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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我在夫君书房门口拾得一卷奏折,且风好奇心所至,斗胆翻阅之后被其文字震惊不已。又怕被夫君见到内容做出失去分寸之事,也顾虑着这卷奏折该如何处置。如此重要之事,我瞻前顾后,还是以身拭法,前来请罪,愿皇上赎罪。”
“到底是什么奏折,让你如此后怕?”他接过奏折,打开看个究竟。
须臾,王震怒,吼道:“如此无视皇权的奴才,以为自己在朝廷有些分量便不知轻重,这龚缨实在嚣张。七王爷乃本王至亲,为国为民,操劳多年,竟诬告他。”
“皇上,您怎可断定这份奏折便是出自龚缨之手?”秦生质疑。
“龚缨的字迹难道朕还认不出?何况如此清晰的兵部大印朕还不认得?”他将奏折摊开了在我们面前展示。
我暗笑,兵部大印能工巧匠便能仿刻的惟妙惟肖,而这临摹字迹的本事可是出自我手,当初那奏折落入我手,这一撇一捺我深记心中,想要划符为字,再容易不过。
“此事虽与本王有关,可还是希望皇上能秉公办理。”他话中带话,牵着我手的手掌紧收,将我的手捏的生疼,我不于反抗,我们暗中较量,孰赢孰败,还未到定夺之时。
“夫君心胸可真是海量,受人如此诬陷,还替人说话,妾身可为夫君不置。”我头枕他肩撒娇。
“且风此时却有过错,可念及你自甘受罚,也顾及爱妃颜面,下不为例吧。”
“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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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我与秦生被安排于偏殿南隔就寝。他脱下外衣交给我,道:“今日我可看了一出好戏。”
“那角儿还不赖,可惜少了袅娜的韵味。”我装傻。我怎会不知他话中所谓何事。
“且风,我该说你太聪明还是……”
“且风愚钝,望夫君大人别嫌弃。”我将他外衣挂好,侍他入被。
“怎会,既然结发,那便是一世之情。”他空出一席之地,让我入内。
“夫君大人还是早些睡吧,妾身与卫妃聊天去。”与他共处一室甚是不自在,更何况同塌而眠。
怎料他将我一把拉住。“卫妃与皇上一起,你怎能扫了他们的雅兴。”
“妾身还不困,夫君大人别为我担心。”我尴尬万分。
“且风,若是因为有些事还不能介怀,那我让步吧。”他起身穿上外衣,将我拉入被,道,“睡吧。”
“夫君大人,为何下床了?”
“外出散心。”门开门合,声音隐没于夜色。
翌日早朝,兵部龚大人因诬陷皇族之罪被诛九族,满门抄崭。至那时起,修真密谋造反一事,大概无人再斗胆提及,亦无有权威之人能指认了。
五 番外
秦生(一)
都听闻秦淮出美女,那里的女伶更是一绝,姿色上乘,才情兼备。我有兴出宫与至交严律一同看这秦淮河畔的夜庭生活。
我们谈笑之间突闻得对岸夜幕之中清幽女声穿透空气,直至我耳。她唱的句句委婉,远比那北宫之中戏子动听千倍之遥。我沉浸其中不得自拔,严律在我身旁说长道短我一句未听入耳。远处的女伶依然不断的吟唱:秦淮绿如酒,此水最无情,我在秦淮岸上住,看尽金陵岁岁春。时而低沉,时而高亢,时而幽幽,时而清丽。可总闻其声不见其人,我引颈眺望,只见那隐约身资,绕人心魂。
“秦生,为何心神不宁?”他见我驻足不前,白扇在我面前扬起,皇上所赠御扇,崭小人,诛贪吏所用。
“你听这音色如此纯正,不知这声音的主人为何般容貌。”
“原来秦生可是道貌岸然之人,在下总算是认清了你的真面目。”他笑,讽意必露。
“甘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起步往前,眼光依然不放那道身影。
“冷性如你,要被他人听得这番话,岂不贻笑大方。后宫众女眷更是芳心凋落,把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既然如此,那本王定要见见这女伶,也不枉这莫须有的罪名。”我笑,脚步亦是加快了。离对岸越来越近,不管严律在后是否跟上。
“常居深宫为皇上操劳不知享乐,也难怪你这大忙人不知她名讳。金凌一带就数她最得意,舞能醉人,红伶且风,卖艺不卖身。”严律将我拉住,遥指对岸身穿藏青裘袄之人,道,“看到了?那儒生可是她的意中人,才子佳人方是璧人一对。”
我不以为意,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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