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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不开他的手,靖琪只好故技重施,低头去咬他。
在这大雨滂沱的山里,苍溟比她更没有耐性,手上刺痛,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靖琪被打得跌倒在地上,委屈和痛楚一下子全都涌上来,看到手边有锋利的碎石,几乎没有犹豫地抓过来就像颈部割去。
苍溟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你疯了!”
碎石脱了手,她连死都死不了。
她没疯,她只是不想再过这样被囚禁、强/暴和虐打的日子了。
为什么曾经还有那样的瞬间让她觉得这个男人能让她安心?
为什么刚才逃走前的那一刻她还在担心他是不是受了伤?
没有用,没希望的……
如果没有希望逃离,干脆就让她死了吧!
苍溟抿紧了唇,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仍旧不管不顾地拖着她前行。靖琪像个没有知觉的木偶跟着他的脚步,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一个简易的小屋面前,被他推了进去。
屋里有床有桌椅,甚至连做饭的炉灶和液化气都有,但似乎有段日子没人住了,桌上蒙了薄薄的灰尘。
靖琪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勉强撑着走到床前就要坐下去,却被苍溟拉住。
“把衣服脱了!”
靖琪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焦距却落不到他脸上。她在心底很凄然的笑,这个魔鬼这时都还不肯放过她。
她动手解扣子很慢,苍溟不耐地直接扯开她单薄且湿透的衣服扔在一边,又伸手拉开她裤子的腰绳,直到她所有的湿衣服都离开了身体,才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靖琪闭上眼,在他面前她好像都快忘了羞耻两个字怎么写了,丰白莹润的身体就这样暴露给他。
他却没有欺上来侵犯她,而是脱下身上的外套裹住她未着寸缕的身子。
玩个游戏
男人的体温和阳刚的味道瞬间就将她包围,刚才已经冷透了的身体很快暖了起来。
“你衣服湿了,先穿这个,否则会生病!”床上没有厚被,只有一条薄毯,苍溟拉过来盖住她的腿。
“病死了你不是更开心?”靖琪的牙关冷得打颤。
苍溟捏住她纤巧的下颚逼她转过来,刚刚打她的那一下,已经肿起来了。
“很疼?”
靖琪别过脸去。
苍溟蹙眉,抚着那红肿的一片道,“别怪我,这是本能,也恰好让你记住教训。你以后再敢撒泼咬人,我……”
“你就打死我是不是?那你现在就杀了我吧,来啊!”靖琪的泪翻滚着,高高昂起头。
“在我身边你就这么想死?”
“我讨厌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呜呜……”靖琪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他说话,失控地哭起来,“打女人的算什么男人!我爸爸哥哥从来没打过我,我堂哥……以前对嫂嫂不好,但也从来都没打过她!”
她冲动地伤害自己,更大的原因是因为他的那一巴掌吗?
意识到这一点,苍溟蹙紧的眉毛稍稍松开,心里忽的有些乱,但又好像跌入棉花里那样软。
他没接话,拿了个水壶走了出去,很快接了雨水回来放到灶上煮。
热水烧好后,苍溟用靖琪的湿衣服浸了热水,拧干窝成一团擦着她的脸,泥污洗掉后又捂在那块红肿上。
“以后不准寻死!你可以不断地想办法逃,我再一次次把你找回来,比比看,最后这个游戏谁会赢,其实这样也不错!”
至少他可以看到她活力充沛,跃跃欲试的样子。
生无可恋的绝望表情,真的一点都不适合她。
他也会跟着不舒服。
靖琪刚想开口反驳,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咕噜噜的发出好大声。
她窘得把脸埋下去,苍溟一笑,“饿了?”
他们出来大半天,现在天都黑了,是该吃点东西了。
苍溟到灶台边翻了翻,没找到什么食材,只有所剩无几的一些小米和坚果存放在一个密闭的铁罐子里。
他又去接了雨水来,稍微沉淀下杂质就和小米一起倒进锅子里煮。
“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你去哪儿?”靖琪问完就想打自己嘴,可她真的有点不安,外面这么大雨,她衣服都没穿被丢在这个小屋,也不知这小屋是属于谁的,会不会有人来。
“放心,我不走远,很快回来!”吃的东西不够,他得去找点吃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