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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进去了,这里面已经塌陷,根本就找不到出路。”
听了小小转述小灰灰的话,莫仲霖冷哼一声道:“跑得倒快,便宜他们了!”
南宫越站在殿外广场中央,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看着被带至殿门口处的大臣们。他的目光扫到谁的脸上,谁就会情不自禁心惊胆颤地低下头去。
洛无涯等人环绕在南宫越身边。
待莫仲霖将情况对南宫越禀报之后,南宫越点点头道:“画出影图,发海捕文书。若有窝藏此谋逆犯人者,与谋逆者同罪,当诛三族!若有提供消息者,赏银百两;若有协同捉拿者,赏银千两;若得此主犯人头者,赏银万两,加封伯爵,食邑五百户,三代内不夺爵。”
旁边立刻有人沉声应是。
楚雄飞扶着腰间配剑,一身盔甲“锵锵”走到南宫越身边,抱拳行礼道:“殿下!”
南宫越微微点头,沉声命令道:“费大人可找到了吗?”
楚雄飞低声道:“找到了,可是……”
“带过来!”南宫越打断了楚雄飞的话,毅然决然命令道。
“是!”楚雄飞向后一招手,有人抬着一只担架走了过来。
南宫越转头一看,费清玄紧紧闭着双眼,面如死灰、形如槁木,没有半点生气地躺在担架上,如果不是胸部尚在微微起伏,真如死人无异。
南宫越轻轻掀起费清玄的衣袖,只见上面鞭痕纵横,不见半寸完肤。已经不需要看其它地方,便知费清玄曾遭受过怎样非人的待遇。
南宫越眼中含泪,轻轻将衣袖为他遮住伤处,低声唤道:“费大人!”
小小走到南宫越身边,抬手拔下头上的玉簪刺破手指,将血液滴入费清玄口中,安慰道:“他不会有事的。”
南宫越点点头,拥着小小走到群臣面前。
尚未开口说话,身后突然传来哭声:“陛下,您看到了吗?敏王殿下果真回来了!他没有让您失望啊!”
朴桐扑倒在南宫越身边不远的地上,以头抢地、嚎啕大哭道:“陛下,国器未失,陛下可安心了!”
人群一阵哗然。
廖承渊看看傅崇文惨白的脸色,急步走到朴桐身边,颤抖着手指着他道:“你,你!你好糊涂啊!”
“朴桐,父皇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南宫越冷冷问道。
朴桐抽噎着,抖着手脱下鞋子,用牙撕开鞋底,从中掏出一块丝质锦帛,跪到南宫越面前,双手呈过头顶,泣不成声道:“陛下说让奴婢将圣旨缝入鞋底,若非如此,陛下的旨意,怕是到不了殿下手中。”
南宫越接过锦帛,随手一抖展开看过,接着递给了廖承渊。
廖承渊看完,已经泪流满面,泣声说道:“陛下,受苦了!君辱臣死,臣再无颜苟活于世啊!”
身后的朝臣全都围了过来,将那块锦帛传阅了一遍,最后又回到南宫越手中。
这份遗昭中,不止指定由太子南宫越继承皇位,还说明了南宫旸并非月国皇室血脉,明妃与玄国勾结欲夺国器,他自己被迫服下一种**,为了不让国器失于贼手,只好咬舌自绝。
而且遗昭中同样给南宫越赐了婚:左相之嫡长孙女赐与南宫越为太子妃,楚玉、童小小为良娣。
南宫越将目光对准了傅崇文,冷笑道:“傅大人有何话说?”
傅崇文倒也坦率,拱手一礼道:“臣一向主张月玄两国和平共处,以为安王即位对月国安稳大有好处。且明妃为玄国公主,若安王为皇,则可保月国几十年免于战乱之苦。敏王殿下武功高强、能力出众,却杀气太重。现在月国国力疲弱,不宜动兵。是以臣认为,敏王殿下不适合为帝。”
至于这场厮杀,哪朝哪代皇位交替不是血雨腥风,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南宫越点点头道:“那你可知,如果月国岁币不除,政令不改,国力愈弱,再有十几年,月国必定不攻自灭?介时,傅大人是该怨臣工不作为,还是怨皇上不贤明?”
傅崇文面红耳赤,吭吭哧哧道:“这,月国即为玄国姻亲国,玄国又怎能对此视而不见?”
“傅大人,一个国家,是靠着别人大发慈悲苟延残喘好,还是百姓安居乐业、衣食无忧,国家独立自主、强大繁荣好呢?”南宫越微微挑起唇角,侧脸看着傅崇文。
傅崇文面带愧色颓然说道:“殿下胸怀大志、腹有良谋,臣所不及。”他掸掸衣襟,跪了下去揖手行礼道:“臣,老迈昏庸,识人不明,助贼人为虐,陷忠良于狱,罪该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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