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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你,不用舍不得。”
云顿头靠在祁旦缌的肩膀上,手里摆弄着团扇,“祁旦缌哥哥,这上面的画是你画的?这个姑娘是我么?”
祁旦缌脸红了红,“这个,是我一个友人画的,我不善工绘,便请人替我画了你的画像上去,你觉得可像你?”
云顿摇了摇头:“不太像,我爱骑马,应该画我在草原上骑马。”
“我怎不记得你会骑马?”
云顿仰起脖子圆圆的大眼瞪着祁旦缌:“我不久就学会了,你小看我!”
祁旦缌安抚了云顿:“好了,改日我来教你骑马,”抬眼看了看这世外仙境一般的地方,蒙蒙烟雾水汽集在半空之中,青革藤蔓攀着山岩,澄净的泉水泛着碧色,祁旦缌感慨:“我们为这里起个名字?即是咱们二人的小天地。”
祁旦缌冲云顿眨了眨眼睛,云顿咧着嘴唇咯咯的笑了起来,从他怀里伸出手捏了他的鼻子,“要这个小天地来作甚?”
祁旦缌俯首亲了亲云顿的脸颊,“你我在一起的时候无人打扰啊,这样不好么?”
云顿被祁旦缌的亲了脸,脸上绯红,害羞的垂下头抵在祁旦缌的胸膛上:“好啊,可是,知晓这里的人可不少,我的那些小伙伴,还有……”云顿突然挣开祁旦缌的胳膊,抓了他的衣袖问道:“那个受伤的少年呢?那天你把他带走的。”
“这么紧张做甚么,他被我安置在我学经的那个寺庙,如今伤势已经好转,我这几日也是为了照料他的伤势才没能回来看你,”祁旦缌拿了画扇,“这团扇上的画,也是他绘上去的。”
“我还不是看他受那样重的伤,怕他不是好人,伤了你嘛。”
祁旦缌想到那个清冷淡漠的人,笑了笑:“他为人虽淡漠了些,少言寡语的,却是个善良的人。”
“哦,你这次会在家里多久?”
“我平日也是时常在家的,只偶尔留在那里,这次会在寺里许久是因了那少年,也是因我犯戒被罚抄经书的缘故。”祁旦缌思忖片刻,握着云顿的手道:“我们去那边的神山上吧,那上面有一颗参天神树,我们去那里求姻缘签,好不好?”
云顿很高兴,“好啊好啊,何时去?”
“明日吧,我们明日一早就去,到那里也不会太晚,你我共骑可好?”
云顿又被惹了个大红脸,锤了一下祁旦缌的胸膛:“你休要占我便宜。”
祁旦缌笑道:“怎的是占便宜呢,你又不会骑马,这样更为周全。”
…………
是日,朗风晴日,芳草寂寂。
祁旦缌与云顿将马匹系在山下,托那里看马匹的人看护,携手上了神山,抄着小道石径蜿蜒前行。
祁旦缌擦了擦云顿脸颊上细密的汗珠,“很累?不然我背着你上山?”
云顿吐了吐舌头,俏皮的眨眼:“祁旦缌哥哥背我上去可会累坏你的,累坏了云顿会心疼,还是自己爬上去,你不要小瞧了我。”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沿着小径前行,阳光透过遮在头顶上的枝叶,斑斑驳驳的投落在二人身上,清风拂过,是阵阵沙沙碾碎枯叶的声响。
素袍加身的寺庙师父端坐在神树一旁,手里是装满竹签的转经筒,许多香客在求签解签,神圣庄严的神树就那样伫立在天与地之间,彩色的经幡飘扬着一个个美丽的故事。
巴桑寺位于神山的一侧山腰处,神山顶上也是一处寺庙,寺庙恢弘阔达,供奉着神树和佛祖的神像,这座寺庙叫做海国寺,据说巴桑寺是海国寺的分院,祁旦缌在巴桑寺多年从亲眼没见过海国寺的僧人,海国寺每日的香客很多,香客大多在巴桑寺歇脚,然后便继续上山去往海国寺祈福。
神树上每一条经幡都是一个香客的期许,百年下来,神树越发敦厚肃穆,越来越多的人为了神树而来,神树的树干极粗壮,七个青年男子合抱而不住,树冠高大茂密,遮蔽了半个海国寺前院,树下的人闭上仰面对着神树露出憧憬尊敬的神情,真诚的在为亲人友人祈福,然后便将手中的彩色经幡高高的抛起,挂在了神树的桠杈上。
祁旦缌也挂了经幡在神树上,于是这颗神树上又背负了一个人的幸福和希望。
云顿牵着祁旦缌的手片刻不松开,生怕他丢了一般,来到转经筒的师傅面前,“师傅,我们求一个姻缘签。”
那名师傅抬了抬松皱的眼皮,将转经筒递给云顿,云顿闭着眼睛摇了摇,掉出来一根签,云顿拿了签给那老师傅,老师傅盯着签片刻,才抬起眼看站在云顿身边的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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