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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老公,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来着?”
任以行的身子一滞,邪笑着反问,“你说我是干什么的?”
胡小涂悟性十足地阖上眼嗫嚅,“干我的,我知道……”
任以行重新吻上她的胸口,暧昧的响声再次在春/意弥漫的屋子里响起来,胡小涂伸手推了推男人,“不对……你不是人……你是禽兽……”
男人的头依旧埋在她胸前,含糊地回话,“对,我是禽兽。”
胡小涂气,拂手拍走那一直啃着她粉嫩樱桃的嘴,“你连禽兽都不如!”
任以行攀上来堵住她的唇,“没错,我禽兽不如。”
胡小涂恨不得一头撞死,这男人已经无耻到没下限了,不行,她绝对不能跟着一个禽兽过一辈子。胡脱脱战士勇猛地朝敌军扔出了手榴弹,“我要离婚!”
一直打算放弃野兽路线改走温柔风的任以行闻此,顿时凛眸,就算他能忍,他的小弟弟都不愿意忍了,这是这个磨人妖小精第几次说出让人大动肝火的话了?
离婚?我让你离了我就昏!
任以行是当真的气坏了,若是放在以前俩人刚磨叽上那会儿,胡小涂瞎乱说出什么话他都不会在意的,可偏偏前几日自己母亲才跟他威逼,“离婚对你们俩都是最好的选择。
韶飞她爸是组织部的,你们俩结婚,这对我们家的仕途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你看看你才娶的这丫头像个什么样子!她能帮到你什么?赶紧把婚给我离了!”
任以行不是不痛苦的,一面是对他有养育之恩的母亲,一面是他爱不释手的小丫头,让他如何取舍?
任以行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就不信他妈会真的棒打鸳鸯,一点情面都不留。若事情真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也只能跟自个儿妈说声对不起,儿子不孝,爱上了个您不喜欢的姑娘。
但我就是爱她,离了她我就活不下去,真的,一点不夸张。
任以行突然降下了速度,轻轻移走胡小涂埋在自己肩头的小脑袋,他凝视着胡小涂的大眼睛,里面水汪汪的,晶莹又透亮。
胡小涂被他一反常态的深情吓住,忽而觉得自己那句“我要离婚”当真的有些过火了,她舔了舔嘴唇,终于犹豫着开口,“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为时已晚。
胡小涂真真的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她这张嘴到底犯了多少次错误了,她怎么就屡教不改呢!
几十分钟前她还因为那句“你就这么点能耐”而被这个变态“能耐”得体无完肤,现在她又不怕死地来句“我要离婚”,她这不是往老虎屁股上拍么,她是真有病吧。
任以行眯了眯眼,根本不给胡小涂适应的时间,趁着她还湿润,便再一次狠狠地抵入。胡小涂痛苦地大叫,疼得她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胡小涂呜咽着,小嘴一瘪一瘪的,这不是婚内强/奸是什么?!
一战成名的胡脱脱战士并没有被敌军的突袭而自乱阵脚,她挨过痛苦,熬过悲怆,终于像名真正的革命勇士一般,勇敢地再次出征。
胡小涂伸出两只爪子,狠狠地挠上男人的背,我让你不打一声招呼就强行进来!我让你不顾我死活把我像玩偶一样地为所欲为!我都已经跟你解释了我不是要跟你离婚的意思!你特么是有脑子还没脑子啊!
胡小涂觉得这样还不够,她猛地用力,抬头,一口咬上任以行的肩,她身下有多疼,她就咬得有多狠。
男人疯狂地像是在发泄一样,胡小涂也拼了命的恨不得给男人咬出血来,两个人如同着了魔的野兽,啃咬,厮杀,殊死搏斗。
渐渐的胡小涂被男人折腾得只剩一口气儿了,身下也麻木到不觉得疼了,她松开了一直紧咬的牙,身子轰然倒回去,只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迷蒙地看着在自己身上翻/云覆/雨的男人,气若游丝。
“变态……”
“……”
“强/奸犯……”
“……”
“禽兽……”
“……”
“禽兽不如……”
任以行突然吻了下来,唇瓣轻轻地啄着胡小涂的唇,像是蜻蜓点水一样,轻柔而又舒软。胡小涂蒙住了,这男人怎么突然温柔了下来,不过不得不说,他的舌像是给她渡进了朗姆酒一样的香醇,胡小涂被吻的昏昏的,当真的像是要醉了一样。
直到胡小涂快要窒息,任以行才缓缓结束这一记深情的吻,他看着她已经迷离的眸子,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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