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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东西?他说,二战时,神风突击队在执行永不复返的任务时,吸的就是这玩艺。
挪威作家易卜生,法国作家左拉,都有对它赞不绝口。
我说,我很热。
他说,它就是喜马拉雅冰,吸了不再热。
我开始吸了一口。
那东西像巧克力,你只要一咬开,就有美味窜出,令你舍不得放开,你忍不住尝第二口。
椅子消失了,肢体被卸掉,我觉得自己即将有伟大的发现。
人家对我说,这句歌真好,我会笑眯眯地在那里想10分钟,真好。。。。。。这句歌。。。。。。这是什么意思呢?在梦中,我忏悔而安静,视觉敏锐声音清晰。
我会充满悲剧意味地哈哈大笑。
现代人类在一种互相隔绝的状态中生活,毒品使我们团结起来。
每一种古怪错乱的念头都产生自一颗痛苦的心。
我要寻求对自身本质更透彻的理解,追求人格高度的完整和和谐。
我追逐女人,是为了体现我的意志。
我不要未婚的女人,我只到别的男人怀抱里,争夺女人。
那会使我得到更大的快意,我知道我的力量膨胀,无可包容。
变成一个落魄者的过程,令人眼花缭乱,它不是很快,也不是很慢,有它自己的速度。
你在这种速度中,感觉到存在。
毒品就是我的宗教。
每一次我都被治好,每一回我都重新变坏。
他们要把我送到美国去,真是笑话。
我在哪里都可以找到毒品,哪怕是在月亮上,我要用毒品不断地奖励自己,抵御灾难。
时间和距离,在毒品王国是不存在的。
我不相信有谁能独自从那里返回。
枉费心机。
所有的人。
简方宁批注一一……这位靠窗的母亲说出来的话,都是真的,但她还有许多没说出来的话,那些话也许更为重要。
在会议上,有许多人出席,也有人没出席。
缺席的人要比出席的人,更值得研究。
回避也是一种说谎。
不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你,你的智能就引导你得出谬误的结论。
它让你自己骗自己。
她在回避她和他父亲的责任。
他们从小对孩子娇生惯养,那个孩子一直是在泡沫里长大的,没有遇到过任何阻力。
他们把一切都为他设计好了。
为了防止他远走高飞,他们甚至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把女孩子主动送到他身边。
很少有父母这样做,但他们做了,以为这样可以铐住一颗年轻的灵魂。
他们用自己的温情,把他训练为一个吸毒者。
因为缺乏任何恶性和良性的契机,生活在儿子眼见寡淡无味。
假若他在性成熟以后再接触女人,那么这种新奇的体验,也许还会暂时地激起他的活力。
但是他的父母,连这点机会也没给他留下。
在他的生理还不完全知道性为何物,对它还没有储备起足够的感觉之前,就消耗掉了激情。
他和难以数计的女人发生性关系,只是机械的操作与排泄。
他的沉迷摇滚,他的退学,是他的一种反抗。
在这种泥泞中,他遭遇了毒品。
他用毒品麻痹自己的神经,用它代替自己病态的挑战,他在这种沉沦过程中,兴奋不已,下意识地延缓了报复的恐惧。
你听他的谈话,充满夸大与想象。
他对事情,无论大小,都没有责任感。
他拼命地想反抗社会,但反抗以后的社会将是怎样的呢?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自暴自弃地堕落。
他没有爱和依恋的能力,缺乏最简单的自知力。
时而以为自己超凡绝伦,时而只求速死,以谢天下。
他把一切责任归于别人,认为整个社会都该以他为轴心转动,永远有为自己辩护的理由。
毒品创造了伟大的梦想,与剧烈的享受相等的,是凶猛十倍百倍规模浩大的惩罚。
性的提前支取与透支,将带来难以估量的心理影响。
在一枚最美好的果子,还是青的时候,就像蛀虫似的把它啃了,打破的不只是完整,还有一种神秘的神圣。
它的后果,是对恶的超敏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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