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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污蔑我!你们定是受人指使。说,到底是谁?若是不说的话,我便将你们关押起来,仔细审问,褪掉一层皮之后,总能叫你们开口的。”
那老妇看了一眼言修,见言修并不想站出来替他们说话,那老妇又看了看周围林立的守卫,生怕自己和老头子真的被抓起来拷打,把心一横就站起来说道:“我,我不是胡说八道。那个孩子是我接生的,六斤七两,屁股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腋下还有一颗黑痣,你当时给了我一千两银子,让我把这孩子给你送到你老家去,然后就拿着钱离开京城,不要再回来。我老头子的姐姐在边城生活,我们拿了钱之后,也守规矩,就去了边城,一直生活到了今天,可不敢有一句瞎话啊。”
第一百六十九章
那老妇的话有模有样,一点都不像是作假的,谢国章凝眉看着龚氏,想要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龚氏的额头不住有冷汗滴下,随手擦了擦之后,依旧色厉内荏:“你,是不是说谎,你有什么证据说明你不是说谎的?说替我接生,那孩子呢?孩子去哪儿了?”
龚氏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这老妇并不知道当年让她送去的是谁家,可老妇一口就说出了当年的真相的最后一个致命线索:“虽然龚小姐当年没有告诉我,可是我既然收了你的钱,就要对你负责,怕你后来要找我问孩子的下落,所以,当年你让我把孩子送去那户人家之后,我一是为了替你将来留个线索,二来也怕那户人家亏待孩子,就往来打听了好几天,然后才知道,你让我送去的人家,就是你爹你娘家!那个孩子根本就是以你弟弟的名义长大的。”
龚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那老妇的话说完之后,大家全都有所悟,把目光投向了这府里,龚氏唯一的弟弟龚如泉身上,龚如泉脸上也是震惊,瞪大了双眼看着龚氏。
谢国章简直气得鼻孔要歪掉了,谁能想到,他刚给柳氏一个下马威,要用龚氏气一下柳氏,可龚氏却又出现这样的情况呢?入府前产子……
“贱人!你这个贱人!”
谢国章气极大吼,一把揪过来龚氏就要落下巴掌,龚氏吓得大叫,不住求饶:“国公饶命啊!那婆子冤枉我!不是的,不是的,不是她说的那样啊。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啊!”
龚氏被这一天的大起大落都要弄得疯了,不敢相信自己前一刻才被谢国章抬了正房夫人,还没行礼告示,就给人揭了老底,若是旁的老底也就算了,偏偏是这种无法挽回的。龚氏心思转的飞快,这个时候她不能承认,只有一味的否认,自己才有生存的机会。
言修适时站出来说道:“是不是冤枉你,直接扒了他看看不就知道了?你不是说那孩子有胎记吗?”
转过头问那老妇,那老妇坚定的点头:“是,若是那孩子的话,我一定可以认出来。”
言修看了一眼谢国章,见他已经被气得两眼发赤,没了主张,言修一挥手,他自己带来的护卫就押着龚如泉,三下五除二就将他的衣裳给除下,院子里的丫鬟们全都吓得转过了身子,不敢看下去,拉下最后一层亵裤,龚如泉的臀部赫然就是一个鲜红的胎记,这个时候,龚如泉也是傻了,只顾着遮掩自己的私、处,难堪极了,可挡着双腿间的手还是给抬了起来,腋下一颗清晰的痣赫然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言昭华等在屋内的女眷瞧着这一变故也是惊了,言昭华和顾氏原本就在雕花窗前看着院里发生的一切,知道龚如泉臀部的胎记出现,言昭华瞥了一眼就迅速转过了身,与顾氏两相对看。
顾氏的眼睛还红着,刚才柳氏被休她是真的急了,哭了,可是跟着柳氏进来之后,柳氏再三保证不会有事,顾氏才止住了哭,到现在看着龚氏遭受的致命攻击,顾氏是再也哭不出来了,言昭华转身之后,顾氏也不再多看,事情已经明朗且无可辩驳了。
“怪不得我说龚姨娘怎么对龚如泉那么好,完全超过了一个姐姐对弟弟的好了。原来,那根本不是她弟弟,是她儿子啊。”
顾氏这样感慨,言昭华虽然早就知道这一切,可是没想到言修会这么给力,想起这两日裴宣没理她,言昭华隐隐噘的今日之事和裴宣脱不开干系,定是他派人去沿边寻了这对夫妇回来给言修,然后让言修来演这一场戏,在谢国章面前揭开这件事。
言昭华和顾氏的目光有志一同看向了一旁淡定喝茶的柳氏,看柳氏这表情,对于今天这场变故,应该是早就知情的,言昭华忽然想起龚如泉在府内饮酒冲撞人这件事,会不会也是柳氏故意安排的,毕竟想要在国公府里做些什么小动作,一时半会儿,就算是裴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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