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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还真是什么机会都能利用呢!这么说来,那日趁我睡着了,把我送会家的人也是你了?”
宇文清点头,“是!”
“好了,我已经吃饱了,您继续吧,我有些累了,先告退了!”说着白若雪转身向门外走去。
对于宇文清的所作所为,白若雪不能说不生气,因为自从她遇到这个男人以后,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被他左右着,很多她知道的,不知道的,只要那个男人愿意,就能为所欲为。
她讨厌这种被人操控的感觉,她素来习惯了自主,讨厌任何人代替她来做决定。上辈子,大约就是因为她太要强的关系,才会在最后关头被人给悔婚了。
可是对于宇文清,她却讨厌不起来。
虽然生气,气这个人自作主张,气这个人总是轻而易举的掌控着自己的情绪,可是却并没有讨厌。
这一点,白若雪很确定。因为如果她讨厌一个人的话,会连话都不愿意跟对方说,也会对对方所做的一切视而不见,更别提会因为对方生气了。她只会完全无视他!
对是宇文清,她显然不是这样的。
其实宇文清所做的事情,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不管是谁,她相信自己一定会生气,然后彻底的厌恶那个人。偏偏是宇文清,她就做不到。好像只要看到他,对上他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她就会不由自主的妥协。
原来如此!
白若雪猛然间清醒了过来,美人计!原来宇文清一直在对自己施美人计。宇文清说自己对他是例外,哪里是例外了?她根本从清楚的看到他那张脸之后,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
第1卷 第二十九章 爷的病是天生的
“喂!我决定了,……”
白若雪回头,可是话没有说出口,却见坐在轮椅中,雍容华贵的男子,俊美如仙的眉头深深的皱到了一起,他的手紧紧的捂着胸口,紧抿的嘴唇毫无血色。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的脸上滑落,滴到了衣服上,地上。
白若雪忘了说话,愣愣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冷不热的开口道:“喂,你别玩了!同样的招数,我不会上两次当的!”
宇文清抬头望着她,嘴角很艰难扯出了一个弧度,“我没事!你累了就回去休息吧,我晚上去陪你。你出门帮我叫一下莫言过来,我有……”
宇文清的话没有说完,忽然“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将他身上如雪的白衣染成了刺眼的鲜红。随即他便昏倒在轮椅中。
“喂,你怎么了?”
白若雪哪里还能顾及是不是这个男人又一次耍自己玩的游戏,身体比大脑更快的做出反应,冲过去扶住虚弱无力的宇文清,“宇文清,宇文清,你醒醒啊?你不会又在耍我吧?要是真这样,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你别玩了,快醒醒啊!”
可是宇文清一动不动,任凭她喊破了喉咙。
“来人,快来人啊!七爷病了,快来人去找大夫!”白若雪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慌乱,但是看到宇文清那样面无血色的模样,还有他如雪的白衣上刺眼的腥红,她竟觉得天旋地转。
很快从门外匆匆进来一个年轻的男子,正是莫言。
莫言匆匆过来,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琉璃瓶,从里面倒出了一颗透明的药丸,给宇文清服下。
白若雪紧紧的盯着宇文清,可是看了好半天,也没有见他醒过来。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他还没有醒?”她问莫言。
莫言在一旁恭敬的站着,“请王子妃放心,爷只要休息一会儿就会好转的!”
“真的?真的不用请大夫看看?”白若雪还是有些不放心。
莫言摇头,“请大夫也没用。爷的病是天生的,只有每天三餐按时服药才能抑制。平日里只要不让爷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就不会有问题的!”
第1卷 第三十章 心疼
白若雪坐在宇文清的卧室中。这是她头一次走进这个地方。从进门开始,她就闻到一股跟宇文清身上相同的青草味,让人觉得舒心。
这里的格局布置的很清雅,跟宇文清的给人的感觉很像,淡淡的,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只是此时白若雪却没有心思去欣赏。
她低着头望着自己手上把玩着的精致的琉璃瓶。这是刚才莫言给她的,说是七爷已经成婚了,以后这些事情该有王子妃照顾了,所以药就交给她,以后三餐服药的事情,就拜托她了。
这让她很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