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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猖纵声狂笑不歇,浑厚内力震得秦雷行心惊瞻颤面色如土,若非仗著火铣队撑腰,早就溜之大吉了。
展猖怒吼道:“臭小子!你若是英雄好汉,就亲自放手一搏!你仗着官方犀利火铳来威胁老夫算什么大人物?老夫宁为玉碎,不愿瓦全!”
展猖豪气千云下畏权势的神态,更加速秦雷行的杀意,道:“死老头,本座杀了你还怕拿不到‘滴血剑’?剑中之秘只消我父亲多费一番功夫钻研,哪怕研究不出结果来!”
展猖对展风驰急声道:“火器犀利非肉体可挡……你就躲在爷爷的身后……”
话还没讲完,只见展风驰仗剑守护在展倡身前,对著府台孙诚厉斥道:“你这是以下犯上、诛灭九族的大罪!快命你的火统队放下火器,本座尚可不予追究,否则……”
孙诚吓得浑身颤抖,以哀求的眼神看著秦雷行,好像巴下得他赶快下令诛杀这一老一少,以除后顾之忧。
秦雷行高举手臂,暍令道:“死老头,本座给你数到三的机会,快束手就擒,否则饶你不得!”
展猖将剑插于腰际,瞬间转圣展风驰身前,高举双臂凝劲暴喝一声,倏地双掌轰拍地面,竟然抓举一片五尺见方的地表车皮,当成掩护体,倾力向二十丈外的火统队抛掷而去。
秦雷行望见展猖如斯浑厚的功力脸色大变,立即喝令火铣队迅速住两侧散开,随即运劲双掌轰拍击圣的草皮;而这块草皮抛王二十丈的距离,已是强弩之末,立即粉碎。
秦雷行立即指挥左侧十名火铣射击手,朝二十丈外的展倡和展风驰毫下容情地开火射击。
火铣喷出火光,伴随著声声巨响,划破宁静的天空,令密林中的百鸟惊啼,漫天扑飞。
展倡见况紧急,瞬间抱著展风驰住地面上打厂数滚,人欲站起来的时候,立觉腿部发麻,已知中弹,立即自封血脉以防大量流血,这才发觉秦雷行险诈至极,命令火铣队重创腿部,打算生擒逼供的意味极浓。
此时有另外十支火统尚未击发,射击手个个虎视眈眈,只待秦雷行一声今下,即刻射击,
已开火的十名火铣铁卫,已然快速地填充火药及弹丸,预备另一波的射击狙杀。
展猖立即捉紧展风驰的腰带,以浑厚内力凌空一抛,希冀他能摔落河流之中,顺著瀑布而下,尚有一线生机。
岂料展风驰运劲震断腰巾,把丈长腰巾凌空往下一甩,精准地卷住展猖腰问,也希望他能一起藉著水遁逃命。
就在这一上一下、一来一往的牵扯之间。
秦雷行哪容得两人藉水遁逃离,急忙下令火铣狙击手全面射击,在此同时,展猖瞬间腾身半空中以背部护著展风驰。
“碰!碰!碰……”
一时间火铣声大作,只见展猖背部激喷出血柱,他搂住展风驰双双摔落湍流之中,被急流带走了。
秦雷行暴跳如雷怒喝道:“快追!生者活擒,死者见尸!”
秦雷行率领二十名火铣铁卫沿河畔急追,望著河流湍急,乱石杂陈,而展猖及展风驰在急流中浮浮沉沉,两人尚能以掌劲力劈危石以免撞昏,就知他们并没有被乱枪打死。
瀑布源头愈来愈近,若怒龙翻腾般气势磅礴,光是激溅而起的瀑流,就约有三丈高,并直泻深下见底的悬崖之下,轰隆隆的瀑布声响,震耳欲聋,估计其冲泻而下的力道足有数千万之重,于悬崖下的水面又激冲出无数的大漩涡,不断吞噬著随水流而下的断树杂物。
秦雷行沿河畔追到无路可追随即掠上树梢,极目眺望,看见展猖和展风驰互相拥抱著,顺著瀑流冲飞而下,双双摔入悬崖之下,不见踪影
秦雷行于树梢之巅翻身落地,手持宝剑猛然一甩,恼恨地跺地山气,道:“死了也罢!只可惜‘剑魔’展猖的那柄神器‘滴血钊’藏著大量财富,水沉于涡流湍旋之中……”
府台孙诚跑得上气下接下气,趋前阿谀道:“恭禧大人铲除了心头大患!这大龙湫瀑布常年有失足的游客落水,都摔得支离破碎喂了鱼儿,也省得咱们收尸。”
秦雷行诡谲一笑,对著后方跟随的二十名火铣铁街道:“收队!尔等先熄了引线火种,免得误伤自己人。”
火铣铁卫立即遵命奉行,皆把引线火苗捏熄,整队以待,纪律颇为森严有序。孙诚作揖又道:“下官恭请秦大人回府洗尘!”
秦雷行呵呵笑道:“本座不跟你回去了!”
孙诚一脸错愕,忙问道:“为什么?秦大人刚来就要走……请别忘了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