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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琪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或者不是勇气,只是赌气,身体往前猛的一抵,苍溟手里的烟就这么直直地摁在了她的胸口。
她痛得闭上眼,咬紧牙却还是呼出声来。
“你疯了!”苍溟慌得立马将烟卷弹到了一旁的地上,可是来不及了,她的胸口已经被烫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疤痕,焦黄混合着血肉的颜色,模糊凌乱,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刺眼。
他随手披了件衣服下床,找来药箱给她处理伤口,刚才烟头摁下去的瞬间,高温融化她皮肤陷入她肌理的感觉一时间都忘不掉!
可怕而不安,竟像是他第一次扣动扳机取人性命时候的感觉!“你到底闹什么?就这么喜欢糟践自己是吧?还嫌身上的疤痕不够多不够丑是不是?你都不懂得爱惜自己,我救你回来干什么,啊?”
靖琪含了泪,挥开他的手,朝他哭喊道,“我本来就没指望你救我!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该让我被那些枪打死,这样我就不用受你折磨,不用被你送给别的男人糟蹋!我宁愿死了,宁愿死了……”
他不会明白她的绝望的,他以为噩梦都会醒来吗?她的噩梦就像烙印刻在她的人生里面了,成为她人生的一部分,醒不来了。
苍溟很忌讳这个死字,听她一口一个的说,心里更烦闷了,索性倾身吻住她,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她的唇又恢复了冰冷,脸上的泪湿乎乎的,他的心揪紧了,放开她,用手抹去她的泪,强迫她抬起头看他道:“过去的事别再想了好不好?不要害怕,颠茄叶这种东西服食了都会有幻觉会有点飘飘然的,但不至于成瘾,丁默城也没真的对你怎么样,把这些事情都忘了!晚上我会陪着你,放松一点,就不会再做噩梦和失眠了!”
靖琪抽噎着低下头不说话,他怎么就是不明白,他就是那个噩梦本身!
他给她的伤口消毒上药,指尖在旁边碰了碰,蹙眉道:“这疤怕是去不掉了,以后干脆给你在这弄个漂亮的纹身!”
就像他胸口的豹子一样。
靖琪狠狠瞪他一眼,纹身?她才不要呢,难不成要弄一个像他胸口那样的豹子头?
母豹子?
啊,她在想什么啊!靖琪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头。
这么闹腾了一翻,她是真的累了,处理好伤口,翻过身就沉沉睡去。
苍溟坐在床边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却反而没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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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肉吃的周末才是好周末~同样,有咖啡荷包和留言的周末才是好周末嘛~最近有点标题党,鄙视下自己→0→明天来个虐虐的小剧场~
敢跟我玩心机(虐渣女!)
苍溟独自一人去了银樽,他没有通知任何人,也没有带陆超他们。但是刚进银樽,就有手下告诉他陆超也在这里。
他并不觉得意外,有宋影在这里,陆超恨不能直接住在银樽里头。
他不管,让手下也不用大张旗鼓,只要把宋影和陈曼洁叫来就行,
他坐在办公室里等,而不是像以往那样,开个包厢,喝着酒,听着那些震耳欲聋的音乐好像漫不经心似的处理一件事。
尽管他早已习惯了那种烟雾缭绕中人声鼎沸,嬉笑尖吼,低靡入耳的环境,但今天他心情很不好,想要安静的空间,而且要处理的事情对他来说也不一般滟。
宋影和陈曼洁敲门进来,后面还跟着陆超,门口的小弟本想拦下他,苍溟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也进来。
宋影一如既往的镇定自若,这时候正是银樽最忙碌的时段,她大概是为了应酬多喝了几杯,脸色稍稍有点红,化着淡淡的妆容,穿着整齐的套装,头发都绾得一丝不乱,眉眼间有干练和说不出的温婉。
而陈曼洁就不一样了,虽然已不再亲自陪客人,但她原本就是在这里作舞者和陪酒公主出身的,以色事人的观念已经深入骨髓,举手投足都透着娇媚。衣服是黑色的连身裙,深V领几乎开到两ru的下缘,一条彩金镶钻的项链从颈间垂下来,在那暧昧的沟壑间若隐若现地闪耀着遂。
苍溟隐约记得这条项链是他送给她的,当初跟她撇清的时候,让她自个儿挑的最后的礼物,也算是一个见证,戴在她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