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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态度模凌。
为她斟满酒杯。司嘉怡拿起酒杯又是仰头就灌,不知为何就是十分烦闷。结果喝得太急,呛得直咳嗽,喉咙里鼻腔里一样的火辣。
姚子政起身过来帮她拍背。
“曾经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我们需要一大笔钱。”他突然说。
司嘉怡皱起眉,不解地抬头看他。
“如果我没记错,你和娅楠当时都还是练习生吧?连经纪公司的棋子都算不上,钱更是没有的。”
“干嘛提这个?”
“过去”,她讨厌这个词。
姚子政却似乎很乐意提及:“当然了,那些钱现在来看,确实是小数目,可那时候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救命钱。过去的我又没什么能耐,只好向朋友借钱,代价就是要替他办点上不了台面的事,也因此惹了一些不良人士。娅楠住过的公寓就在小吃街那头,当时我跟她约在这里,说好把钱给她,她再打给爸妈。记不记得当时是你陪她来跟我拿钱的?”
时间已经久远,记忆本该浅淡,可这个男人平静的声音仿佛能带她穿透记忆的壁垒,唤醒被她遗忘的部分。
当时姚娅楠约她来这儿吃宵夜,这条小吃街很有名,她嘴馋,再晚都要骑车过来。她大快朵颐,姚娅楠却魂不守舍,东张西望,倒像是在等人。
然后就看到有人在打架。
“我那时候没找到你们,倒是先被那些地痞找到了。巧倒是巧,一路挨揍挨过来,竟然就看到你们坐在这儿吃东西。”
司嘉怡不记得当时她们是不是坐在这家店里吃东西,但她确确实实记起来,姚娅楠当时冲上前去阻止时,神色有多么焦急。
姚娅楠拉着挨揍的那个夺路狂奔,她不明状况地跟过去,却跟丢了,还是姚娅楠打电话给她,她才找到他们躲着的巷尾。
那年的冬天,和今年一样冷,姚娅楠去找药房,她就只能用纸巾替他止血。他在发抖,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寒冷,司嘉怡把大衣脱下来给他穿,那一刻他第一次抬眼看向司嘉怡,睫毛上弥着血珠,一眨,就滴落在她的大衣上。
“当时我一身的脏污,脸上又有血,你不记得我也正常。”
司嘉怡确实无法把眼前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和当初那个因为弄脏了她的大衣,小声地对她说着‘对不起’的人联系在一起。
“我却记得你。”
“别说了……”
他忽略掉她的抵触:“那时候我觉得我们很不一样,该怎么形容?你就像……城里的孩子,活得很体面,很轻松,也很干净。偏偏入错了行,要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被人污染。我讨厌看到这个结果,既然改变不了,我宁愿污染你的那个人是我。”
这个连表情都十分吝啬的男人从没对她说过这么多话,司嘉怡觉得自己的声音都不像自己的了,有点恍惚:“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月光淡如水,记忆倾人城,他说:“我在给你一个允许自己爱上我的理由。”
司嘉怡“嚯”地抬头。
姚子政在对她微笑。
那个仰角,那米月光,亲切温柔,司嘉怡忽然觉得他是那样的……迷人眼眸。
***
导演喊了一声“cut”。似乎对这条很满意,对着司嘉怡和男主演说:“过!”
司嘉怡凑到monitor边,与导演一起看回放,助理小跑上来为她披上大衣。
这是这天的最后一场戏,主创忙着收工,临别前导演叫住司嘉怡:“今天这个状态不错,继续保持。”
这是这一天内第二个对她说这句话的人。
彭导请来的老师也这么说:“感情处理细腻很多,这个状态要继续保持才行。”
司嘉怡还是那个司嘉怡,生活却似乎变得有点不同。
圣诞过后紧接着就是跨年,姚子政又要出差,据他自己说,新年零点之前他估计能赶回来。
司嘉怡30那天晚上要开工,凌晨收工,回家只睡了几个小时就到中午。和傅颖约了一起吃午饭。
傅颖对此愤愤:“别以为一顿午饭就能打发我。你这个没良心的,晚上竟然不陪我去陪别人,你怎么舍得让我一个人跨年倒数?”
“没办法,我晚上有饭局,顶头上司也会去。”
司嘉怡刚说完就有坐得离她们很远的客人来这儿要签名,签完名还要合影,傅颖等那影迷走了才啧啧叹:“我们才吃了多久?这都已经是第四波来要签名的了。”
“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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