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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方面去,他更担心小黑会出事,似乎从来没有过的,为一个人这么担心,以前家里的小狗狗死掉的时候,自己哭过几天,但又不是那种感觉。
“小黑,要不你睡一会儿……”凌青不知道要怎么对待伤患了,没有经验。
怎么可能睡得着,伤口在阵痛,小黑终于松了口:“陪我说说话。”
在那些昏暗的记忆里,小黑一直都是独自躺在床上,捂着伤口,没人给他包扎,没人会问他痛不痛,到后来,有穆叔给他包扎,可是穆叔总是故意弄疼他,然后说:“你注定是让那人往死里践踏的,这点痛都受不了,趁早死算了。”
咬着牙挺了下来,却在今天看见有个人为他急得团团转,担心这担心那,小黑的心窝处已经开始暖暖的像是要把一切都融化了。
“说什么?呃……,你为什么叫小黑?”凌青找不到合适的话题,事实上他的脑子还很混乱,他在想为什么小黑会受伤,口中却不合时宜的蹦出了这种类似于你为什么是罗密欧的问题。
这还真的难倒了小黑,要么骗他,要么说实话吓到他,最终小黑只是选择另一个同样是事实的说法:“因为庙主见我失忆,要我从小黑、黑黑、黑儿、黑爷里面选一个名字。”
果然师父的审美观很奇怪,凌青继续问:“那你为什么喜欢黑色?”问完又觉得奇怪,越来越像访谈节目了。
“不知道……”小黑还真的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不能问他的秘密,不敢问刚刚发生的事情,不好意思继续问他的兴趣爱好,凌青只好换个角度:“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问了还是奇怪,凌青突然有种置身相亲节目的错觉。
小黑却说不出个大概了,视线最后停在凌青有些粉红的耳垂上,不由自主的说出:“你很有趣……”
这是凌青听过最糟糕的说法,要夸一个人有很多方法,可以说他很好看、很有气度、很儒雅,但类似“你很特别、你与众不同、你很有趣”这样的说法,往往是因为无法给出答案,或者这人很糟糕但不好说实话。
小黑这人本来就不会说话,凌青决定不和他计较了,气氛有些诡异,小桑终于像救世主一样登场,手里真的拿了一只浴桶。
“小桑你不用去伺候紫烟少爷了吗?”凌青问准备下楼去提热水的小桑,担心他会被紫烟责怪。
“不用,少爷他一个人反而能接待好客人,有时候他会嫌我碍事。”小桑吐了吐舌头,他算是这楼里最自由的小僮了。
凌青这才把浴桶放好,用屏风挡住,等着小桑上来,靠在浴桶边问:“小黑……,你的伤口……怎么回事?”终究忍不住不问。
今天凌青的问题都让他好难回答,小黑瞧了瞧伤口,决定瞒着他:“被勾到的。”
凌青没有再说话,房里是一阵令人窒息的静默,静得仿佛连窗外鸟儿飞过扑棱翅膀的声音都能听见,静得小黑害怕。
“凌青……”小黑使劲扭着脖子,希望透过屏风看见他的表情。
只要说过一句谎言,就必须说一千句一万句谎言来掩饰,这话果然是真的,凌青低垂着头,用脚尖在地上一笔一划的写:小黑是骗子。
虽然知道,但凌青还是若无其事的说:“原来是被勾到呀,以后小心点……”要怎么勾,才能把伤口勾得那么整齐,何况旁边没有任何尖锐的金属物。
心中无限后悔,小黑好想把事情说出,他对凌青这种淡淡的口吻几乎没有招架力,可是都要忍,为了凌青的安全,不说的话,受伤的只是他,说了的话,可能明天躺在床上的就是凌青。
小桑很轻松的挑着两桶热水上来了,倒入浴桶中,绕过凌青的时候,觉得他的表情很奇怪,像是要哭出来,不免问:“凌青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凌青抬头,笑着问他。
小桑只好说:“没……”难道凌青会变脸?还是自己的错觉?
根本不知道屏风后面发生了什么,小黑树起戒备心,这楼里每个人都有嫌疑,就算的帮助他们小桑,老是在他们房里进进出出。
凌青走过来扶起他:“我们去洗澡。”并没有看小黑。
知道他生闷气,说了不在意,但其实还是介意,小黑乖乖的随他走到屏风后面。
小桑刚从浴桶中伸回手:“试过了,不烫,你好好给他擦擦吧,我下去看看少爷的情况。”
盯着小桑走出房间,小黑不自觉的提醒凌青:“注意小桑,他可能……”说完慌张的看着凌青。
凌青没有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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