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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婆子吧!”
乔书杰连忙站了起来,领着桑谷出去,颜氏早得了消息在外头候着了,不一会儿便到了罗婆子躺的小屋,桑谷这次没有费多大的事,下了几针,拿出了外敷的药让颜氏给抹在颈子上,不一会儿那颈子上的青紫便淡了一些,桑谷说:“每隔半个时辰就剜小指大的一块,细细揉抹半刻钟,不到明天早上这印子就没了。”
颜氏连连点头,称:“好,我记下了。”心里却在记较,是不是自己拿来抹一抹,这脸上的青印子也在明天早上到来之前消失了?
那桑谷一眼就瞅穿了颜氏的心思,指着她淡笑着问乔书杰:“这位妈妈好眼生,是弟妹从娘家带来的吧?”乔书杰与颜氏都称是,桑谷淡淡一笑,掀开药箱在里面捡出一个小瓷瓶来递给颜氏,说:“你这脸上的伤有些日子了,用那个没有这个有效。将它倒在热水里,用帕子浸了敷面,一次一刻钟,三五次便好!”
“谢先生赏了!”颜氏欢天喜地就接下了药瓶,见乔书杰已经领头走了出去,便连忙将墙上的灯笼抽下来殷勤地在前头打着亮。
出了罗婆子住的小屋,袁婆子便来报说是酒菜备好了,请乔书杰示下摆在哪里,乔书杰说摆在书房外头,待他们到了书房袁婆子领着香儿与其他两个粗使的丫环便拧着食盒进来,将那荤荤素素摆放在了书房外屋的榻桌上,二人便脱了鞋蜷腿坐在榻上吃喝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乔书杰喝到尽兴处便将自己心头的苦水都倒了出来。
桑谷是一个极有涵养之人,他一边听一边点头,却不多言,擒着酒杯慢慢地品着,脑子里想的却满是点儿那珠圆玉润的样子。
两人聊着聊着,便在外间的榻上睡着了,待容连家的带人进来收碗筷好人早就睡得抽响了,容连家的一瞧惊了一跳,又不怕惊动他们,连忙将人在外间加了两个大炭盆,又让丫环去取了好几叠被子来给二人盖上,这才留了两个丫环在里面伺候着出来。
“二爷和那位姓田的还在聊?”容连家的一进屋点儿便瞧见了问。
“哪有,早睡着了。”容连家的说着就将刚才瞧见的学给了点儿听,点儿听了笑得肠子都打结了,待她笑停了容连家的又说:“看得出来二爷心头还是极看中小姐的,下午的事小姐就莫要往心里去了,两口过日子就是这样,绊绊嘴,闹腾闹腾更贴心,不打紧的。”
这话落在点儿的心上很是受用,她斜了容连家的一眼,娇嗔道:“我们哪有绊嘴了!”
容连家的连连称是,见点儿脸上忧色还是不落,面上一笑,又说:“罗婆子就是一个浑物,你不用将她的话往心里放。我问过人了,当年二爷与杨家小姐好的时候,罗婆子给二人递过两回书,恐怕又得了别人的挑唆才在下午放出那样的话来!”
“莫是大奶奶还记恨我?”听容连家的这样说点儿一下子就想到了吴氏,心想着越觉得有可能,试问这个家里除了吴氏以外还有谁与自己有那么大的过节?“我看那鸳哥儿的事也是她挑起的,一个已经打发出去的人,就算是有了孩子也不是说回来就回来的,就算要接回来也该是我在家的时候才对。”
“按我想这里面应该也有她的一份功劳。”容连家的从桌上倒了一杯水来递给点儿,点儿润润唇舌又问:“听你这话音还有别人的功劳?”
容连家的答道:“大奶奶记不记恨小姐我且不好说,但她心里肯定会有梗儿。但是我想她不会表现得那么明显,怎么着她也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大家小姐,多少还得顾点脸面儿不是。”
听容连家的这样一说点儿也觉得有道理,转头一想又觉得不对,说:“那这家里还有谁能有那么大的本事,竟让太太言听计从?且不论我还帮了太太那么大的一个忙呢!”
“小姐这话说到点儿上了!”容连家的一笑。
点儿听了一惊,怔怔地望着容连家的:“妈妈的意思是太太故意为难我?”
容连家的顿了一下,答道:“说不上是为难,我想也算是给小姐的一点儿提醒吧!”
这下子点儿是真的不明白了,眼睛直直地望着烛火,喃喃自语:“我从进门也不过一月,一直都是听从姑姑和嫂嫂们的教导小心翼翼的,就算有些什么事儿,我也是先自罚,太太为何还要这般对我?”
“旦凡做婆婆的都会对新进门的媳妇一些下马威!”容连家的说着,看着点儿满脸的不解便讪然一笑:“小姐这事并不稀奇,你可还记得当年那个司徒家四少奶奶的事?”见点儿一脸茫然的样子,便提醒道:“就是那个司徒维的四哥啊!那事闹得多热闹,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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