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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洛川仰着天走,把眼泪使劲往回压,心里反复念叨:我不娘们儿,我不娘们儿一个不注意,“咣”撞到了树上。下巴、鼻子都被撞得生疼,乐洛川蹲下来缩成一团儿,一个没忍住,鼻涕和眼泪就一道儿流了出来,糊了一脸。
毛柳坐在车里盯着二三十米外蹲在树下那团身影,心里乱糟糟的。
这么些年了,要说他不知道金采心里那点心思,鬼都不信。可知道又能怎么样呢?他既没法回应金采的感情,也没法放手对金采的友谊,没法斩断那种比亲人更亲的羁绊。所以这么多年来,他只能逃避这个问题,装作不知道,也不给别人能让自己知道的机会。这些年他一直期待着能有个人可以真真正正承担得起金采的好,给他幸福。可···说白了,毛楠都能看出来的事,他这个做大哥的怎么能察觉不到。他是想让金采幸福,可他也不想让自己弟弟受伤害。
毛柳把脸埋在方向盘上,本来他还侥幸地想,金采也许已经放下自己了,金采自己都没有说的事情,别人也不会知道。他不是为乐洛川吃醋无理取闹而生气,只是,乐洛川的醋意打破了他心里那一丝侥幸,这些才是让他心乱如麻的原因。
可是,乐洛川也不过是和毛柏一样大的孩子,自己这样迁怒于他,他也会难过也会受伤的吧。
毛柳抬起头来向二十几米外的那棵树看去,哪里还有小孩儿的身影。毛柳开了车一路沿着找下去,人不见了。
乐京把纸巾盒扔给副驾驶上的乐洛川:“怎么?报恩未成呢,先被人赶出来了?”
乐洛川揉一把红通通的鼻子:“要你多管闲事!”
乐京吊儿郎当地开着车:“是,我多管闲事,对不起,打扰你继续蹲在那里扮可怜···”
乐洛川抬手纸巾盒就砸了过去:“谁扮可怜?!”
“哎哟,那对不起,打扰你在大街上便秘了。”乐京由着纸巾盒砸到脑袋上又滑下来。
乐洛川接住纸巾盒,又抽出一张来擤鼻涕:“谁便秘?!”
乐京继续嘲笑他:“不过,我怎么也没看见人家可怜你啊?蹲了那么久也没见出来找你回去啊?啊!”
这回乐洛川是真恼了,抽出车门上的矿泉水就砸了下来。
乐京伸手掐向乐洛川的脖子:“小畜生你想砸死我啊!我还是不是你哥了?”
乐洛川扭过乐京的胳膊就要啃,然后只听“咣”一声···
呃···放心,不是乐京的骨头断了,是车追尾了···
金采午觉醒来,病房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金教授闭上眼睛养神,走廊上一阵踢踢踏踏,金教授好整以暇地慢慢睁开眼睛,等推门的那一声。谁料踢踢踏踏的声音近了···又远了···
金教授又闭上眼睛,半分钟后又睁开:毛柏这小子,跑到哪里去了!
金采气哼哼地摘了点滴袋子下床往厕所走:臭小子,用不着他的时候天天在眼前晃,用着他的时候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喂!天地良心啊金教授,谁把你送医院来得?
毛楠跟在宋国后面参观他家,听宋国讲解他满墙的奖状和在部队里的经历,竟然听得还算是津津有味。
宋国指着一张自己搂着证书立正敬礼的照片:“这是我参加辩论赛拿了赛区最佳辩手照的。”
毛楠点头,忍不住笑了。
宋国也跟着笑:“怎么了?觉得不像?”
“不是不是,”毛楠看他:“就是突然想到,怨不得你那么能说呢。”
宋国摸摸鼻子:“我话太多了?”
毛楠摇头:“没有,挺好的,说话才能交流,交流才能相处嘛,我要是和你一样就好了。”
毛楠笑起来眼睛弯弯的,里面像有星光在闪一样,这会儿低眉敛目,睫毛忽闪忽闪扫下片阴影来,感慨里像是有万千心事。
宋国呆呆盯着他,喉头一动,咽了口口水。
作者有话要说:
☆、贱人多矫情
金教授在医院住了十天,栽在植物学等毕业大补考的一众人马轮番来探望他,连院长也赶在放假前带着几个老同事跑来假模惺惺地慰问,临走拍着毛柏的肩膀笑得别有深意。
金教授手手脚脚闲得发毛,迫不及待地催毛柏收拾东西要出院。
两个人吭哧吭哧地到了家,门一关金采抬头瞥见玄关挂着的挂历,想起件事情来。
“今天几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