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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的承诺,否则事情闹开来……下官承当不起!”
秦雷行阴恻恻冷笑道:“孙府台要升迁太容易了,但要你立刻‘升天’更好!”
孙诚闻得“升天”二字一愕,尚未来得及了解话意,只见秦雷行划出一股眩目剑芒,孙诚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下见了。
众火铣铁卫看见孙府台被杀灭口,个个吓得作鸟兽散,夺路而逃。
惊见漫天的剑气乱射,二十名火铣铁卫个个死于秦雷行的凌厉剑下,更绝的是,秦雷行竟把全部的尸体二丢入湍瀑之中,毁尸灭迹。
时光如流水,一个月之后。
一处岩洞,座落于大龙湫瀑布下流,两侧悬崖峭壁延伸至十里之外,毫无人迹·
展风驰满睑虬胡,衣不遮体有若人猿,他虽然双腿略跛却精神奕奕,尤其目光如炬更为明亮,而手中一柄木剑对著二棵大树舞得虎虎生风,滴水不漏。
他剑势一收,大树干上划出了数百条的剑痕,井然有序,每条剑痕间距分毫不差,可见其剑法大增于前了。
岩洞中传来几声咳嗽,好似从肺部咳声吐出的音调道:“风儿……快进来……”
这是展猖的声音,却有如风中之烛,随时会熄灭的样子。
展风驰迅速掠进岩洞之中,望著卧躺地上的展猖,连忙捧著捣碎的药草上前,准备为伤口换药,却为展猖所拒,道:“乖孙子,别再费事了……药草只能冶标无法治本,爷爷的五脏皆已糜烂,若非有深厚的内元压制,早已毙命了……”
层风驰双眼一抹哀凄,哽咽道:“爷爷……您为了救我,牺牲了自己……”
展猖挥手制止他再说下去,道:“乖孙儿……别伤心,这几天我的玄孙应该出世了吧?难怪你练剑时心神不宁……你快把‘滴血剑’拿来……也该是告诉你剑中之秘的时候了。”
展风驰趋前扶起展猖靠在岩壁,将“滴血剑”交到其手中,安慰他道:“爷爷,您安心养病别太逞强,咱们一起回家看看您的玄孙长得什么模样,况且恩师刘基承诺一定会来探视婴儿,您不是很想见他吗?”
展猖死灰的脸色匆地绽出一股回光返照的淡金色异芒,开心微笑道:“乖孙儿,爷爷我已想开了,因为这些日子以来,你天天叫我爷爷已足慰平生了……不论你是否真是我的孙子……爷爷都无所谓了……恐怕我再撑不过十天……”
展风驰闻言一阵鼻酸,下胜唏嘘道:“爷爷……是孙儿内力修为不足,无法带您离开这悬崖回京就医……孙儿惭愧!”
展猖匆尔大笑一声,却又抚胸猛咳个不停,暂歇片刻微笑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爷爷这一笑能泯恩仇……所谓:”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假如我的外孙是男的,就取名‘离恨’……若是女的,就取名‘还生’……你快把‘滴血剑’给拆开来。”
展风驰眼眶微红,强装笑容道:“好名字!您的玄孙不论是男的‘离恨’、还是女的‘还生”,我都会告诉他,祖爷爷是何等的英雄人物。“
展风驰脸色沉重,聚精会神且小心翼翼地拆卸著“滴血剑”的每一个环节,把剑刀、剑锷、剑柄一一排列,放置于展倡的面前。
宝剑剑刀所泛出的青冥光芒,令洞中充满一股诡异的凌厉杀气,令人下寒而栗。
剑刀表面是菱形图案,如网状分布,位于剑尖尾端有—若泪珠般的小凹槽,而剑柄的钢骨处有几个若蝇头般大小的字写著:“越王勾践用剑。”
展猖伸指一触剑锋,指端立刻滴出鲜血来,他把剑刀倾斜,再将手指头流出的鲜血,滴落在剑刀菱形平面上,惊见鲜血迅速流窜在菱形网状的细纹血槽里,若百川汇聚于剑端那点“血泪”凹槽之中。
剑刀平面的菱形网状细纹有若一张地形图,上头流著艳红鲜血,和剑身青冥色泽互相辉映,形成一种诡异画面,令展风驰看得目瞪口呆,也随之叹为奇观。
红、青二种色泽于阴暗中闪闪发光,血红色逐渐被吸纳而缓缓褪去,匆地显出一幅清晰的山水画,而一条曲折的路线,直达剑端那滴“血泪”处,泪珠彷若一颗晶亮耀眼的红宝石。
展风驰看得十分仔细,发觉这正是北方鞑虏京畿附近的地形图。
展猖兴奋道:“乖孙儿,这柄神器我得自勾践的古墓,咱们本是蒙古贵族出身,前朝‘元顺帝’将这份从汉族搜刮而来的一部份财物,制成了藏宝图交给爷爷保管,就是希望能运用这份财产复我大元江山。”
展风驰攒眉蹙额道:“爷爷,是大元暴虐失去民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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