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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告马上望向杜小月,是因为为她抱屈。何梵也心同此理。
正好,这时候,守在床边,意图保护杜小月,主要是隔开吴铁翼的独孤怕夜,也转首看向杜小月。
他回头是因为不可置信。
他大概还想向杜小月说一些抱不平,安慰的话,所以才回首的。
要是他不回头,就看不见真正的杜小月——至少没亲眼目睹她的下身。
要是他不回首,只怕他已死定了——马上就命丧当堂。
他一回身,就瞥见杜小月刹地掀开了棉被,长身而起,也没有见她扬手,但她显然已出了手,三蓬银针,一蓬打在独孤的左右胛骨、一蓬打在独孤的左腰肋间、一蓬打在独孤的左肩臂上,那时,正好是独孤怕夜转身要看她、跟她说话的时候。
要是独孤没在这时候拧转身子,那么,这三蓬银针,就会尽数射入他背门的要穴上,白蝙蝠就非即死不可了。
也就在这刹间,独孤一味看到了眼前的杜小月:
她的颜面依然是楚楚盈盈、惹人怜惜的小女孩。
但她一站起来,很高,也很长,下身簇拥着一朵又一朵就算在月夜的微芒下看去也显得相当妖艳的花,下身还纠结着许多长葵条子,整个看出去就像一棵树妖,多于似一个人。
——也不知道独孤怕夜是骤然看到她,大惊失神之际才看到了三蓬银针,还是先着了三蓬银针,吃痛之下,一看杜小月竟变成了如此狰狞,整个人才倒“飞”了出去,一直“飞”出了客栈,“飞”到了他的战友五裂神君的怀里,他才倒了下来,他才敢垮了下去。
叶告目定。
何梵口呆。
这时候,杜小月才双掌击天,向天长啸,然后静了下来,披发向外,咧咀笑了一笑。
这真的是“裂咀而笑”。
在月色下,她裂开了血口,伸出了长舌,舌尖还在自己秀气的鼻尖上舐了一舐,才“嗖”地收回口腔里去。
这时,她的面容又回复了:原来的杜小月——
娇小。
柔弱。
无依。
且惹人怜。
这时候,大家都听到吴铁翼诡笑声和哑声说出来的话:
“你们看到了吧!这样的杜小月,我怎么强奸她?我拿什么来奸污她?我能强奸她吗?我吴铁翼只爱好渔色,可我是个奸淫妇女的人吗!?”
诡笑和嘶问,在大家此际听起来,就跟哀号与悲鸣,差不了多少。
吴铁翼悲声叠问。
众皆无语。
惟峰上有回声。
因音如山魈发出共鸣。
啁啾不已。
这时候的杜小月,既已掀开了被衾,好像也没打算再在榻上躺下去了,于是,用一种缓慢的步姿,一步一步,一步一停,一顿一行,一动一凝的走下床来。
所谓一步一顿、一步一凝的意思是:她的身形极高(不,长),而上身的柔弱与下身的粗壮极不方便也不平衡,乃至她跨步走来之际,走一步,得停上一停,而且,她全身上下的骨骼都似散垮了似的,走的时候,一聳一聳的,有时候,膝不弯足不点地的,有时候,肩骨竟垂到腰际,连头骨都似给扭断了似的,往前走的时候颜脸居然可以不扭头就往回望,好像是一个拆散了的傀儡木偶在走动,又似两个不同的人给缝合在一起,甚至是一人一树给一种神奇诡秘的力量强融合为一,才会产生那么诡怪的形象,那么恐怖的步姿。
稿于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二日,终于取得“佳宁娜”B1519证件,情势逆转,苦尽甘来,犹如死过翻生,但虽重生仍得负隅再拚,“拚着活命/退是没命/命运令我忧忿是以后前程/我那可屈膝恭恭也敬敬/天生我志气傲定有一天会达成/生,原是一笔赌注,要勇气来做决定/赌,正显我真本性,你听那热血欢呼声——”(“浴血太平山”歌词)
校于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八日Agvicultuval之重大关键,贵人相帮、贤内助得力、助理有功、顺利运作。
第三章 青月公子的告白(内附鬼王的内心独白)
第一回 三通
(我是聂青。“鬼王”聂青。我知道我的身份已泄露了,你们都已知道我是“东北一刻馆”少馆主“青月公子”林傲一。可是你们错了。我愿意当“鬼王”聂青,不愿做林少馆主。林傲一只是“东北王”的儿子,我爹爹的附庸,我在他麾下只以其威名震慑他人,却从未干出自己的事业。聂青不同。聂青是我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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