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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怀英一愣,立刻有些恼羞成怒道:“司马雍。你再提此事,别怪老子将你打将出去!”
司马雍笑眯眯地摆摆手道:“宗泽兄何必如此生气?并非是雍有意戳你的痛处。实是雍心内对宗泽兄感到不平至极啊。对流言事,想必宗泽兄心中已经有数,那就更应该看得开才是。”
楚怀英别过头,没有理踩司马雍那张笑得跟街头“赖记”打了细褶儿的包子皮似的肥脸。
司马雍摇头晃脑道:“不知道宗泽兄可听说过,当日淑妃娘娘为皇上挡了那一剑,皇上却因此对她的行踪起了疑心。唉,雍想,如果当时无人提及楚家,皇上心中必定会对宗泽兄产生怀疑。不如把事情明摆出来,让大家分析,彻底消除皇上对楚家的疑心。”
楚怀英当然听说过,这个胖子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在皇上面前给自己使绊子,这也是楚怀英对司马雍起了隔阂的原因。
司马雍见楚怀英虽然仍面露不悦,却已经打起精神的样子,再接再励道:“不知道宗泽兄可曾查过流言出处?”
楚怀英没好气道:“查过。但无任何头绪。”
司马雍点点头,一副“果真如此”的模样叹道:“耒阳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宗泽兄也算有些人脉,却仍然对此毫无头绪。可见此人行事之缜密、权势之高,怕宗泽兄也不能及啊。”
楚怀英一怔,脸色顿时更沉了。
“不瞒宗泽兄。流言初行,雍也曾暗中察访过。一样没找到任何把柄。宗泽兄可曾想过,如果这流行果真是……”司马雍冲着皇宫方向微微一拱手:“所为。目的何在?”
司马雍一双小眼睛死死盯着楚怀英,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低声说道:“淑妃娘娘以后怀有龙嗣,有此名声在前,那小皇子以后,恐怕难以问鼎那个位置。”
楚怀英顿时大吃一惊,似乎一瞬间,所有的疑问在这一刻有了答案。他眼前一黑,猛地一晃差点栽到地上。
司马雍眼疾手快连忙扶住他。
楚怀英剧烈地咳着,眼里渐渐咳出老泪,哽咽道:“我楚家,祖祖辈辈皆忠于皇家,为月国江山社稷立下汗马功劳,他……怎能,如此相待?!”
司马雍喟叹道:“宗泽兄切莫过于伤怀,有道是事在人为。雍虽不才,却是愿意与宗泽兄同舟共济,共谋大业……”
“司马雍!”楚怀英眼色狠戾、脸色铁青低低斥道:“你这是何意?你可知这是大不敬,是谋逆!若本将军将你所说禀奏于皇上,你便是有十条命,也不够砍的。”
司马雍一怔,随即呵呵一笑,施施然起身,轻轻弹了弹衣袖道:“如此,宗泽兄便向皇上禀奏雍与将军密谋皇储之位便是。”他微微一拱手道:“告辞!”
楚怀英死死盯着司马雍肥硕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感觉得自己好象陷入了一个天大的阴谋中,无力挣脱,越陷越深……
他心里隐隐开始有些后悔,后悔自己被那看似触手可及的巨大利益蒙蔽了心智。可是现在却为时已晚,那张无形的巨大密实的网,却不容置疑地拖着他,一直跌入不可见底的深渊。
楚家,已经被他带到了进退两难为的境地!
司马雍回到府中,照例从书房进入密室。
密室内不见半点阳光,只有一盏小小的烛台,发出微弱的光,照亮烛下三尺远的地方。
一个黑衣人坐在黑暗深处,头上大大的斗蓬一直遮住他的下巴。黑衣人见司马雍进门,沉声问道:“如何?”
司马雍毕恭毕敬将两人的谈话说过一遍,黑衣人听后,一直沉默不语。司马雍小心说道:“殿下,臣以为,楚怀英不答应,反而是好事。”
黑衣人将斗蓬推向脑后,烛光下那张脸赫然便是南宫旸。他皱着眉头不悦道:“太尉此言何意?”
司马雍恭声道:“如果楚怀英心中坦荡无私,又怎么会任由楚家大小姐出现在马府?就算楚家大小姐是背他行事,事后也未曾见他向南宫越请罪。他当年处心积虑将其女送至南宫越身边,不就是打得这个主意?今日他对臣的提议大为光火,无非是因为臣一语道破他藏于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而恼羞成怒罢了。而且,他若向南宫越禀奏臣与之所谋之事,必定尽失人心,日后楚氏诞下皇子,亦再无人肯助其参与储位之争。”
南宫旸点点头,问道:“那依太尉之见?”
“等!”司马雍胸有成竹,侃侃而谈:“先冷落着他,等到我们计划得成,他就算再不甘心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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