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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局势的三项原则, 这就是大家都承认只有一个中国、承认有两个德国、一切地方的一切武装部
队都撤退到他们自己的国土上去。他还进一步解释说:我说的中国是指政府 设在北京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而不是从来没有资格代表中国的台湾那一套机
构。我一向认为台湾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部分。
蒙哥马利关于中国的见解,大多阐述在为报纸写的文章和他的《三个 大陆》那本书中,比他要把苏联吸收进基督世界的看法要有趣得多。从 1960
年起,他一贯坚持认为,承认台湾代表整个中华民族实在是荒谬之至。他把 自己的观点表达得如此强烈,以至于引起台湾报纸的一场反击,把他的看法
说成是“一个遭到挫折而又被完全遗忘的人的悲嚎”。在对 20 世纪中国历史 进程的分析中,蒙哥马利明显表现出对毛泽东领导下的中国共产党的同情,
他把毛泽东描绘成一个同残酷无情、侵略成性的蒋介石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 争的人物。蒙哥马利承认,毛泽东可能对成千上万中国人的死负有责任,但
他说,中国的权力之争总是与这种屠杀紧密相连的,而受西方国家庇护的蒋 介石则可能负有更大的责任。通过访问中国和对某些问题的思考,蒙哥马利
得出的结论在现在看来好像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但在当时却是超时代 的。
蒙哥马利最常访问的国家是南非,他喜欢那里的天气和那里的人。他 赞同白人的种族隔离制度,并已毫不隐瞒自己的观点。结果,下议院不可避
免地对他提出质询。每次他从南非回来,总是逢人便讲不要于预南非的事情, 让它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1961 年他在德班对听众说:“如果这个国家北部
的黑人联合起来,如果他们能找到领袖人物,并威胁南非白人的安全,我本 人将前来拔刀相助。”
蒙哥马利支持种族隔离制度的根本原因在于,他相信只有遍布全球的 盎格鲁—撒克逊民族联合起来,才能拯救这个世界。他在《三个大陆》中描 绘了这种梦想。
这种梦想的基础,是他过低地估计了其他民族的能力。他认为,班图 人生性懒惰,黑人太落后,没有白人的帮助他们难以生存。由于他如此地贬
低黑人的能力,他在南非白人中颇得人心便不足为奇了。1965 年 11 月,南 罗得西亚单方面宣布独立,但他去那里访问并没有引起什么使人为难的事
情。他只喜欢那里的气候和南非的朋友。
他在 1954 年给朋友 T·E·B·豪沃思的信中写道:“我总是在想,为了适当 而有效地治理这个世界,有必要造就一批杰出人物??”显然,他认为南非
白人社会满足了这一简单的要求。
1962 年,蒙哥马利在加拿大乘火车到处旅游,并且还访问了一些中美 洲国家。
他对在加拿大的旅行没作什么评论,后来的评论也不过是“加拿大的 男孩太胖,他们需要更多的锻炼”之类的东西。在中美洲,倒发生了一件比
较有趣的事情。危地马拉和英国就英属洪都拉斯的部分领土发生了争执。蒙 哥马利在危地马拉深受欢迎。
危地马拉报纸把蒙哥马利说成是“访问我们国家的第一个英国绅士”。 在他离开后,伊迪戈拉斯总统宣布说,蒙哥马利已经表示要在危地马拉和英
国政府之间进行调解。
在英国大使在场的情况下,蒙哥马利和伊迪戈拉斯讨论了争议中的领 土问题。伊迪戈拉斯请蒙哥马利(而不是英国大使)把他们的讨论报告转送
给英国外交大臣霍姆勋爵,遭到了蒙哥马利的拒绝。实际上,英国不愿意就 争议领土的前景进行讨论,蒙哥马利引发了一个外交部在当时不愿意提起的
问题,简直是帮了倒忙。
蒙哥马利最后一次重要的海外之行是 1967 年去埃及,当时他已 79 岁。 这次访问是 1966 年 12 月宣布的,翌年 5
月进行。英国政府对此不怎么高兴, 因为中东的政治形势非常微妙。蒙哥马利私下安排了这次访问,他想旧地重
游。这次访问显然具有历史意义,《星期天泰晤士报》派来了随行摄影师, 并负责支付蒙哥马利的开销。当蒙哥马利一行到达海利奥波利斯时,机场上
彩旗飞舞,管乐齐鸣,蒙哥马利受到隆重而热烈的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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