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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女子。
但见穿红裙的那位褐发雪肤、眼瞳深邃、红唇如火、丰乳细腰,明眼人一看便知是西夏族中女子。整个人的气质也跋扈的很,仿佛眼前根本没我这个人似的,媚眼如丝就这么大喇喇的对着我身边的男人放电,那表情真跟某部长篇古典玄幻小说里的蜘蛛精似的,舔舔嘴巴就准备用蛛网缠回洞里下口吞了。
再看另一位身穿翠色衣裙的,明显走的是婉约路线,连衣裳都比另一位多出不少绳绳线线,造型整的那叫一个飘逸如仙。眼含秋水唇如点樱,整个人脆弱的仿佛就要随风飘零的小白花儿。
我嘴角一扬,不由得转眼看了眼旁边被徐梓溪故意绊住的杂毛小子一眼,行啊孩子!听你现在这位亲爹昨晚上跟我汇报,今年才满十八是吧?十八就这么荤素搭配营养均衡的,还如此有孝心的连你爹那份儿都帮着备上了,娘真怕你们爷儿俩天干物燥发热肾亏!
那死小子虽然仔细听着徐梓溪的种种交代,眼睛也没少往我们这边瞄,不过多是在晏莲脸上徘徊,看样子也是在揣摩当爹的心思。
我压根就没说话的打算,揉了揉鼓胀的胃,打个呵欠琢磨着待会儿还是先回屋侧歪会儿。不过在我抬脚之前,我旁边这位大老爷总算是开了尊口。不过张嘴第一句话差点没让我喷一地唾沫星子就是了:“你用过了?”
我觉着要是我没有特别深刻了解这个世道男人的劣根性,我根本听不懂这句话是啥意思;如果我没有更为深刻的知道西夏男人对女人是个什么态度,我会十分困惑这句话是啥意思;再者,如果我不是对我旁边这货知根知底,明白他吐口唾沫是个钉儿的言语习惯,我真的会万分不解是这话是啥意思。
可以上三条假设都不成立,所以我在第一时间就明白了他想表达的是个啥意思,我甚至猜到了他接下来想要说什么。
达朗也是男人,自然很快就明白过来晏莲问的是什么,不过他显然对男人的劣根性了解有余,对他这位名为亲爹实为叔父的个人习惯知晓不足。所以他一咧嘴一呲牙,特别自豪的一拍胸脯道:“父王尽管宽心,这两个都是儿子悉心调~教好的。儿子自己也没用过几回,这一路带过来,就是想让父王尝个鲜!”
西夏人并不重视女人的贞操,更不会在意自己喜欢的女人是否有过男人生过娃,当然没跟过人更好了,但关键就在这“喜欢”二字上。若不是捧在心尖尖上当宝贝疼宠的,那就不是女人,而是玩物,所以是越风~骚越带劲儿越得男人意,这也正是达朗会一提起这俩“宝贝”就引以为豪的原因。可他不了解的是,他这位叔父可是出了名的“精神洁癖”,不过知道这事儿的人也确实不多。据我说知,西夏国里,对晏莲这点毛病知根知底的,就是现在这位比晏莲小了整整一轮的小国君。
是的,我又想起来不少,就在昨天来了月经整个人晕过去以后。包括当年那位国君送过来几位身子干净的舞娘,以及在那之后他在晏莲身边部署下的种种。
不是全部,我还没想起来最关键的几个地方,比如当初到底是谁对晏莲下的毒,我又是在怎样一种情形下为他挡的毒。
果然不出我所料,咱们王爷冷眼望着过去的大侄子如今的便宜儿子,哂笑一声口气阴冷的道:“那你便留着自个儿好好享用吧。”
达朗一愣,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的,还没反应过来是哪点犯了老板的忌讳:“可,可是……儿子……”
晏莲不等他说完,又添了句:“你娘如今身子不好,这些个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你自己私底下随便怎么玩,但有一条,别往你娘眼前领。”
达朗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脸憋得发紫:“父王,您怎么……”
“当年的话我不想说二遍,你若不服,大可回北边去。别在这儿给我惹麻烦。”
老板说完,轻环住我的腰,便要带着我走,就在我眨眼要看他的同时,突然觉得另一边腰侧猛地缠上一个滑溜溜的东西,接着身子一紧眼前一花,我叫都没叫出来,整个人就被某股突发的大力带的飞向半空,又一声闷响砸在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晕乎乎的还没顾得看是什么人,就听抱着我那人哑声道了句:“侄媳妇儿,以后可以少吃点儿了。不然你叔父这把老骨头抱着都吃力了……”
那声音虽然低哑,却也特别好听,我只听得耳根一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方说的什么,脸当即就热的能煎荷包蛋了。再顺着声音来的方向抬头一看,嚯!
这……这怎么回事,怎么老板突然老了二十岁不止!
就见那人高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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