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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还很虚荣,肚子很饿。我想妈妈也许在白教堂,她一定享用着教堂提供的免费火鸡。想到这里,我打开门,在漫天的雪花中赤着脚踏雪向教堂走去。
来到教堂,平常发放食物的牧师看见我十分的惊讶,急忙将神父请了过来。
神父看见我将我搂在怀里,不断地抚摸着我的头说着孩子,我可怜的孩子,我们以为你也接受了上帝的召唤。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别人给予的温暖。
牧师带我来到澡堂,给我一件新的衣服,让我洗完澡穿好衣服再出来吃饭。等我洗完澡,来到教堂后院神父家里的时候,烤熟的火鸡,热乎乎粘稠的玉米粥已经摆放在桌上了。
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神父,“请问,我可以吃这些东西吗?”我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说话的时候发音都有些颤抖。
神父微笑着抚摸我的头,让我尽情享用这些美食,吃完了饭。我跟着牧师进入后院一个小小的房间,里面有温暖的床和棉被,还有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书架,书架上全是书。
牧师说以后我就住这里了,我确认似的问他,从今天开始到以后吗?
他点点头,说了声圣诞节快乐就关上门。
我看着狭小却干净整洁的小房间,将小床,棉被和书架都反反复复的摸了好多遍,确定这不是在做梦,打开房间的窗户,能看见圣诞夜的月亮,尽管寒风刺骨,但我的心里却是暖暖的。
躺在被窝里,我第一次感受到被窝的温暖,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人生的希望,更是我第一次进行人生总结:没有妈妈,人生才充满希望。
第二天,我开始了新的生活。
白天,神父和牧师教我读书,绘画以及音乐,我在绘画上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十五岁开始,我就已经协助哈吉尔这个著名的教堂画家参与新修教堂的绘画工作。
凯拉,博约尔家族的小女儿总是喜欢到新修的教堂来看我工作,她也总是为我带来亲自做的咖啡和面包。每到这时候,我会感觉到前所有为的幸福。我很庆幸,庆幸十岁那年圣诞夜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如果没有,也许我会在地下室长眠。
凯拉·博约尔,是个非常善解人意的女生,她常常在我做不了决定的时候鼓励我。她也是那个藏在开满紫色郁金香花的二层白色小楼阳台的轻纱窗帘看着我的女生,那双明亮的眼睛让我永世难忘。
我是在一次唱诗活动中认识她的,当时她是站在前台的领唱,而我坐在座位上看着唱诗班的女生们唱着《耶稣基督永远的生父》,用随身携带的画笔画下了领唱的女孩。
后来,我们开始约会。我们总是在她放学之后到森林散步,她给我将博约尔家族轶事,讲她的哥哥在父亲死后作为大家长如何挥霍父亲留下的遗产。
她说她一点也不想呆在家里,那个无情的大嫂也非常的痛恨她,总是让管家赶她出去。而且家族不允许她和我来往,我握着她的手,能够从心里感受到她的孤独。
她提议我们一起努力考上伦敦大学,一起进入大学,这样就不用再理会那些来自家族的烦恼。那时候,真是幸福啊。
经过我们的努力以及神父的举荐,我们两人都被伦敦大学录取,我立志当一名医生,所以选择医学系,她决定成为一名作家,进入了文学系。
就在去往大学的前一天夜晚,送凯拉回家之后,在回教堂的路上,一个人的手臂从黑暗中伸出来将我拉进了黑暗。
是我的妈妈。
她的手如枯木,脸色蜡黄,整个人像一具行尸走肉般的僵尸。我很诧异的看着她,因为十年前我进入教堂的那个夜晚,牧师很明确的告诉我,妈妈被人谋杀了,但是为什么在我二十岁的前夕又出现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克罗列·菲斯(二)
妈妈说她才没有那么笨,她只是暂时离开培养我独立生活而已,现在她厌倦了漂泊的生活想要和我一起生活,她说很饿,希望我为她弄点吃的——我这个小杂种让她苦了二十年,现在终于成为上流社会的人了,她也要享我的福了,以后我去哪里她也去哪里。
你们肯定以为,遇到妈妈我会感到很高兴,错,错,我没有高兴,我感受到的却是无尽的痛苦。她就像个吸血鬼,吮吸着我沸腾的鲜血,直到它干涸。
我瞒着凯拉将妈妈带到伦敦大学,在伦敦大学外面租了一个房子供她居住。为了供养她,我根本没时间上课,更别提和凯拉约会。
白天我在教堂帮助画师们画图,晚上则到酒吧帮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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