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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是他!
干笑两声,云瑄以沉默作答。她不认为这个话题有进一步展开的必要,可显然有人并不这么认为。
“你是志愿者?”看着她胸前那一堆的卡片,各式各样,她还蛮抢手。
“不是。”抬眼看他是不是又要搞怪,看见他认真的注视,才微一撇唇,道:“我是通信组的工程师。”
“哦?那么……被抓了壮丁?”Karsten的唇角轻轻挑起,工程师来做翻译?她还挺多才多艺的。
云瑄抬眼看他,包厢里的灯光有些暗,他的脸被场内的灯光和焰火映得忽明忽暗,比在大厅的时候多了些神秘感。她好像有点被煞到了,不过,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掌心,杂乱无章的细碎纹路交错纵横,外婆说过这样的掌纹注定是蓬勃劳碌的命呢。
“呵,就是啊,苦命吧?”再抬头,已换了一幅表情,笑得有点无辜和无赖。
他还想开口,偏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对他说了声抱歉,抄起手机往外走。经过那帮聚拢在一起的朋友时,有人响亮的吹了声口哨,云瑄目不斜视,仿若未闻。
门外的走廊里宽阔明亮,比普通观众席不知道豁亮多少倍,不但绿植错落,还摆了对椅和茶几供人休憩。
到远一些的地方找了椅子坐下,云瑄跟电话那头的Robert低声交谈,余光里注意到有人经过,连忙收起伸开的双腿让出空间,并没有在意那人影停在了不远处的另一张椅子上。
帮着Robert处理完突发的状况,云瑄重新回到包厢。玛丽亚已经回来,坐了她的位置上,而那位Karsten先生仍然在那里稳如泰山。
犹豫了一下,她只好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离佩罗夫人远了些,并不是一个翻译最合适的位置。不过看她们姑侄两人相谈正欢,对着外面指点比划,似乎暂时不会需要她的翻译,而且,可以不必再跟那个Karsten同座,她稍稍有些舒心。
这一屋子人的身份,不用她猜也知道是大有来头,尤其这个Karsten,既能包下这样位置的一间包房,背景定然非同小可。同这些特殊阶层的人打交道,她并不擅长,看他似乎很有兴趣与她谈话,隐隐感觉到了内心的不安。
她,可不想惹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久候了。
花开淡墨痕
我家洗砚池头树,朵朵花开淡墨痕——王冕
………以下是正文
门口光亮明灭,有人进了包厢。云瑄抬头,进来的人高大魁梧,一身黑衣。跟那一群围坐的人打过招呼,便朝着这便喊了一声“子墨”。
原来他,叫作子墨。
那男子走过来,捶了被他叫作“子墨”的Karsten一拳。来人再自然不过的在子墨身旁的位置上坐下来,乐呵呵的对他说,“怎么坐这儿来了?”
“那边太吵。”没有多的解释,眼神轻轻往后面一扫,原因不言而喻。
后面那帮子人正围拢在一起,不知道在打什么牌,只听到不时的有嬉笑声传来,隔上一会儿的时间还会有人站起来挨个派发手里的小巧物件,收的人满面笑意,发的人也不甚在意,是怎么回事,已经心照。
“怎么才到?”那人撤回眼光,往后面懒散的一靠,漫不经心的扫过面前的人,和他身旁的俏丽身影。
“南边的刚有人过来,耽搁了。”
“处理完了?”
“没那么快,我让老王盯着了,谁有工夫陪着那些老家伙!”
“还有要用他们的地方。”
“我知道,放心,跑不了他们。”
前言不搭后语的几句交谈,倒也没有刻意避开她。
云瑄觉得有些不自在,正要找个借口暂时离开,身旁的人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的转过身来,对着她一咧嘴,露出了16颗雪白的牙齿,“请问小姐贵姓?我是褚凤歌,不如我们认识一下?”
“……我是云瑄。”怎么今天遇到的都是这样的人,这样突然的转过来对她讲话,实在很有压力。本来被李爽同志临时拉来已经很意外了,又被翻译哥哥晓以大义的贯彻了一通“外交无小事”的理念,神经已经高度紧绷了,哪里经得起这样一惊一乍的惊吓!
“云小姐是子墨的朋友?以前好像没见过呀。刚才我听你在电话里提到TSW设备,你是做这个的?”褚凤歌一向直爽,说起话来语速很快,自顾自的把想说的都说完了,才想起来看看云瑄的反应。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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