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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印象深刻,“春云”,是他的诗啊,被他厌弃的儿子竟然用他的诗里的字将自己的住处命名,这一刻,仿佛他就是乾隆,就是那个当年骂斥他不孝的父亲,顿时感动涌上心头。
“皇——”高玉刚准备呼喝人出来接驾,就被夏侯弘博打断了。
“别打扰他了,进去吧!”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顺理成章的事,可这时他却不想做,看着门上的匾额,原本低沉的心仿佛被一道阳光照亮一般,温暖了起来。
高于奇怪的看到皇上在看了匾额上的字后突然心情好起来了,疑惑不解,不过却还是跟上夏侯弘博的脚步,心中有些忐忑,希望这样进去的皇上千万别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话才好啊,不然可就……
……
春云轩深处,一道略微有些虚弱的咳嗦声从一间房内响起,此时房内的两个人丝毫不知,一个重量级的人物正向他们走来。
“爷,您已经写了近两个时辰了,奴才求求您,别再写了。”略有些尖细的哀求声响起。
“咳咳,小李子,你退下!”明显有气无力却透着坚定的声音,让听到的人还未见人就已经知道,这人恐怕不是个强壮的,不然就是病的不轻啊。
“爷,奴才求求您了,别再写了,你的身体……”旁的人不知道,这段话几乎每天都会在这房间进行一次,不过显然,每次胜利的人恐怕都不会是这苦命哀求的小太监。
明显胳膊拧不过大腿,虽然担心主子的身体,但毕竟身份上差距已经禁锢了他的思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主子的脸色越变越差,只能跪在那里哭的一塌糊涂,却丝毫赢得不了他主子的一眼微瞥。
静了许久,空旷的屋子中只有小太监微微哽咽的声音,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
“咳咳咳——咳咳——”伏案运笔的青年男子突然手一抖,蘸满墨的毛笔掉落在案上,晕脏了一叠儿雪白的宣纸,可房内的两人却丝毫顾不得那么许多,男子痛苦的蜷缩着身体,一拨拨熟悉的痛苦袭上心头。
“爷,爷您吐血了!奴才,奴才……”屋内的另一个人明显已经慌得条理不分了,可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强力推开,一袭墨绿冲进房中!
夏侯弘博一走进被指向三阿哥每日这时必在之所,就听到一道痛苦的咳嗦声,心头一动,下意识的便快步走进,看着紧闭的房门甚至都没想过要身后的人上前开门,伸手便推。两扇门在眼前慢慢开启,房中的两个人影也映入眼帘,眼睛顺着咳嗽声看向那俯身在案上的男子身影。
眼中还未看清那人样子,脚下已先一步上前,从小太监手中将其拉进自己怀里,幸好这时他还有理智知道这时候恐怕是不能剧烈移动的。轻拍着男子后背,衣服下皮包骨般的身躯让夏侯弘博心中涩涩的。
“刑侍卫,快去把太医迎过来。”高玉上前目带惊异的看着夏侯弘博小心翼翼的将三阿哥抱在怀里,仿佛突然不认识他一般,“皇上,是不是奴才们先将三阿哥送回屋里。”略大点声音,也是为了提醒三阿哥,因为角度问题,他可是正巧看到了,三阿哥将血咳在了皇上的衣襟上,这一会儿皇上要是怪罪下来可不是火上浇油吗!
“不行,他还在咳,这时候不能移动,否则容易呛进气管里!”夏侯弘博可不是前任那个五谷不分的皇帝,前世间多了各种各样的人,知道咳嗽的人是不能动的,也不能横着放。
这声“皇上”正咳得撕心裂肺的永璋没听到,可另一边之前被夏侯弘博挥开的小太监却听到了,而且明显心理素质不怎么样,似乎正想跪下来磕头却突然吓得昏了过去。
夏侯弘博担忧的看着痛苦的埋首在自己怀中的男子,哦不,是儿子,永璋,他的记忆中竟没有他长大后的样子,两世都没有。帮他顺气的夏侯弘博感觉这手下搁手的触感,突然发现心中有点痛。
过了一会儿似乎好了许多,永璋抬起头想看看抱着自己的人是谁,正想到声抱歉可抬起头却惊骇的发现:
“皇,皇阿玛?”不是很确定的声音,就像夏侯弘博记忆中没有他的印象一般,永璋也已经很多年没看到他的皇阿玛了,微微挣开那让他明明刚才还温暖的仿佛进入他心中可现在却让他如坠冰窖的怀抱,刚想起身请安,可久病的身子这时候却罢起了工,刚站起,就感觉眼前一阵晕眩。
“永璋!”夏侯弘博就着被挣开时微环的手臂将他重新拉进怀中,却发现原来已经昏过去了。
“高玉,让他们别磨蹭了,火速将太医带来!”他又失态了,就在他下定决心永远不再别人面前让失态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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