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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救我,颜儿好怕。爹爹,颜儿不想死。”
“好,好,我送你入宫。”
“琅琊郡主你等好生照看,我会向圣上坦诚我的一切罪过,郡主还是郡主,若是有半分损失,你们最好祈祷太后娘娘不能醒来。”
郑毅忙道,“接……快将琅琊郡主接过来好生照看。”
一个侍女将墨琅琊接过,抱在怀里。
宁蔓大声呵斥道,“光抱着作何,她发烧了,请太医。”
侍女腿一软,被宁蔓的声音吓住,“是,是,快请太医。”
宁蔓看着墨琅琊被一众侍女抱下,便将郑颜推上锦轿,“娘娘出来已久,该回宫了。”
轿起,郑颜看着宁蔓微微一笑,“宁采女刚才的戏演得真是精彩,莫不是你的匕首是本宫给的,怕是也被你骗过了。”
宁蔓笑了笑,“贵嫔娘娘以为宁蔓在做戏?可是宁蔓并没有做戏,是当真劫持了贵嫔娘娘。”
说罢,手里的力道大了几分,匕首刺进郑颜的胸口,几滴鲜红的血溢出。
郑颜脸色大变,她握住宁蔓手里的刀,“你说什么?”
宁蔓再将匕首往里一送,温热的液体溅了她一手,“我说,我是当真劫持了贵嫔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 来嘛,来嘛,来看一看麻
☆、赢了
雨,渐下渐大。宁蔓挟持着郑颜站在雨中,雨水顺着她的发丝窜得满身都是,墨如渊一袭墨色龙袍立于凌墨殿前,林福为他撑着伞,他的墨眸盯着她,瞳孔缩了又缩,她终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终是来了,可是他看着她如此瘦弱地站在雨中,为何心中那般难受。
他薄唇微启,“林福,莫要让贵嫔娘娘淋雨受寒。”
他如是说,郑毅感激地望着墨如渊,哭喊道,“圣上,您一定要救救小女。”
林福撑着伞来到宁蔓与郑颜面前,在遮住郑颜的同时也遮住了宁蔓,林福小声道,“您要撑住,圣上一定会想办法救您。”
这话,似是对郑颜说的,又似是对宁蔓说的。
郑颜脸色发白,她虚弱道,“谢谢林公公。”
宁蔓盯着墨如渊的墨眸,这般,郑毅该彻底对他忠心不二了吧。这般,她就算死了也不算枉死。
宁蔓踢了郑颜的小腿一脚,郑颜跪倒在地,同时,宁蔓也跪了下来,“罪女有罪,请圣上责罚。”
墨如渊动了动唇,“何罪之有?”
“罪女污了琏贵妃的画像,吓了太后娘娘的凤体,罪该万死。此番劫持贵嫔娘娘,就是想让圣上明查,一切皆是罪女所为,郡主还小,只是受罪女蒙骗,倪采女也是被罪女利用,她们皆是受害者,请圣上不要再追究她们的过错。”
墨如渊身体晃了晃,眼神亦是深不可测,“此案疑点重重,现将宁采女关入大牢,择日再审。”
郑毅跪下,“圣上,臣听闻宁采女的娘亲与琏太妃样貌极其相似,而宁夫人在一年前突然发疯,臣以为,此案已无疑点。”
墨如渊声音威严,“郑爱卿的意思是,琏太妃对先皇不忠吗?”
郑毅全身一颤,“臣不敢,臣只是猜测,或许宁采女认为宁夫人之疯与琏太妃有关,是以,才污了琏太妃的画像。”
墨如渊眼中的墨色更浓,“郑爱卿认为,宁采女该当何罪?”
“臣认为,该斩。”
墨如渊一拂衣袖,“放肆。宁采女的父亲乃是正一品太傅,一生忠良。”
“臣也定当为了圣上万死不辞。”
她抬起头,看着他微颤的身子,就算她死了,以爹爹对大墨的忠心,他也不会反,而郑毅则完全变成墨如渊的人,他现在正需要人的支持,一个郑毅表明心态以后,不知道有多少举棋不定的人会做出选择。
宁蔓磕头道,“罪女自知罪该万死,请圣上责罚。”
墨如渊盯着宁蔓瘦弱的身子,拳头在袖子里紧了又紧,终于,他还是开了口,“竟然此案已无疑点,就依郑爱卿所言,罪女宁蔓,三日后处斩。”
说罢,转身进了凌墨殿。
宁蔓与郑毅皆道,“谢圣上。”
昏暗的凌墨殿并未点灯,传出墨如渊冰冷的声音,“郑爱卿,宁采女乃是宁太傅之女,罪已定,若是郑爱卿敢在牢房对她动用私刑,朕……定不轻饶。”
郑毅的身体颤了颤,“是。”
死牢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大股霉味,宁蔓躺在干草堆上,瑟瑟发抖,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她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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