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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总爱站在高处?简直是活靶子。”陆御九揉着被他推中的地方,隔着面具瞪周北南:“要你管。”周北南双臂交叉,靠在床头,姿态和周望一模一样:“我怎么不管?我可怕你死了呢,我们两个可是同气连枝的一条命。”陆御九的耳朵微微发了红:“谁配跟你应天川周大公子一条命?我就是个清凉谷小弟子,高攀不上你。”周北南:“哈?这是什么混账话?”陆御九昂起脑袋,颇不服气:“这话是你自己说过的,你忘了?”周北南搔搔脸颊:“……我说过这样的话?”陆御九立即去找人寻求支援:“徐师兄,当时你可是在场的。周北南是不是说过这样的话?”徐行之实在是记不得这种事,顺手就拉了个偏架:“对,他说过。”陆御九的口吻顿时像是得了父母撑腰的孩子:“徐师兄都这么说了,你还不认!”周北南回过头来,一脸“徐行之你特么给我记住了”的表情。徐行之摇一摇折扇,伸出手来,想要帮陆御九把脸上重若枷锁的鬼面具卸掉:“都躺下了,还戴着这个作甚?”还不等陆御九阻止,周北南袖中一柄短枪先亮了出来,阻在了徐行之和陆御九之间。“别动他的面具。”周北南还是一张插科打诨的笑脸,眼中却多了几分认真之色,“他不想叫别人看见他的脸。”……好吧,不看便不看。罢了手后,徐行之心中有些悻悻。这倒不是他没能看成陆御九面具后真面目的缘故。徐行之从小开始便少有心事,为人直率坦荡是一个原因,快意恩仇又是另一个原因。因此在蛮荒的两日两夜,他过得着实不很愉快。徐行之是个受不住别人对他好的人。若是知道那天他捡回来的重伤之人是孟重光,徐行之绝对会趁那时便下手,一了百了,也省去了这后来的无穷麻烦。若是与这些人再多加接触,徐行之只怕自己的心事会有增无减,到时候下不去手,就更离不开这蛮荒,见不到父亲与妹妹了。徐行之又与他们多絮叨几句,便离开了陆御九房间,准备回房。经过小室时,徐行之稍稍驻足。在盘问过兽皮人、并得到那片钥匙碎片后,徐行之心中反倒生出了些疑惑。据他这几日的观察,孟重光并不像这封山之主一样,四处招徕门徒、意谋逃出蛮荒,而只是带着区区几人,在蛮荒中央地带竖起了这样一座高塔,一副要偏安一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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