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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爸爸不敢置信,冲口而出,“郁家?”
郁子岑大方承认,“是,郁子岑,郁家排行第二。”
伊爸爸本还欣慰女儿有了真心对她的人,可现在,伊爸爸冷静了,“很感谢你的坦诚,但是我反对,高攀不起。”
郁子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伊爸爸当年会为了宛岑放弃总经理和百分之十的股权,这位是好父亲,现在更不会为了眼前的利益,而让女儿在豪门中过的不如意。
郁子岑保证着,“我不会让她受到伤害,请您放心。”
伊爸爸叹气,“我信你,可是你的家庭是不会接受宛岑的,尤其还有君乐在。”
郁子岑笑着,“郁家不需要联姻,我的婚姻我自己决定。”
伊爸爸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因为郁子岑说的是时候。郁家根本不需要联姻,来维持家族的昌盛。
郁子岑提醒着,“伯父是否还记得宛岑九岁时得事情。”
伊爸爸震惊,“你是当年的孩子?”
郁子岑承认,“对,所以请放心,当年如果没有宛岑,我可能已经死了,所以请相信我。”
伊爸爸久久回神,感叹,“这么一说你们还真有缘,算了我也不管了。”
晚上
郁子岑开这车,宛岑怎么都想不通,郁先生怎么说服她父母的,竟然同意她们母子去郁先生家里住,妈妈还帮着她收拾了衣服。
宛岑拧着秀眉,“你到底说了什么?”
郁子岑吐出两个字,“秘密。”
宛岑,“……”
君乐看了眼妈妈,张了张嘴,见郁先生正透过后车镜看他,低了头。
郁子岑思索着收回了目光。
瑞丽江畔
宛岑在衣帽间整理衣服,郁子岑走过来,坐在君乐身边,“你听到了?”
君乐点头。却解释,“我不放心岑岑才偷听的。”
郁子岑伸手摸着君乐的耳朵,楼上到客厅的距离可不远,这么说这孩子耳力也很惊人,“竟然真的会遗传。”
君乐歪着头,“什么遗传?”
郁子岑没解释,他从小一直以为老子是骗他的,到现在都没信过,哪怕有爷爷和父亲做例子,他仅仅以为是概率,可现在,郁子岑信了,耳力超出常人是郁家男孩子的特点。
郁子岑心里愉悦,君乐这孩子终于不仅仅是性格像他,搂过君乐,“既然听到了,所以要听外公的话,妈妈忘记了就忘记了,那是不好的回忆。”
君乐点头,“恩,你真的很早就认识岑岑?”
郁子岑眼里有着怀念,“是啊,我才是第一个认识她的人。”
君乐懵懵懂懂,没明白郁先生话里的意思。
宛岑整理好衣服出来,还有些不真实。她以后要长住了?坐下后瞪着郁先生,“难怪你说早晚都要给君乐门禁。”
郁子岑没否认,“晚上吃什么?”
宛岑任命的起身,“面条。”
第二日一早,宛岑失望的和君乐二人吃着早餐。
郁先生得到了父母和哥哥的承认,宛岑自然想要向所有重要的人展示,本来还打算今天带着去见最重要的外公外婆,可郁先生早早被电话叫走了。
医院
郁子岑站在抢救室门口,“进去多久了?”
郁七攥着拳头,声音有些哽咽,“两个小时了。”
杨峰拍着郁七的肩膀,“小六会没事的。”
郁七蹲下抱着头,痛苦的说:“小六是替我去的,要不躺在里面的应该是我。”
杨峰不知道要如何安慰,郁六和郁七是亲兄弟,这份痛苦要比常人更痛。
郁子岑陌生的号,墨色的眸子寒意泠泠,“你除了在车上动手脚还会什么?”
郁博文讽刺着,“还会什么,你不是十五岁就知道了?”
郁子岑眸子一寒,“你的大礼我接了。”
郁博文阴着脸,“这只是回敬你的,我亲爱的弟弟。”
郁子岑啪的挂了电话,抓着的手青筋?着,郁博文这个疯子。
抢救室灯熄了,医生走出来,郁七冲上前,“我弟弟怎么样了?”
医生安抚着:“手术很成功,幸好骨折的肋骨并未扎到内脏,现在主治医生在缝合伤口,我先去准备病房,你们家属也坐下准备,很快就出来了。”
郁七有些虚脱,连连感谢,“谢谢,谢谢!”
杨峰松了口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