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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黄药师坐在自家傻儿子旁边,一身青色的长衫,漆黑的长发,像是水墨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黄涟托着腮转过头看了眼黄药师,也不托腮了,换成双手抱膝,像个不倒翁一样直接往黄药师身上倒去。
若是换成别人,黄药师有最少五种方法躲开,可是现在这个耍赖的人是自家傻儿子,黄药师只得把不倒翁儿子搂在怀里,免得真的摔倒了。
黄涟靠在黄药师怀里,这下也不抱膝了,直接抱着黄药师的腰,叫道,“爹爹……”黄涟想问,爹爹,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娘,想问爹爹,你到底喜欢我吗?
可是黄涟不敢问。
就如黄涟一直知道黄药师在哪里一般,可是黄涟不敢去找,也不敢去打扰。
就连冯蘅的墓,黄涟都不敢再进了,因为他觉得自己要是进去了,是对冯蘅的一种亵渎。
是对黄药师和冯蘅之间感情的一种亵渎。
“我最后陪她一段时间。”黄药师从不解释,可以说是不屑解释的。
只是,在面对自家傻儿子的时候,他的原则总是一退再退。
“爹爹,开始疗伤吧。”黄涟脸上露出笑容,脸在黄药师怀里蹭啊蹭,“爹爹,我只是不安而已。”
黄药师没有说话,只是摸了下自家傻儿子的脑袋,说道,“走。”
黄涟点点头,虽有些舍不得黄药师的怀抱,还是松开了手,站起身,跟在黄药师的身后,往黄药师准备的地方走去。
因为要连着七天七夜,这桃花岛虽有五行八卦保护,却也不是绝对安全,黄药师另准备了地方,在里面也准备水和干粮。
当那大石头落下后,那个山洞就只能从里面打开,虽是山洞,洞口也被大石堵住,却一点也不阴森,甚至里面被黄药师布置的很是舒适。
山洞很简单,中间放了一个大床,床的周围是水和吃的,头顶是一颗夜明珠,散着柔和的光,山洞的四周也有一些小洞,外面的空气和光都从小洞里透过来。
黄涟和黄药师坐在大床上,《九阴真经》疗伤篇,是两人依着真经上的法门,同时运气用功,两人各出一掌,以黄药师的功力助黄涟疗伤。
这点并不难,难就难在七日七夜之间,两人手掌不可有片刻离开,两人气息相通,虽可说话,但决不可与第三人说一句话,更不可起立行走半步。若是有人前来打扰,不仅会前功尽弃,甚至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所以黄药师选了这一处地方,机关只能从里面打开,绝不会有人打扰。
走火入魔,前功尽弃算轻的,小则伤身,大则送命。这也容不得黄药师不仔细。
因为是要七天七夜,饭菜一些东西容易腐臭,所以黄药师只让人准备了一些,更多的是一些肉干馒头,少许的点心,还有许多的西瓜。
黄药师在山洞里面并不是全然不知外面的信息,他在身侧壁上弄了个有钱眼般的小孔,只要侧身上去一看,就能看到外面的情况。
因为这墙壁里嵌着一面小镜,外面周遭的事物尽都映入镜中,这也避免了万一有敌人来,两眼摸黑的情况。
黄药师为了这个给自家傻儿子疗伤的地方,可谓煞费苦心。
黄涟闭着眼睛,感觉黄药师的内力顺着相贴的手掌在自己体内游走,堵塞的经脉一点点变得畅通,有着一点点刺痛,更多的是一种水乳交融的美好。
黄药师并没有如自家傻儿子一般,到了该吃饭的时候,黄药师在一旁的铜盆里净了下手,擦干后,捏了一块点心放到自家儿子嘴边。
因为他们现在几乎是一体的,所以黄药师能选到最适合的时候,喂自家傻儿子吃东西。
在桃花岛,有黄药师专门的准备,黄涟他们自然不会像当初郭靖黄蓉疗伤一般几次差点失败。
七天七夜也就是几眨眼的功夫,更何况有黄药师陪伴,甚至有时候,都是黄药师喂他饭,因为黄药师嫌弃自家傻儿子手脏。
当黄涟重新站在阳光下的时候,是真正再生为人,脱胎换骨。
黄药师虽为自家傻儿子高兴,可是更大的问题在他面前,等待着解决,黄药师嫌弃的脱掉青色外衣,扔到地上,说道,“洗澡。”
“爹爹不臭。”黄涟得到机会就凑到黄药师身边,手抓住黄药师的衣袖,还作势闻了闻说道。
黄药师抽回衣袖,眉头皱起,看了黄涟许久,说道,“你到底和谁学的此等做派,如此……不爱干净。”
“洪七公虽是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