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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偷窥,望著布满尖刺的盾牌如此闪亮刺眼,紧锁双眉眨了眨大眼睛,为阿爹担心不已,真不明白那种可怕的武器要如何去破解。
几名杀手对于展风驰居然毫发未伤惊讶不已,而且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通过谷问狭道,再笨也猜测得出狭道里的己方杀手已经遇害了,
“报出你的名号!咱们陈骝侯爷座前一等侍卫从不杀无名之辈,若乖乖束手就擒便饶你不死!”一名持盾牌的杀手大声道。
展风驰微微一笑道:“原来是只看门狗!你们当官的没有一句话可以相信,假若擒住了我,严刑逼供后,还会让我活下去吗?”
那名持剑护卫嚣张地道:“老牛,别跟他罗唆,先挑断其手足筋脉废了他的武功,再逼问主使者究竟是谁!”
另一名持盾的护卫靠拢过来,双盾合并,对著展风驰急冲而来;他们的后方各有一名持剑护卫低身尾随著,从正面看去,好似一个坚硬的铁球正迎面而来。
童车内的稚童趴于车沿,探出小小脑袋看得神色慌张,睁大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因为阿爹若被那刺猬般的奇异盾牌给撞上了,岂不就要全身穿透死于非命!
铁球般的盾牌冲到展风驰前方六尺距离,略为一顿,就在此一顿问,铁盾后的二名持剑护卫一跃而出,剑光灵动分黥展风驰左右,欲挑断其筋脉好让其丧失抵抗力。
展风驰披风一扬,二道利芒一闪,分朝半空中突袭而至的护卫咽喉。
“嗤!嗤!”两响。
披风暗藏的薄刀匕首贯穿了两名护卫的喉咙,瞬间毙命,尸体自半空中摔落,“噗!噗!”两声,竟摔在盾牌锥尖之上!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两名持盾护卫想要抛尸回盾也是措手下及,只好双双各自往外侧翻滚,架势十分狼狈。
破绽立现。
展风驰箭步掠出,趁其两盾分开之际,宛如乘风飘浪,又若一股轻烟般切了进去。
稚童见阿爹利用人的尸体去挡住尖锥盾牌的绝妙方法,下由得鼓著小手叫好,这就是阿爹时常教导的:以地形、地物去击败敌人的做法。
两声凄绝厉叫回荡旷野,稚童就知阿爹又战胜了一场。
稚童看得倦了,小手搓揉了一会儿眼睛,睁眼时,阿爹已回到童车后,握著手柄,车身晃动,又是一段新的旅程了。
崖壁之巅。
蛇神、龟魔、狼鬼、鹰怪四人将谷下这场厮杀看得一清二楚,不由脸色凝重,面面相颅。
龟魔手挽尖刺盾牌就要往崖下冲去,为蛇神所制止道:“老二别慌!这名利客必然是百战沙场的老将,才能将地形、地物运用得如此巧妙,不多费一分力气,便能制敌机先。等到陡坡那一段,叫老四放出苍鹰袭击,咱们在坡下守株待兔就行了。”
龟魔怒火梢饮,转而诡异一笑,抚掌欣然道:“是呀!咱们又何必多费力气与他硬战?学样画葫芦就行了!”
鹰怪从怀里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纸包,系绑在老鹰的左足根上,轻抚著鹰颈,再做几个手势后便直指崖下陡坡的展风驰人车,扬手一挥,老鹰唳叫一声振翼腾空而去。
陡坡十分难行,展风驰改推为拉免得童车急速滑落,正觉十分吃力时,前方地面在阳光普照下却忽然出现一团阴影,而且在快速盘旋移动著。
展风驰仰头一望,见一头苍鹰在空中盘旋不去,显然是紧盯著自己,便诡谲笑道:“小恨,来!让我抱你,咱们来玩溜滑梯的游戏。”
稚童当然拍手叫好,随即伸出双臂为展风驰抱在怀中,怎料被一条丝巾给蒙住了双眼,略显不快道:“阿爹……玩溜滑梯的游戏怎恁地要蒙眼睛?这样我就什么都看下到了……这样不好玩啦!”
“等一会儿你就明白阿爹的用意了!抱紧我,咱们可要开始喽!”
话毕,展风驰跃进童车里面,童车重量一沉,顺陡势直滑而下,重力加上速度,童车飞快而去,车轮辘辘作响,扬起后方一股沙尘,童车好像是一条婉蜒的飞龙,十分壮观。
天空那头苍鹰见况盘旋更疾,好似生伯猎物会窜进密林消失般,立即挟著足下那个拳头大的纸包飞速俯冲而下。
苍鹰在展风驰卜空一丈高处,抓破纸包,洒落一片灰色粉末,笼罩著二丈方圆,随即振翼腾空逸去。
展风驰正处于灰色粉末笼罩范围,一时睁不开眼睛,只好以四肢的摇摆来操控童车继续滑行,却已无法目测前方陡坡方向,因而十分惊险,
崎岖陡坡乱石杂陈,童车撞得东倒西歪,展风驰在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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