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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恢复平静,砰,砰,砰……那让人心安声音再次传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保护我…… 永璂站在床边看着安详睡颜,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面容显得无比刺眼,让他想到了梦中那抹红,同样都是那般刺眼。 睡梦中微微皱了皱眉,被注视感觉让他心底微微不安,慢慢睁开了眼,一眼就望进了那双复杂黑眸,恍惚恍惚轻启嘴角: “忌永……”这声呼唤仿佛含在口中喃呢一般让人似听未听。 永璂一愣,瞳孔缩了一下,眨了下眼睛再次抬头。 “永璂,你怎么来了?”已经清醒看着永璂。 永璂眨了眨眼睛看着和往常一样笑容,心头疑惑没有散去,“阿玛,我来看看你。”他刚才听到似乎不是这个? 撑起身体,靠在床头上,看着永璂目光带着仿佛能看透他般洞察,“永璂有话跟阿玛说?” 永璂低头沉吟了一会儿,仿佛下定决心了一般,再次抬头时眼中已毫无掩饰,没有故作单纯没有故作幼稚,那是他二十五岁时眼神: “皇阿玛,为什么?为什么要护着我,我不信你不知道!”这一刻他想明白了一些事,以前他当局者迷一直以为他没有发现他隐藏,原来,他早已将他隐藏东西都摸得透透,从昨天对他挑衅回应,到此刻那让他无所遁形眼神,他早就知道了吧! 听着两个“为什么”,微微一笑,对永璂其实他有种很奇妙默契,他说明明如此模糊,可他却偏偏知道他问是什么意思,而对他两个“为什么”他只回了一句话: “你是我儿子!” ……永璂愣住了,他想了很多,却只有这个是没有想到,他以为会得到愤怒,以为会得到包容,以为会得到漠视……却始没想到他竟然只是得到了一句话——你是我儿子! 多么简单一句话呀,永璂嘴角难以控制挂起一道讽笑,“儿子”,他从来没想到这个词竟然会是他对眼前这人第一称呼,从前是到今生直到刚才那一刻一直都没有如此想过,就连做梦都没有过。 “我不信。”他不信就因为一个“儿子”眼前这个人就能用身体来为他挡下滚烫煤炭,他更不信就因为一个“儿子”他能用他血肉之躯来为他挡下锋利尖刀,那柄刀直接穿过了他手臂甚至卡在骨头里,在拔刀时候甚至喷出了一丈高血,可他却面不改色,之后还能抱着他安慰他。 “你想得到个什么答案。”平静地问道,目光由原来仿佛激光般穿透性变为平和。 永璂一愣,他这句话仿佛问到了他心里,他想得到什么答案,他想得到能让他继续恨他答案,他只是想得到一个理由,一个能让他那仿佛开始不受他控制将要倾倒心加一道坚固锁链理由! 是,他强迫自己为他做这些施加一个贬义理由,仿佛那样就能让他心安理得忽视他为他受伤,吃得苦。 看永璂不再说话便微微一笑,自顾自得接着说道,“是,我知道,你恨我,虽然不知道因何而起,但自从小燕子第一天去上书房开始,我就知道你恨我。”看着永璂因为他话而变得灰白面色,笑容不变。 “呵,那你为什么什么都没做?”原来从那么早就开始了,永璂自嘲一笑,嘴边却扯出诡异弧线,那么僵硬。原来他自以为是独角戏竟然演了那么久,真是太可笑了,是为了等看够了再将他从最高处推下去吗? “不,我做了。”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姿势,想到那天第一次看永璂时候,那时他眼中永璂还只是忌永影子而已,什么时候起,再看到他时不再想到忌永了呢? “你做了?”永璂疑惑皱了皱眉,在脑中思考,似乎从那天起并没有什么不好事情发生吧? “是啊,你没有注意到从那天开始我就在改变吗?”好像此时面对人并不是他儿子,而是一个局外人一般语气平和仿佛说人并不是他自己。 “应该说是你那天目光惊醒了我,之后我才开始反思,开始蜕变,说起来我要感谢你,是你那时目光告诉我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似真似假说着,看着永璂怀疑目光,心中苦笑,难道要他说现在他和以前他不是一个人吗! 永璂眉头皱得更深了,眼中满是不相信看着,其实他现在样子挺好笑,八岁孩子,稚气未脱脸上却摆着那么严肃表情,可是现在两个当事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永璂眼中不相信在坚定目光下渐渐变成了怀疑,最后停止在犹豫。 “我知道让你相信没那么容易,但希望你不要总是这样仿佛刺猬一样阻扰我伸过来手,就当是为了你额娘,我想她不希望看到你不开心活着。” 永璂再次犹豫了,皇后,是他心中罩门,如果有可能他愿意做任何让她高兴事,抬头看着以就坚定目光,永璂手紧了紧,该不该再相信一次呢,这次之后等着他是美好未来还是更让他心碎背叛就在今天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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