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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雪呆呆的望着妈妈,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这样?
妈妈转身就跑走了,也是直到妈妈消失在村口才会转身回屋。
她就这样一直等着妈妈买着大袋的糖果,有时还是会搬着比自己重的板凳,坐在马路边,盼望妈妈会突然给自己一个惊喜,还以为妈妈在跟自己捉迷藏。
那年于雪5岁……
糖果,幸福甜蜜的味道,是每个人都喜欢的味道;何况是个孩子;可是于雪直到现在还是会望着那个地方发呆。
父亲喝完喜酒回来,全身的泥泞、草渣,还是被王晨帆的爸爸扶着回来,进了屋,于雪才看见父亲手上、脸上的乌青和沾满血伤口,吓得焦急“王叔叔!我爸怎么?他……”连忙把父亲扶到里屋的床上躺着,又转回外屋,在农村,房屋就是这样,一进门就是类似客厅,但是在农村可不这样叫,叫堂屋或者外屋,而卧室就是里屋。
王晨帆的父亲温和安慰道“雪儿,不要着急,怎回事?你就问你爹吧,我先回去了,你照顾好你爸,别让他在喝酒了。”
说完摇摇头,跨出门槛。
于雪只有说了声“谢谢叔叔!”
于雪送走王晨帆的爸,心里不好受,踱进里屋,无奈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父亲,不知道说什么,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递给父亲,“喝吧,”
父亲颤颤地接杯子,于雪看着心疼就索性自己递到父亲的嘴边,
父亲自己开始缓缓张口“雪儿,今天对不起,爸没有做到自己说的话,又让你……”
父亲突然就一口喷出水,吐出的水里还有浅红的液体,于雪吓了一大跳,赶紧把杯子惶惶的放在桌子上,扶着父亲“爸!爸!怎么了?”
父亲半眯着眼,已经没有力气了,也没有回应,应该是昏过去了,
于雪一着急,就冲出门,跑到王晨帆家门口,焦急的重重的敲着门板,“王叔叔!王叔叔!”
王晨帆一家人都出来了,看见是于雪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跟着到于雪家里,经于雪一说明原由,大伙找了一辆车,立刻就送进医院,医生说“胃出血,喝的太多酒了!要是再喝就会没命了”
过了几天,情况好转,也没有多少钱支付昂贵的住院费,回到家里,于雪把家里的酒都送人了。
“你把我的酒放哪儿去了?”于父质问于雪。
“你还喝?医生都说了,再喝就没命了!”眼里愤愤的看着颓废的父亲,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吧。
“死了算了!”于父没好气的堵着气。
于雪听到这儿,心里再也压制不住了“你死了,我怎么办?你就没想想我吗?”
带着质问的哭腔,胡乱的抹着眼睛不争气的泪水。
最后两父女谁也没说话,就这样过去了……
从学校出来,坐上回家的车,这一幕幕的都映在车窗的玻璃窗上,透过窗户看着沿路的田野,被风吹得摇曳的的枝桠和零星的落叶,在天边的红霞映的晕红中,可是于雪只是呆望着这些风景,只是过眼云烟一样,现在害怕的是父亲会不会出什么事,自己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只有看见父亲还好好的,心里就没这么重的阴霾,父亲虽然不成立,但在于雪的心里,父亲永远是她的一片天,她要父亲好好地活着,不要离开她,因为妈妈已经离开了她,她不要孤独,不要一个人!
☆、第57话 时光里的我们
周一又来了,每个高三的同学们,都是大包小包的拎着来学校,学校的门口车人拥挤不开,叽叽咋咋的,有送家里的独子独女,有的就是开车来送自己的宝贝,顺便显摆一下家里的资本。
高三!在家长的眼里,是脱贫致富的基础,只有扎实基础,才能决定经济建设;
在老师的眼里,是逃离农民的命运,只有勤奋努力,才能不会面朝黄土,背朝天;
在学生的眼里,是长脸的工具,只有学会了化妆,才可以叱咤校园邻里,有面子,当然也不例外那些学霸的兴趣,还有学渣的应付。
就像沈小茜那样,她努力学习高考只是为了父母的期望,可以说是孝顺,但有另一观点是没有主见,这也怨不得沈小茜的,谅解她在一个文学艺术的氛围熏陶下,潜移默化那种思想。
而顾明就不一样,他虽说聪明,但他有主见,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想学就学,想玩就玩,不用受父母的安排,高考只是我自己的青春添一笔色彩。
王晨帆,那就是那种逃离农民的命运,只有勤奋努力,才能不会面朝黄土,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