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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自执棋,展开权力争夺战。
张嘉年旁观一局,他看了眼时间,内心不禁诞生吐槽:两位老板的正事估计都不急,否则怎么有闲心下棋?
父女俩还在热火朝天地用棋定胜负,张嘉年觉得三局时间还早,索性先上楼洗漱。客房内,佣人们早就铺好干净柔软的床单被褥,独立卫浴内也放置好洗漱用具。晚风从小阳台内吹入,让人感觉惬意而轻柔。
张嘉年锁好门,将窗帘随手拉上,便换上浴袍去沐浴洗漱。蒸汽朦胧中,他褪去刚才饭桌上的拘束和不适,现在他呆在楚家大宅,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毕竟他还没想好如何跟楚董解释,自己跟直系上司的不正当关系。
张嘉年沐浴完,他一边擦拭湿淋淋的黑发,一边离开浴室,进屋便看到直系上司正趴在床上玩手机。她听到声音,还回头看他一眼,评价道:“啧,你洗完澡裹得够严实的。”
张总助肯定有严重的偶像包袱,洗完澡还全身着装无一丝不妥,除头发潮湿外,几乎看不出异样。他穿着浴袍,头发还在滴水,震惊地站在原地。
张嘉年看着不速之客,下意识地左右看看,脱口而出道:“……你怎么在这里?”
楚楚理直气壮地反问:“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张嘉年:“……”
张嘉年看楚楚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一时无暇顾及她鸠占鹊巢的行为。他伸手试了试纹丝不动的房门握柄,提出质疑:“我明明锁门了?”
楚楚指了指窗帘缝隙后的小阳台,自然道:“我从阳台穿过来的,本来是要吹吹风,没想到是相通的。”
张嘉年心道,他住在这里实在太没安全感,而且是来自父女俩的双重威胁。
“楚董呢?”张嘉年想起两人的对战,忍不住问道。
“他被我的棋艺所打击,现在正坐在楼下复盘。”楚楚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源源不断地吹嘘起来,“我作为父亲,当然要好好教他做人。”
张嘉年暗自吐槽:你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父亲。
屋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张嘉年颇感局促与不适,客气地提议道:“您能先回自己房间么?我一会过去找您。”
楚楚无辜道:“为什么?”
张嘉年有些气恼,一字一句道:“我要换衣服。”
楚楚用手捂住眼睛,诚恳道:“我又不看你,这不就行了。”
张嘉年信她才有鬼,她都从阳台穿过来,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白费力。他露出营业性笑容,再次询问道:“您愿意移步隔壁,稍等片刻么?”
楚楚耍无赖道:“你亲亲我,我就去隔壁。”
张嘉年听到她的无耻之词,他沉默片刻,随即应声道:“好。”
楚楚闻言,见他走过来,兴高采烈地半探起身。她一边等他弯腰,一边居高临下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勉为其难地考虑一下……”
张嘉年温和地笑道:“您不用考虑了,呆在这边也可以。”
楚楚:“?”
楚楚正感疑惑,下一秒就眼前一黑,迎头被柔软的被子蒙住。张嘉年面无表情地卷起被褥,动作像是裹春卷,直接把楚楚包得严严实实,让她像是被封印的蚕蛹。
楚楚被锁在被子里,她一边挣扎,一边不满地叫道:“你死定了!”
张嘉年凭借高超的烹饪料理技能,完成大型春卷制作,为自己争取到时间。
楚楚终于从被褥中挣脱,一时蓬头垢面。她看着已光速换衣完的张嘉年,感觉自己身为一家之主的尊严遭到挑衅。张嘉年拿起桌上的资料,正准备取出笔记本电脑,说道:“好了,这是微眼的资料……”
楚楚猛地跳下床铺,她扯起一角被子,凉飕飕道:“挑衅完就想走?”
她要是不让他尝尝被裹春卷的滋味,他怕是要造反!
张嘉年瞟到她的眼神,瞬间明白对方想做什么。他起身就想跑,却还是被扑上来的楚楚摁倒,资料洒落一地,两人又陷入熟悉的挣扎扭打(?)。楚楚故技重施,骑在他身上,她想扯被子将其蒙头,却被张嘉年挡住抬起的手臂。
“你现在还是实习期,小心我给你打差评!”楚楚威胁道。
张嘉年其实能挣脱出来,又怕不小心将她弄伤,他只得束手束脚地倒地防御,尽量往一边躲。
楚楚眼看着就要成功,房门却突然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楚彦印闯进门来,看着眼前此幕,勃然大怒道:“住手!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