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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压抑的嚎叫,像草原上被逼入绝境的独狼,我想我这一次终于成功地激怒了他…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给我离开他的决心和勇气。
习晓北像一把利刃直接刺穿了我,但比起心里无边无际的绝望,这又算的了什么。他捧住我的头,进入我身体的每一下都像在拷问我的真心,我把头扭向一边,不给他任何回答。可以感觉他的愤怒和悲伤,我张开双腿最大限度地接纳他,就是不给他任何回答。
时间过得真慢,足够我把和他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都回想一遍,不得不说我是个幸运儿…上天把别人穷尽一生都无法得到的幸福在短短的几个月之内全部倾注在我身上,现在他又像城管一样要全部没收,让我在剩下的孤独漫长的未来里只有回忆。
不知过了多久,习晓北终于停了下来。他紧紧抱着我的头,伏在我耳边轻声哀求:“蛮子,说话,你跟我说说话。”
我抱紧他,像以前一样把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拼命地呼吸,拼命地记忆。习晓北把手指伸进我的头发,轻柔地按摩我的头顶,“睡吧蛮子,都过去了,明天就没事了。”
后来天就亮了,太阳升起来了,习晓北从来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没有什么能真正困扰到他前行的脚步,他果断地起身,洗漱,穿戴整齐来到床前,俯下身拍了拍我的脸。
“第一,姓余的出院以后必须离开,一个人。第二,你别想跑,跑到哪儿都是我的人,只能是自讨苦吃。第三,昨天是我不对,宽限我半个月,回来后随你处置。”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依然是没心没肺地笑了,我是那么喜欢他的样子,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
51 我的朱莉姐姐啊
虽然习晓北的反应够快,刀尖还是在我的眼角划了个小口子,加上他不管不顾抽的那几下留下的痕迹,余学平很同情地问我:“你现在跟的人是个虐待狂吧?”
这家伙的烧退了,又睡了几个好觉,精神明显活分起来,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咔哧咔哧大嚼着我给他削的苹果,怎么看怎么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我早已经冷静下来,想起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像极了琼瑶小说里假模假式又神经质的各色主角,把习晓北也毁的够呛,很是无地自容,就想把那个苹果夺下来塞到他的屁股里。
“我爸妈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回老家去。我觉得你在这里迟早会被那个人打死,你爹妈又有那么严重的洁癖,不如你跟我一起走吧?”
余学平显然没有感受到我的怒意,说的很来劲,这人一定是壁虎托生的,再生能力真强。他老实巴交的父母在一个江南小镇上开着一间杂货店,如果他回去认认真真地修炼龟息大法,应该可以衣食无忧。
医生说余学平还得在医院里观察两天,我开始着手办理辞职手续。自尊心受到了一定的伤害,又像个娘们儿一样跟习晓北大闹了一场,把个顶天立地的塔拉同学硬逼得像个毒妇一样的骂人,如果再呆下去等习晓北回来重新开始,那我就是纯不要脸了。
行里从上到下都很让我感动,极力地挽留,根本没提违约的事,看我去意已决,奖金都一分不少的兑现了。原来我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习晓北,现在看来我也配不上这座城市…无责任无担当,都没脸去见花溪支行的娘子军。
再没脸,有一个人是必须见的,怀着些许不可告人的小心思,我敲开了朱莉的房门。朱莉最近新交了一个男朋友,很难得的得到了习晓北的赞同。是个小矿主,不见得比朱莉有钱,还是个带着八岁儿子的鳏夫。我不明白朱莉为什么放着那些精英才俊不要却看上这样一个普通的男人,习晓北说有一次好多人聚会,都在喝酒找小姐,只有他一个人坐在边上喝果汁,问他不喜欢为什么还呆在这,那男人不好意思地说有几个朋友喝多了,他等着送人回家。“还有,”习晓北促狭地眨眨眼睛:“那家伙在床上好棒,你朱莉姐姐爽到了。”
现在想起来,我与习晓北和朱莉其实是两个世界里的人,他们天生的豪放与洒脱我永远也不能真正的领悟,而我曲折缜密的小心思他们同样也无法理解吧?
“朱莉,我要走了。”
朱莉正在看周星驰的逃学威龙,每次都能笑得傻死。她头都没有回:“去哪儿?”
“我辞职了,明天就走。”
朱莉关了电视,拉着我坐在沙发上。她摸摸我胳膊上还未褪去的红痕问:“习晓北欺负你了?”
“没有,我欺负他了。”
朱莉不置可否地笑了,给我倒了一杯水:“蛮子,两个人相处磕磕碰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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