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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他们有不能不上;便都虚张声势地呐喊着,将贾河和甄强围了起来。
贾河和甄强见对方呼啦啦围上来一二十人,哪能依得?贾河拨开众人跑到岗楼的里间屋抓起电话就喊:“邓排长,邓排长,有人强闯南城门岗哨,还要开枪杀人;我和甄强被人家二三十人围住情况危急;请求排长紧急增援!”
邓排长名叫邓苍勋,也是个生胚子;听完南城门岗哨上贾河的报警电话,立即给保警队长苟晓武打电话汇报情况;当然对事件作了夸张,说是共党分子在南城门闹事,还把哨兵打伤。
邓苍勋给苟晓武打完电话,便就带了20多个保警队员火速赶到现场。
邓苍勋一行赶到南城门口,果然见二三十个陌生人围住贾河和甄强来去厮打。
其实木桶巷12号大院的二三十个院警,是在路平地的淫威下才将贾河、甄强围起来的;他们本来只想做做样子;不打算真和贾河、甄强真打。
但贾河、甄强误认为他们人多始终以强欺弱,便就不依不饶地进行还击;这一还击,就把原来的假打逼成真打了。
贾河、甄强毕竟只有两人,很快被二三十个院警打翻在地。
奇葩的是,木桶巷12号大院的院警和贾河、甄强斗打时,马鸡唤却一直站在旁边观看。
马鸡唤的吃里扒外的举作很快被路平地发现,路平地骂骂咧咧扑到马鸡唤跟前“霹雳乓啷”就是几巴掌,还踢了他几脚。
有时候一脚一掌是要付出代价的,正由于路平地踢了马鸡唤几脚,打了马鸡唤几掌;王国伦和高剑利的人包围了万人坑后,马鸡唤没有对付王国伦他们,而是捡起地上的一把手枪将路平地大得脑浆迸裂。
正当木桶巷12大院二三十个院警将贾河、甄强打翻在地时,邓苍勋带着20几个兵警赶过来了。
邓苍勋见自己人吃亏,大手一挥吼喊道:“打***,打死邓某人负责!”
兵警们本来就爱打架,听头儿这么一喊,便就冲上前去和木桶巷12大院的院警打作一堆扭成一团。
两下里打得难分难解时,保警队长苟晓武赶过来了;苟晓武认识路平地,那是在张生杰宴请县长田宝怀的宴席上。
那一次是苟晓武给田宝怀作保镖,张生杰的保镖自然就是路平地。
当然两人是坐在酒桌子上的,从那以后就认识了。
就在刚才,苟晓武接到邓苍勋电话说共党分子在南城门闹事,还将哨兵殴打伤,心中的怒火便就燃烧。
因为苟晓武的父亲被gcd镇压了,他对gcd有不共戴天之恨;放下电话后便骑了一匹高头大马“嘚嘚嘚”赶了过来。
还没到南城门跟前,苟晓武便把勃朗宁手枪拔下来拎在手中;打算到跟前后先撂倒几个。
然而苟晓武骑着马来到南城门后,一眼便看见路平地站在那里;方知大水冲龙王庙自己人误认自己人了。
在这之前,苟晓武也得到过张生杰的好处;木桶巷12号大院这支四五十人的编制还在保警那边挂着。
因此上,苟晓武从马上跳下来喝喊一声:“住手住手全住手,你们一方是莱芜县保警队;一方是木桶巷12号大院警卫排,本是一家人打个鸟!”
路平地一见苟晓武驾到,三脚两步冲上前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苟大哥,你要给小弟做主啊,你看小弟这鼻梁桄子,就是那个叫贾河的二百五打歪的;还有那个甄强,竟在小弟的肋巴骨上踢了几脚!哎哟哟……我这肋巴股疼哟……”路平地说着,便就装腔作势地吆喝起来。
苟晓武轻蔑地看了路平地一眼冷笑两声说:“路老弟的肋巴股果真这样疼?要不要叫个郎中过来看看!”
苟晓武这么说着便就幸灾乐祸道:“路老弟不是唱过武生吗?连贾河、甄强两个新警蛋子也对付不了!这两个新警蛋子也是吃了豹子胆,竟敢把你打了还夺了枪,太不像话啦!”
苟晓武不痛不痒的话语,使路平地心中腾起无名之火;他之所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倾诉,还不是想让苟晓武将贾河和甄强痛打一顿撵出警察队伍——因为保警条例有规定,打架斗殴情节严重者清除出警察队伍——可是苟晓武却满不在乎,轻描淡写;似乎并不想惩罚贾河和甄强。
路平地心中便气得不行,他不想和苟晓武说了;双手抱拳躬身一礼道:“苟队长告辞,我们还有紧急公务!”
说完便就招手属下,拉上于小脑袋、木村芳子、木村惠子的尸体要出城门。
贾河见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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