦小宝,这属于正常心理,但要是真把自己活成韦小宝,那就是病态了。
他也病态了很多年,在初尝禁|果之后欲罢不能,后来吃到毒果子,再也不敢乱吃东西了。对于那些站在边缘的小孩子们,他不想把他们拉下水。对于一些经济条件不容许的男孩来说,年纪小时更容易保住清白,而那些有点经济能力的,很可能意识不坚定,过早就睡了。“不敢最好,你要是敢乱|搞,我就告诉你爸。”
“……”
把小少年打发走之后,他关了手机,回头打量起何寓来。她正跪在床上整理床单,上身穿一件非常宽松的短衫,松松垮垮地滑了下来,纤腰半露,短短一截白而细瘦,下面是一条紧贴腿部的牛仔裤,勾勒着修长的双腿和很是性|感的翘|臀。
让人很想过去揽住她的腰,从背后用力……他收了目光,用手指在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痛意冲到上面,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驱得四散而开。
“我先去洗澡。”他起身,深深看她一眼往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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