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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看了看阿鬼:“今天,我就用你的手和脚给这个女人接上。”
阿鬼看着他,咬了咬牙暗暗的把匕首拽了出来藏在身后。可那怪人在笼子外往里看着,嘿嘿冷笑。
阿鬼此时就感觉腿上的酸麻感越来越强,逐渐遍及全身。手一哆嗦,匕首落地。那怪人笑着:“小哥,被我的帝皇蝎蛰上,只有死路一条。”
阿鬼就感觉口干舌燥,眼前发花。头昏沉沉的眼皮睁不开。这时候,笼子门打开了,那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阿鬼跟前,一把把他搂住,把嘴凑到阿鬼的耳朵上喃喃细语:“小哥,跟我走吧。”
阿鬼软绵绵地任由他抱住,把自己往外拖。那怪人把阿鬼扔在另一个案板上,仔细看着。从案板底下抽出一把亮闪闪的刀,这刀是锋利无比,刀刃上都闪着银白色的光。
阿鬼身子已经动不了了,但是脑子还清醒。他想起还在床榻上昏迷的月儿,想起自己的娘,想起那冰冷温柔的手指。他止不住眼泪流下来了,一丝青泪顺着眼角缓缓地淌了下来。
那怪人照着刀刃吹了吹,感觉差不多了,准备下家伙,一看阿鬼哭了。他笑了:“小哥,难为我这么喜欢你,大丈夫死就死了,还哭哭啼啼。”阿鬼艰难地说着:“你放了我吧。我要回去救人。”那怪人把刀插在阿鬼的脸旁,把嘴凑到耳边轻声问:“那人跟你关系肯定不一般吧?”阿鬼轻轻点点头:“放。。放了我吧。”
那怪人把身子挺直,残忍地看着阿鬼,“唰”一下抽出了刀,直刺阿鬼的胳膊。尖锐的刀尖深深的插进他的肩膀,鲜血顺着伤口缓缓地流了出来。那人开始沿着胳膊的肌肉和骨头缝隙开始往下割。巨大的疼痛深深刺激了阿鬼,他拼命地嘶叫着,可是嗓音异常干哑。
那怪人看见血流出来了,眼睛里发出奇异的光彩。他把嘴凑到那伤口处,开始贪婪地吸血。阿鬼虚弱极了,任由他吸,自己昏昏沉沉想睡觉。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山谷“砰”地一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紧接着是群尸“咳咳”的怪叫声。
那怪人抬起头,兴奋的望着门外:“这帮小崽子们,终于给挖到了。”他顾不上擦擦嘴上的血,身形极快地跳出房外,朝山谷跑去。阿鬼咬着已经发白的下唇无力躺在案板上,呆呆地看着那刻满了古老花纹的天花板。
阿宝看着一郎逐渐把身上的毒气全部传到那冰符上,笑着说:“刚才吓死我了,真想不到你们扶桑那里还有这样的宝物。你没事了吧。”
一郎聚精会神地用功,沉着声说:“暂时是没事了。”
阿宝耸耸肩:“什么叫暂时?”
“这冰符只能暂时寄存我身上的毒气,如果我没有及时找到宿主,那冰符里的毒气还会再次上我的身,而且更加厉害。”
阿宝疑惑地问:“什么是宿主?”
一郎看了看他:“宿主就是另外一个人,我只要把冰符插入他的体内,那这毒才会从我身上转移到他的身上。”
阿宝倒吸了一口冷气:“现在上哪找宿主?男人们都上山挖墓了。看样子只能随便在镇上找个女人了。” 一郎哈哈大笑:“还要另找人干什么?你不就是一个宿主吗?”
阿宝看了看一郎,心都提嗓子眼了:“你,,你开什么玩笑。” 一郎笑得特别残忍:“你看我象开玩笑吗?”说完,迅雷不及掩耳“砰”一声抓住了阿宝的脖领子,下边一个扫堂腿给他放到在地。摁住头,就要把那黑黑的冰符往阿宝的眼睛里插。
给阿宝这小子吓的一个劲学狗叫:“一郎呀。我是你们雇来盗墓的,杀了我谁帮你?”一郎朝地上吐了口血沫子:“你这样的废物不要也罢,我先自己保住命再说。”说着,那冰符就高高举起要往下插。
这时,门被推开,一个士兵走了进来,嘴里还直嚷:“一郎长官,伯颜大人有请。”这小子进来以后猛一抬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阿宝情急之中喊了声:“宿主来了。”
一郎猛一回头,跳了起来,飞身来到那士兵跟前,二话不说把那冰符从头顶直灌而进,耳轮中就听见“噗”的一声,那冰符插入士兵的脑内就没了踪影。那士兵疼地满地打滚惨叫。
过了一会,他不再挣扎,嘴里泛着黑色的沫子,眼睛直直的看着天,再也不动,毒发身亡。
一郎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真舒服。”阿宝靠在床头嘴皮子直哆嗦:“你们一字贺派,太,太他妈邪了。”
一郎喘了口气,恢复了神色,从地上爬起来对阿宝说:“你把尸体给处理了。我去找伯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